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哥,你回来了。”傻柱一进屋,便看到许大茂与娄晓蛾坐在自己家里。
“大茂,晓蛾,你们在啊。”
“何叔今天请我们吃饭。”许大茂得意道。
“呵呵,挺好。”傻柱猜测,肯定是何大清要许大茂给他找媳妇才请吃的饭。
“更生,更新,这是冉老师给你们买的衣服,快去看看合不合适。”傻柱先将两身衣服递给更生与更新。
“冉老师给更生更新买的,冉老师对更生更新真好。”
“柱子,你跟冉老师的事情定下来是不是?”何大清一脸期待的问道。
“差不多。”傻柱将手中提着的礼品盒扬了扬,“后天去拜访老丈人家。”
“柱子,进展神速啊,这才多少天就拿下了。”许大茂说道。
“从前贾东旭结婚,相亲一次,见面一次便定下了,我跟冉老师已经见面六次才定下来,已经是很慢的了。”
“你跟贾东旭比?”许大茂不耻道:“你拿冉老师跟秦淮茹比,柱子,别怪我提醒你,别让冉老师知道你拿她跟秦淮茹比,否则她一定会生气的。”
“就是,一个乡下大字不识几个的村姑跟一个从国外归来的有知识,有文化的老师比,你是真的找死啊。”何大清也说道。
傻柱一听,确实,他抬头扇了自己一耳光,“我的错,我该打。”
他怎么能将冉秋叶跟秦淮茹比,秦淮茹比不上冉秋叶一根手指头,一个烂寡妇,一个俏老师,都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你们真是,秦淮茹也很不错啊,又勤劳肯干,又孝顺善良。”娄晓蛾忍不住为秦淮茹争辩几句。
“晓蛾,你是对善良有误解吧?”许大茂不客气的说道。
“从前大院邻居都这么说啊。”
“还不是易中海瞎吹的,大家看他的面子附和说道。”许大茂白了眼傻柱,更不客气了,“要是敢说秦淮茹一个不好,柱哥就要找上门去,挥动他的拳头去吓唬人了。”
何大清冷眼看过来,傻柱不由缩了缩。
从前的自己,确实是这样,为了维护秦淮茹,维护贾家,做了太多傻事,但是现在,他不会了。
“后天去冉老师家,再多备些礼品。”何大清留下这句话便回屋了。
“行了,我去看俩孩子的衣服合不合身。”傻柱上楼去了,
更生更新将衣服换好,正要下楼。
“爸爸。”两人张开双臂展示衣服,“ 这衣服好好看。”
“嗯,不错,好看。”
衣服有些大,但是不是很大,小孩子的衣服都会往大一点买,这样可以多穿一两年。
“冉阿姨比爸爸会买衣服。”
傻柱上前蹲下抱住两兄弟,“让冉老师当你们的妈妈好不好?”
“好。”更生更新没有多想便点头道。
“她会是一个好妈妈的,有她帮忙照顾你们, 我会很放心。你们两个要相信她,她是很善良的一个人,就算她有自己的孩子,也会对你们好。”
“爸爸在这里保证,就算我们结了婚,有了自己的孩子,也会对你们好,将你们培养成人。成为国家的栋梁。”
“爸,我相信冉老师是个好人,我也向您保证,我跟弟弟一定会努力学习,做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
“好。”傻柱很欣慰,他就知道这俩孩子是好的,收养他们,他没做错。
傻柱早就想跟两孩子沟通这事,他怕两孩子担心他娶了媳妇便不管他们。
冉秋叶回到家,便将傻柱后天要来拜访父母的事情说了。
“要来拜访我们,可以啊。”冉母说道。
“秋叶,你们交往才多久,就看父母了,有没有觉得快了点。”冉父质疑道。
“没关系,见父母并不表示马上就结婚,正好趁这个机会让我们看看他,多了解了解他,适不适合你。”
冉父冉母与何大清急不可待的心情完全不同,他们想冉秋叶与傻柱多相处相处,再决定是不是在一起。
他们是留洋归来的学者,思想与国内生活的人完全不一样,他们二十六岁还没有嫁人的女儿在他们眼里没有什么,他们一点也不觉得二十六岁还没有嫁人是一件多丢人,多让人紧张的事。
“雨柱的意思,后天来看我们,星期天,两家的父母坐在一起,将婚事确定下来。”
“这也太急了。”
“秋叶,这婚姻可是大事,可不能急,万一不合适,那就是一辈子的事。”
“是,这件事情,必须慎重再慎重,”
“爸,我觉得没什么,我跟雨柱虽然交往的时间短,但是他的为人我还是很清楚的,而且他挺上进的,对家庭也很负责任,心地也很善良,嫁给他,我会过得很幸福的。”
“你这么肯定?”
“秋叶,只要你同意,爸妈不会反对。”
星期二见冉父冉母便定下了,为了这一天的见面,傻柱约许大茂陪他去买衣服,
虽然他有衣服穿,但是第一天见岳父岳母总得穿好一点,这样显得正式。
“柱子,你跟冉老师发展到哪一步了?”许大茂将手搭在傻柱的肩膀上问道。
“都要见父母了,你说哪一点。”
“有没有亲亲。”许大茂挤眉弄眼的。
“什么亲亲,你当耍流氓啊。”
“你这个呆子,亲亲怎么就耍流氓了。”许大茂白了他一眼说道。
“没有。”
“是没有,还是不好意思承认。”
“真没有,就是,就是牵了一下手。”
“你们这,这也太保守了。”
“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流氓啊。”
“不是,柱子,下次你跟冉老师约会,你,你可以试试亲她的额头,这,这里。”许大茂指了反映自己额头道。
“为什么非要亲?不亲有问题吗?”
“你真是,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傻柱不服气,戳了戳许大茂道:“你跟你家晓蛾约会多久你就对她耍流氓了?”
“才不是,我家蛾子可是冰清玉洁的好姑娘。”
“不过,亲额头这事,可不是耍流氓,这是礼仪,在国外,这可是很正常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