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早就想脱掉这件西装外套了。”
“如果你因为这件外套上残留的香味而讨厌我的话,那我可就亏大了。”
“所以今今,你现在要帮我脱掉吗?”
华泊舟的声音彻底低下去,带着隐秘勾人的尾音,一字一句烫得林枳夏耳朵发红,呼吸都颤抖了起来。
“谁要帮你脱啊!”
她嚷嚷着,推动着华泊舟的手更加用力。
却不想下一秒,华泊舟轻笑一声,顺着林枳夏的手一使劲儿,将她直接带到自己身前。
林枳夏呼吸一滞,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就被华泊舟带到了他的面前。
“你在搞什么啊?”
似乎是因为现在窘迫的形势,她的气势弱了许多,担心两人之间的交流被司机听到。
臀部下面是他结实的大腿,骨头相互碰撞,卡住的位置让林枳夏有些不舒服,但位置太微妙了,她又不敢轻易动弹,只能不上不下地坐在那里。
华泊舟的目光变得幽深了起来,他凑近林枳夏,嗅着她颈侧的芳香。
炙热的大掌抚上她的腰,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着温度,他只需要稍微收紧,就能将两人的距离再次拉近。
“求求你了,今今。”
“帮我摆脱掉她的气味,我只想我身上留有你的气息。”
他抬起眼来看她,像是一种另类的撒娇。
长腿曲起,林枳夏被他架得很高,此时正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就着车窗外的月光,她能清晰地看到华泊舟泛红的耳尖。
原来,并不只有她一个人兵荒马乱。
华泊舟还在静静地等着林枳夏的回答,目光如炬,紧贴着她腰部的手细细地摩擦着。
林枳夏的脑子变得昏昏涨涨的。
她不知道她今天晚上是怎么了,是因为有些醉了?还是因为空气里一直飘着一缕黛芙尼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
这种状态让她的思绪变得有些不太清晰。
林枳夏下意识伸出手将华泊舟的外套给扒了下来,想将那股令人生厌的气味丢出去,但念及是华泊舟的衣服,所以她还没有明目张胆地直接扔开。
但华泊舟仿佛已经猜到她心中所想一样,在她脱下他外套的一瞬间,他就按下了挡板,从林枳夏手中接过自己的外套,丢到了副驾驶去,再重新将挡板升了起来。
“现在我身上还有她的气味吗?”
华泊舟用着最温柔的目光看向她,低声询问道。
“如果还有也没关系,你可以接着脱,直到你觉得没气味了为止。”
林枳夏的脸一下炸红。
这人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平时看着这么正经,怎么私底下是这样?喝多了吗?
于是她果断拒绝了华泊舟。
“不用了,已经没有了黛芙尼的味道了。”
其实原本华泊舟身上的香水味也不重,黛芙尼并没有和他单独待很长时间,再加上后面半程林枳夏一直和他待在一块儿,残留的香水味也被她盖得差不多了,只不过碰巧林枳夏的鼻子很灵,还是能分辨出一点罢了。
只是她没想到,原本她想提出来膈应华泊舟的话,反而让华泊舟抓住了机会。
“那就太好了,宝宝。”
他在她的侧脸落下轻盈的一吻,明明知道他的心思,但他仍然优雅地将这个举动表现得像友好的问候一般。
他并没有立刻退回原本的位置,而是停在了一个很亲密的距离。
高挺的鼻尖几乎要贴近她的发丝——————他似乎在感受着林枳夏的气息。
气氛逐渐变得紧张而热烈,林枳夏的呼吸都变得迟缓起来,凝望着她的双眼连同着那陌生的称呼,仿佛蕴含着什么神奇的魔力,触动着她的内心。
不具备攻击力,但是极具掠夺性,这让她觉得…太过焦灼了。
华泊舟对着她念了什么咒语吗?怎么她的视线无法从他的身上离开?
尽管现在林枳夏已经察觉到潜在的危险性,明白自己应该从他身上下来,但她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动弹。
“你只需要向我刚才那样对我就好,就当是奖励我这么听话。”
林枳夏咬住嘴唇,企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但这么一张人神共愤的脸用一种乞求的眼神看着自己,哪怕她早已被季宴礼他们训练得脱敏了,她还是有些蠢蠢欲动。
他就是在自己勾引自己!
林枳夏在心里控诉着华泊舟,但她还是忍不住回想着华泊舟即将离开c国那晚的离别吻。
和现在的情形不同,华泊舟在林枳夏心里,其实一直是一个非常守礼的人,从来不会做出一些很逾矩的行为。
尽管林枳夏已经同意了他的请求,但在那之后,华泊舟和林枳夏的相处模式并没有太大的改变,除了每天的问候更频繁一点,还有他时不时准备的小惊喜。
华泊舟和她之间,唯一比较亲密的举动,就是分别时的那个吻。
哦,还有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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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甜,疯了一般的甜。
她的呼吸和舌尖的触感比他想得还要来得甜蜜刺激。
“既然想要奖励,为什么奢求一个大的呢?”
“也许我真的会同意。”
林枳夏的话仿佛还回荡在耳边,但炙热的吻却已经落下了。
华泊舟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打了个措手不及,像木头似的被林枳夏撬开牙关。
这还是林枳夏难得地掌握了一次主权。
之前和周放他们待在一块时,都是他们按着自己亲,林枳夏烦都烦死了。
这次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林枳夏的目光中忍不住带上了几分挑衅。
但她并没有得意多久。
回过神来的华泊舟很快和她交缠了起来,并且逐渐占据了上风。
华泊舟原本没打算有这么快的进展的。
但既然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还不如任由其发展下去。
品尝彼此的吻,虽然是第一次,甚至还不在华泊舟今天的计划内,但足够让他沉醉其中。
林枳夏感受着腰上传来的收紧的力度,微微挑眉。
这个男人有多生疏,又有多兴奋,她好像已经感知出来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林枳夏才更想从他那里夺回主导权。
一口气耗尽,两人微微分开,鼻息交缠。
“继续。”
林枳夏心有不甘,哑着嗓子想要继续,却被喘着气的华泊舟微微推开。
还在兴头上的林枳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