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好。”
陆祠点头应下,他还挺想看看虫族的婚礼是什么样的,倒是偷偷计划一下给他补一个惊喜。
“说来也巧,桑亚那最近在主星附近的第二星系旅游,也很方便过来。”
想到这里米莱达忍俊不禁,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桑亚那打光迅来求助自己,当时正在“忙”。
忙着给他那小雌虫讲道理,实在讲不明白了光迅都打到他这求助了。
“米莱达~”桑亚那一副魂飘了的样子,估计自己在他身边的话都得过来摇摇他。
“咦?你现在在哪呢?怎么看样子也在星舰里。”
“我和雷利欧溜出来玩几天。”米莱达笑笑,见他们也在星舰,心下了然。
“那提伢他们岂不是很忙,坏哦。”
“哦对了,你快说是不是只有雌虫成年了才可以结婚。”
桑亚那朝着米莱达眨了眨眼,示意他快点说。
“对啊,怎么了。”米莱达不明所以,他还不知道呢,毕竟萨默卡看上去那么大块头,整整比桑亚那大了一圈不止。
“看吧,帝国法律上就是这样说的,不信我们再去问别虫也是一样的。”
“可是少爷,我,成年了啊。”萨默卡眨了眨,金色的眸子澄澈,眼中有疑惑。
“你那个检查是中央医院的,绝对不会出错的,来,咱过来啊,米莱达家世代供应医疗器材,中央医院的器材就是他们家生产的,不会有错的。”
“是的,这个确实很严格,不会出现误差。”米莱达不觉好笑,他从哪弄来的这活宝,以后不会无聊了。
罗兰家少爷的事他多多少少也了解,很早之前他们两家就有过合作,后来有了陆祠这个中间虫。
少爷更是为新论坛和分担事务都贡献不少,他们几个虫也逐渐熟络。
“可是,他们说11号已经发育完成体可以投入使用了。”
这是萨默卡为数不多的记忆,
无论是走在路上,还是有些虫说,那是少爷的雌虫吗?那位阁下的雌虫看上去好像不正常,阁下好好看哦,哎呀,人家旁边站着雌君或雌侍啦……
等等,诸如此类的话他听了好多了,但是每当他去问少爷,少爷又说不是。
桑亚那\/米莱达\/雷利欧:……
桑亚那沉默了,这个黑心实验室,不会给他做了什么吧,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啊。
“乖,咱先挂了,我们这次之后回主星好好查查,真没事了就随你行了吧。”
桑亚那向米莱达歉意一笑,他实在被雌虫缠的没办法了就只能用求助一下米莱达,做了个手势,示意光脑联系。
回主星可要好好的请他们聚一聚了,桑少爷这样想到。
挂了光脑的少爷一阵头疼,不仅是他的的身体问题,也因为他的雌父。
就是因为今天雌父联系他的时候,不小心被萨默卡听到了才有了这些疑问。
“小桑,在外星旅行也要多物色物色雌虫啊,我们都已经让步了,如果你还不能快点……”
谁知这句好巧不巧的就被萨默卡听去了,来问自己是不是他的雌虫。
与此同时,已经到达第二星系某旅行星,玩了几天的桑亚那,看到了米莱达的消息,婚礼?
“萨默卡,萨默卡,快,无奈收拾东西,反正这里也玩的差不多了,我们去主星,参加个婚礼,顺便给你检查一下。”
桑亚那兴致冲冲的向萨默卡分享这个消息,虽然在那天苦口婆心的劝说之下,雌虫确实好了不少。
但也没全好,轴的很,现在天天盼着检查没问题好嫁给自己做雌侍。
也不看看雌侍这种是那么好当的吗?也不怕自己欺负他,虐待他。
萨默卡:少爷,不会,不是,这样的。
萨默卡听到这个消息眼睛一亮,“和少爷去主星=检查=没事=成为少爷的雌虫。”
没错,在他的认知里是这样的。
等他们将第二星系的最后一处景点过了一遍,直接带上行囊就赶去主星。
如果快的话,还有很长时间能用开帮忙做一个有史以来最难忘的婚礼系列呢。
果然,到了主星婚礼还正在筹备,喜欢经营店铺的桑亚那对于这个也很感兴趣。
很快和米莱达一起投入婚礼筹备,桑亚那和米莱达正忙碌着布置场地。
突然桑亚那接到了雌父的来电。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角落接听。
“小桑,听说你又带着那个雌虫回来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雌父的声音透着不满,自家雄子身边有什么虫他还是知道的,区区一个一无所有的雌虫,看着还不聪明,除了等级和一身武力还有上什么。
能保护的好自家雄子吗?能给他好的生活吗?不过桑亚那雌越想越觉得不能让他们在一起。
“雌父,萨默卡他很好。”真心是最难得的,主星上给他介绍的那些高官权贵,哪一个不是全身心眼子。
他看了都密集恐惧症,别说接受他们做雌君了。
这么一想,还不如萨默卡呢,至少他不会时时刻刻的防着自己。
桑亚那雌父弧里,从来没见自己家雄子这样维护过谁,就知道一味的阻止,只会是自己这个从小到大捧在手心里宠的宝贝雄子起逆反心理。
毕竟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逆过他什么,连不想结婚去周游星际这种事情都随自了他。
“你要实在喜欢收为雌奴就行,最多当个雌侍养着也没事大不了的,不要任性就行。”
桑亚那一听这话就沉默了,还有什么不明了的,他又不是听不出来话里的意思。
玩玩就行了,随便指个位置,这个雌虫又不聪明,何必呢,雌父的意思就差直白成这样的说出来了。
桑亚那心里一气,雌父怎么能这样想自己,怎么能这样看萨默卡,但目前他也不知道说说什么。
只能默默说一句“再说吧,我要忙了。”
随后继续为婚礼出谋划策,桑亚那强忍着心中的不快,重新加入到婚礼筹备当中。
然而心思却总是不自觉地飘到雌父的话上,脸色越发阴沉。
米莱达察觉到了好友的异样,轻声询问。
桑亚那便将雌父的话告诉了他。米莱达皱起眉头,“你不必听他的,做你认为正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