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圭泽和她对于家都是虔诚的态度,两人领证虽说因为母亲,但也是有所考量的。
她看到左圭泽做事和处事态度,如果当初左圭泽放在她面前一张财产公证,两人婚姻也不可能长久。
财产公正就代表了随时分离的可能,不需要产生感情,只是合作,那不是她想要,也代表着三观不合,没办法久处,结局只能是分。
左书诚扣着手指小声说:“那,那马阿姨看爸爸你会不会生气?”
他记得,以前妈妈对于这种事都特别生气,在外公家有女人看爸爸,妈妈就会很生气。
文雅容轻声笑道:“你们爸爸很优秀,有人喜欢很正常,并不是爸爸的错,不需要改正。”
停顿了下又说:“马晓红证明,她有一半的审美是正常的。”
左书锦好奇的问:“那另一半呢?”
文雅容再次笑道:“在她自己身上。”
摸摸两个小脑袋:“能让我生气的不是她们,而是你们爸爸的态度。”
【文雅容说话真逗,我现在明白容粉骂人句子怎么来的。】
【这是说马晓红对自己长相,审美不正常?】
【马晓红总觉得自己太美了,你觉得正常吗?】
【我漂亮他们喜欢,并不是我的错,他们做出不恰当的行为,就是他们的错。】
左圭泽边用餐,边认真听文雅容怎么教孩子,有不对的就改正,需要学习的就认真听。
两人带着不解看向文雅容。
左书锦不懂问道:“爸爸应该是什么态度。”
文雅容微微笑道:“就像你们爸爸看到漂亮女孩,就想聊两句,要个电话号码什么的,这是主动。”
“或者女孩见到你们爸爸,就想和他吃饭聊天什么的,你们爸爸也没拒绝,这是被动。”
“这些都会让我生气。”
左书诚高兴道:“我可以证明爸爸都没做过,在外公家她们找爸爸,爸爸都不理她们。”
左书锦也来证明:“妈妈,我也可以证明,在爷爷家每次都有女生找爸爸,爸爸都不理她们。”
左圭泽端起白色小碗,修长手指捏着调羹,舀了一勺汤送进嘴里,嘴角微抽,眼角带着不易察觉的笑,看了眼两个儿子,“真是谢谢你们了。”
以前不喜欢理人,也不喜欢说话,原来注意力都用在他身上了。
【噗!哈哈哈!!!我猜仙女心里一定在想:有你们真是我的福气,真是谢谢你们为我证明!!!】
【仙女确实太招人了,每次宴会都有女人搭讪。】
【没办法,完全长在所有人审美和需求上,就算有两个儿子也挡不住狂蜂浪蝶!】
【表面看着挺好,私底下谁知道是什么样?】
文雅容抬眸,轻笑调侃道:“仙女很招人喜欢。”
左圭泽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用她的话:“优秀的人被人喜欢很正常。”
他很喜欢,也很享受这样的家庭氛围,起身把碗筷桌上都收拾干净。
【用文雅容的话来堵她,感觉两人都是知情识趣之人,在一起生活肯定非常有意思。】
【容容没说,阿泽宝宝很乖哦!】
左书诚左书锦牵着文雅容进了卧室,在房间排练节目,左圭泽进来,有时还让他加入,排练了两遍结束。
左书锦拿着熊猫玩偶给左圭泽:“爸爸,我做的熊猫玩偶送给你,希望它可以陪着你。”
左书诚也去拿自己的熊猫玩偶,声音敞亮:“爸爸,我做的熊猫玩偶也送给你,让它陪你一起工作。”
左圭泽心里有些触动:“谢谢你们。”
东西送出去了,心情不错,左书诚向他招手,“爸爸快躺下,咱们一起听妈妈讲故事。”
轻轻柔柔的声音,缓缓送进耳朵,闭上眼睛,让人心情愉悦的进入梦乡。
怡和缘大酒店
黄萧梁拍完戏很累,回到酒店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两点多才睡着。
不多久,床下黑影动了,慢慢的往外爬,房间很暗,借助路灯,勉强能看清东西的轮廓,拿起桌上水壶,就往枕头上最黑那一块砸去,“哐。”
头部的疼痛使黄萧梁醒来,眼前漆黑一片,本能的害怕让他想离开这个位置,身体一沉,“你……”
紧接着“哐哐,”两下。
“啊!”
“你到底是谁?”黄萧梁怒喊。
他不记得和谁有这么大的怨恨,很快黄萧梁发现被子不仅限制他的力气,还限制他反抗,刚伸出手臂,“哐哐哐……”
用另一只手抓时被她的脚踩住,疯狂的在他手上砸。
一声声的疼痛闷哼,即使咬着牙,疼痛依然钻心。
黄萧梁用腿往上踢,顶,抬,弹都没用,坐在他身上的人就是疯狂对着一只手砸。
砸完这只,再对另一只手砸,他疼的死去活来,咬着牙:“你,你要钱,我可以,给你,钱……”
手臂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又开始对着他的腿砸,还会故意打他某个位置,“啊!”
每一下都让他痛不欲生,用尽所有力气:“你说,想要什么?我……”
还是不停手,把他的身体虐了个遍才停手,不知道晕过去了几遍,又疼的醒过来。
那种疼入骨髓,他已经没有力气发出声音,眼睛死死盯着她,可他只能看到床的位置。
没多久,他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松了口气,手指颤抖的打了120。
看到救护人员黄萧梁才彻底晕过去。
早上十点,房间里的人,戴上黄萧梁的帽子,像客人一样大摇大摆的离开。
还在住院的马永杰,在医院到处转悠,两人费用前几天就到期了,死皮赖脸不肯走,什么办法都不好使,就像滚刀肉。
“你们知道凌晨拉回来的病人是谁吗?”两个护士拿着病历,边走边说。
马永杰跟在她们后面,因为另一个护士漂亮,声音还温柔。
“谁呀?”声音温柔,让人心情都好了不少。
“就是刚出院那个大明星,黄萧梁,大半夜被人打了,啧啧,身上的伤和死皮赖脸不肯走那两个病人差不多。”
“对了,他们好像还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