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八刮见她含糊其辞,不清不楚,甚是可疑,“你说清楚点,到底是找谁?”
“倾凡南,他一开始说是倾凡南,不过后来又说是徐元律,我不太清楚。”
他仔细看了一眼这童薇薇,心想:难道是徐师兄在外的情债?如今被找上门来讨债了?没想到徐师兄玩得还挺花。
“你是不是想知道他到底是谁?”同八刮问,“到底是倾凡南还是徐元律?”
“我想!”童薇薇毫不犹豫地回答。
“像你这种人,要是被别人看到估计就赶你走了。”同八刮一边说道,一边对着童薇薇上下打量,表情不怀好意。
搞得童薇薇忽有一阵寒意,很不舒服。
“不过我这种好人,还是想帮你一把的。”他摸了摸自己的储物袋 ,暗示道,“我知道一些消息,但不是随便就能告诉别人的。
你懂吗?”
童薇薇点点头,“懂!”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她眼神慌张,四处游移,似在下定决心。
然而聪明的同八刮一眼就看穿了她误会的心思,“我是说,得收点小费。”又搓搓手指,示意赶快点。
“好的……”她连忙从储物袋取出五颗低阶灵石,“够了吗?”
同八刮摇摇头。
她又摸出一颗中阶灵石,“够了吗?”
同八刮点点头,两步走出大阵,将一颗中阶灵石和五颗低阶灵石收入储物袋。
童薇薇庆幸,得亏不是那种事情。
自从被东入流骗了之后,现在她已经形成了应激,一旦被类似要求、或威胁的情况,都以为别人要她身子。
“既然你诚心问了,那我就告诉你关于我们师兄的事情。”同八刮满意后,开始说道,“那与我一同参加新炼大比的人,就是叫倾凡南的其实早就死了,实际上参加大比的人是易容后的徐元律。
这是我们宗门内部的消息,说我们宗门有叛徒,宗主为了揪出叛徒,让擅长易容的徐师兄伪装成被杀死的倾凡南,到处调查。
诶!最后我徐师兄不失众望,找到了我们枫林宗的叛徒并将其杀死。
此后宗主便下令,封锁所有关于倾凡南以及那个叛徒的消息,对外宣称是外出任务死掉的。
而那个为宗门铲除叛徒的人,其真实身份是我们的徐师兄,更是宗门的九弟子,是不到一年就已经筑基期的天才。
顺便一提,这些消息可千万别让人知道是我说的,因为都是保密的消息。”
他煞有其事的警告一遍,实则这些消息都是他道听途说再加上自己编造一些内容,最终混合而成。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唯一确定的就是“倾凡南,就是徐元律”。
童薇薇在他的解释之下,勉强算是懂了,“原来如此,那我要找的确实是徐元律。”
“不过你找他干嘛?”他问。
“只是……有些事情……我想……”
同八刮看她那犹犹豫豫的表情,又不好意思明说的样子,心里更加断定了,这事他徐师兄惹下了情债。
“你想见徐师兄一面?”
“对。”
“有些事情想当面说清楚?”
“嗯。”
“想知道他什么想法?”
“是。”
他已经完全理解。
“我跟徐师兄也是相识许久,可以算是兄弟。”同八刮自认为道,“可以帮你一把,不过呢……”又摸了摸储物袋。
这次童薇薇算是明白了。
她赶紧拿出三颗中阶灵石递出,“够了吗?”
“嗯。”同八刮满意地点头,“那你在此等候,我帮你传递一下消息。”
“谢谢。”
“你叫什么?”
“童薇薇。”
随后,同八刮入了阵内,去寻徐元律去了。
他知道徐元律回到了宗门,但不知道在哪。
想着可能会在宗主那里,毕竟是宗主的弟子,结果宗主没见到,见到了浩锐立,他便询问了徐元律的所在。
“徐师弟?我不清楚他在哪?他早上来了一趟,现在不知道去哪了。”浩锐立回答。
没在宗主那里找到又换了个地方。
想起以前熊创勇给他这徐师兄安排了一个住所,觉得会不会在熊创勇那边。
结果在熊创勇的门口看到了里和利站在外边,他便问起了徐元律的下落。
“徐元律?我哪知道他在哪?一边去,别烦我。”里和利几句话将他赶走。
离开后同八刮骂骂咧咧,回到了他住的地方,心想:徐师兄会不会念旧回来住了?
很可惜,他住的地方空空如也,并没有徐元律的身影。
这下他觉得有些难办了,又不可能将整座山翻个遍地去找。
可他确实想不到徐元律可能会在哪。
“不对,还有一个地方。”他忽然灵光一闪
果然,徐元律最初跟他住的时候时常出去练习御物术,就在一个小林子里练习,他也是偶然发现的。
这地方隐蔽,基本上没人会来。
他看到徐元律靠在树旁闭目,悄悄靠了过去。
“谁?”徐元律在他靠近的时候就察觉到了气息,“同八刮?”
同八刮一脸艰辛地样子,诉说着他的不易,“徐师兄,我总算找到你了。”
“你找我干嘛?”
“山脚下有人找你。”喘了几口气又补充道,“是个女修,清修宗的,说叫什么童薇薇。”
徐元律没忘记童薇薇,所以听到的时候有些讶异。
那同八刮看到徐元律这表情,十分断定:是情债了!
“她在山脚?”
“对,在山脚阵外边等着。”
“嗯。”徐元律起身,准备下山看看情况,发现同八刮也跟着他一起走。
“你跟着干嘛?”他又问道。
“徐师兄,我现在在宗门上山的路上看守大阵,我要回去。”
“你还干起这个了?”
“哈哈。”同八刮说道,“这个不用外出任务,安全些。”
徐元律一边往山下走,一边想着:这看门的活好像跟保安没什么区别,确实是好活。
而且他看同八刮,这处事方式好像也天生就是干这个的。
认为十分合理。
到了山下,他很自然地就走出了阵外,同八刮也很识相地走远了些,不妨碍他的徐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