不仅全力组装两架八爷,两条大型数控机床生产线也是开足了马力,人歇机器不歇的满负荷状态运行。
现在许松军队实力也是质的飞跃。
第五独立师的装备情况。
82迫击炮三百门,40火箭筒六百支,双管高射炮一百二十门,加特林重机枪两百挺,至于轻机枪,81杠的火力完全可以替代,机动性还要比轻机枪好。
再就是系统抽奖而来的一辆多管火箭炮发射车,这段时间许松又赶制了一批火箭弹,足够打一场中型战役的。
空中火力方面,即将组装成的八爷两架,猎鹰八十架,还有一架抽奖而来的武装直升机。
水上力量,目前只有五十艘冲锋舟,在水上机动运兵和突袭方面还是很强的,可对上鬼子航母这种庞然大物,就略显无力了。
不过对于航母,许松也有应对之法。
两架八爷一旦组装成型,便是对付航母的大杀器,而且许松还为航母编队赶制了巨型云爆弹,云爆弹虽不能直接炸沉航母,可恐怖的高温和强大的冲击波会将船上的人震死。
即使震不死,也会因为缺氧和冲击波而失去意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足够冲锋舟的士兵登船。
战斗在第七天的时候终于打响,两个师团鬼子到位,鬼子的航母编队也快要靠近港口。
不过在航母编队抵达一定海域之前,许松的两家八爷就已经起飞。
早在开始生产八爷零件的时候,许松就在系统中花钱兑换了一个战机模拟训练设备。
对于那些有驾驶天赋的士兵,许松让他们轮流进去训练,前提得是实际操作猎鹰飞行过的队员,而且飞行次数不能少于五次。
两架八爷的驾驶员是从这些人中精挑细选,才选出最顶级的,虽是临危受命,没有八爷的实际驾驶和操作经验,可在模拟机中早已经飞行上百次。
而且现在也没有时间给他们训练,行不行的也得上了。
许松也登上了武装直升机,身后更是有二十架猎鹰进行护航。
在许松的指挥下,两架八爷向着海岸飞去,为了让两个八爷飞行员有个适应的空间,许松让他们以一马赫的速度飞行,饶是如此,也是超越鬼子零式战机一倍以上。
如果两方遇上,八爷完全可以一挑十,如果以2.2马赫的速度飞行,只要弹药量够,驾驶员操作的好,鬼子的零式就是来一百架,也挨不着八爷的边,甚至连看都不一定看得到八爷。
反过来,八爷可以像是雄鹰抓鸡崽子一样收拾零式,这就是代差无法逾越的鸿沟。
随着两架八爷战机出现在战舰上空,两枚巨型云爆弹先后落在鬼子航母和驱逐舰上。
鬼子航母上的战机还未来得及起飞就被巨大的火团吞没,在剧烈的爆炸和高温中,零式和轰炸机相继被引爆。
两次剧烈爆炸,航母上的鬼子被震死震晕一大片,而另一艘驱逐舰则是被巨型云爆弹把船头炸毁的同时,舰体也燃起了大火。
剩下的驱逐舰和护卫舰一时间变得大乱,航母的优势已经全无,因为舰载机被摧毁殆尽,上边的舰炮更是因为无人操作而哑火。
几艘驱逐舰和护卫舰也顾不上轰炸浦东,全都防空炮火力全开,对着天空疯狂扫射。
可它们的防空炮数量有限,对于广阔的天空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火力网,而八爷又格外的灵活机动,就让鬼子更加束手无策。
一轮轰炸过后,两架八爷再次俯冲而来,同时机炮对着下方战舰疯狂扫射,甲板上的鬼子被机炮打的支离破碎,连个完整的尸体都见不到。
对于这速度恐怖的空中幽灵,鬼子彻底被吓破胆,很多鬼子顾不上反击,抱头鼠窜着躲到甲板下,只有少数被它们武士道精神洗脑的家伙还在甲板上进行反击。
还有一少部分则是意图操作舰炮轰炸浦东,可两架八爷又怎么会给他们机会,又是两枚巨型云爆弹扔了下去。
不过这次只有一枚命中驱逐舰,直接把驱逐舰的舰炮炸毁并引爆炮弹,这艘驱逐舰直接被炸的断裂下沉。
另一枚落入护卫舰旁的海域中,虽未对护卫舰造成伤害,但爆炸后激起的海浪拍在护卫舰上,将许多鬼子拍入海中。
而丢下两枚巨型云爆弹的八爷开始对剩下三艘鬼子战舰进行火力压制,与此同时,许松的武装直升机带着二十架猎鹰也赶到。
鬼子的航母编队没有了零式,也就没有能威胁猎鹰的存在,剩下三艘虽然还有防空炮,可现在已经被八爷的机炮打的哑火,完全没有反击能力。
二十架猎鹰以最快的速度飞向三艘鬼子战舰上空,高爆弹和云爆弹像是雨点般的落下。
三艘鬼子战舰瞬间遍地开花,猎鹰挂载的云爆弹虽然没有八爷带的巨型云爆弹杀伤力大,可架不住数量多,再配合高爆弹,把三艘鬼子战舰炸的千疮百孔,上边的鬼子更是惨不忍睹,到处都是残肢断臂。
鬼子的航母编队还未到达指定海域,就被八爷和猎鹰给打瘫痪了,在完成轰炸任务后,许松立刻调集潜藏在海滩的二十艘冲锋舟前往海上收拾残局。
与此同时,四十架猎鹰飞往鬼子两个师团驻军地,因为航母编队即将抵达预定海域,所以两个师团的鬼子也不再龟缩在百里外的那个城中,而是行军到沪上浦东二十里外,只待舰炮对着浦东犁地后,他们就会冲进浦东大杀特杀,以报之前大仇。
可对浦东的炮火没等来,却等来海上的巨大炮火轰鸣声。
不过,两个师团的鬼子还不知道,他们最大的倚仗,航母编队已经瘫痪,失去了战斗力。
可许松的四十架猎鹰可是载满了航空炸弹在高空中向着它们飞去。
两个师团一个甲种,一个乙重,足足五万多人,还有装甲旅团,这个阵容外加航母编队,可以说除了沪上,进攻那个沿海城市都轻而易举,只可惜,他们现在对上的事许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