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屏气凝神地盯着两人的动作,大气都不敢喘。
随着镇守兽被压了下去,那严丝合缝的石棺竟从中间裂开了一条缝隙。
乍一看,就像是一道大门应声而开。
我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死死攥着砍柴刀,时刻盯着石棺里头的情况,随时准备动手。
突然,徐徐打开的棺材板不动了。
胡爷这边的机关出了岔子。
他手上连番用力,机关敲击的声音清脆可闻。
“不行,推不进去了,好像被什么东西卡死了。”
胡爷试了几次,机关纹丝不动。
对面的麻长顺倒是惊呼了一声,“我靠!什么东西咬我?”
他话音都还没落,疼得脸上青筋暴起。
麻长顺迅速收手,原本已压进去的机关顷刻弹了回来,半开着的石棺骤然闭合。
砰的一声巨响后,合棺产生的气浪竟直接将他掀飞了出去!
胡爷退后了两步,两只手上全是血。
我脸色骤变,慌忙蹿了过去,“胡爷!你没事吧?”
胡爷摇了摇头,“都是小伤,不碍事。”
麻长顺更惨。
他整个人几乎倒飞了出去,后脑勺撞在了梁柱上,骨头开裂的动静清晰可闻。
不光如此,他的左手上还趴着一只尸鳖,让贪婪地啃着他的皮肉。
短短几分钟,麻长顺半条手臂都青了!
我愣在了当场,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小子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
我急跑过去,一刀拍死了尸鳖,这麻长顺居然直接从嘴里呕出了一口黑血。
不到半刻钟,麻长顺后脑勺的伤口开始自动愈合,原本被尸鳖啃食过的地方也重新长出了血肉。
没过多久,麻长顺捂着脑袋坐了起来。
“挖槽,这石棺里装的到底是啥呀?这给我摔的……”
我听着他的嘀咕声,整个人僵在了当场,强忍着再次抡刀劈过去的冲动,挪开了视线。
这麻长顺到底是个啥东西?
抹了脖子,死不了。
脑浆都撞出来了,没一会儿人也活蹦乱跳的。
就连那尸鳖的毒都奈何不了他!
我人麻了,求救似的眼神看向胡爷。
而胡爷只是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刚才突然松手,导致机关回弹,再来一次,这石棺应该能打开。”
我看着胡爷手上的伤,皱眉道:“这回我来开。”
没等胡爷动手,我就先一步按在了那两只镇守兽上。
麻长顺这回也爬了起来,站在我对面。
我俩跟刚才一样,四手同时发力,将石棺上的镇守兽压了进去。
胡爷肩膀抵着猎枪,警惕的盯着缓缓裂开缝隙的石棺,神色颇为凝重。
我们仨屏气凝神。
几分钟后,那镇守兽卡蹲的迹象再次出现。
我没松手,手臂骤然发力,猛地朝里一推。
只听咔的一声,石棺的棺材板豁然打开,两扇对开的石板由机关牵引着,垂在了两侧。
石板落地的瞬间,一股浓郁的奇香从石棺里传了出来。
“捂住口鼻!等这股味道散了再说!”
胡爷率先反应,捂着口鼻朝后急退。
我迅速反应,倒是麻长顺慢悠悠的捂着嘴,一脸不解的看着胡爷。
“这有啥?密封的棺椁被打开后,里头确实会储存尸气,但最多也就是头昏脑胀,至于这么如临大敌吗?”
但还没退两步,麻长顺的表情突然变了。
他神情痴迷的歪着头,盯着棺材里的东西,疑似口水的东西从嘴角漫了出来。
“好美啊,怎么有这么漂亮的姑娘?小美人,你年芳几何呀?”
他宜步亦趋的挪到棺材边,手虚探到半空中,好像在摸索着啥东西。
不光如此,他还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裳,手探进了裤裆。
他这副神神叨叨的样子,让我后背发凉。
就在他即将一头栽在那棺材里时,我捂着口鼻一步上前。
一脚将人蹬了出去。
“胡爷,这小子八成是着了道了!”
刚才胡爷开口的时候,麻长顺的反应慢了一步,还长篇大论的嘀咕了一大堆。
听着他那照本宣科的话,我就脑仁疼,我死死的摁着麻长顺,可这小子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瘦的跟麻杆一样的身体,居然疯狂的挣扎了起来。
他不断的伸手描绘着半空中的轮廓,脸上的神情越发猥琐。
“小美人,诶嘿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了……”
我看着他撅着嘴朝我拱动下身的样子,一拳砸向了他的天灵盖。
“你真他娘的恶心到家了!”
随后,揪着他的头皮,就把人捆在了后头的柱子上。
万幸上回捆我的那条白色破布被我带了下来,这玩意可长可短,稍加蹂躏,比老太婆的裹脚布都长。
我把人捆了个结实,扭头就看见胡爷一脸古怪的看着我。
我不解的挠了挠头,“胡爷,你这么看着我干啥?”
胡爷上上下下扫量着我,那眼神不断在我下三路徘徊。
我只是觉得胯下一凉,“胡爷,我可没中招,再说,我能像那小子那么没出息吗?”
胡爷意味深长道:“水生,别怪老夫没提醒你,你若是现在破戒,那后果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三魂不齐,六魄未归,一旦卸了元气,那可就回天乏术了。”
胡爷的语气瘆人,更是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尴尬一笑,“胡爷,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这胡爷好端端的扯这事干啥?
我现在小命都要不保了,哪还有心思想这个?
没等我话音落地,一双冰凉的小手,突然从我的肩膀后头探了过来。
她直接伸入我的衣领在我胸前抓了一把。
那两条腿直接挂在了我腰上,胸前的两团更是死贴着我的后背。
“水生哥哥,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呀,你就这么不在乎人家吗?”
女人的脸贴在我的颈侧,呵气如兰的喘息声在我耳畔响起。
“人家可是很想你呢。”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
“我靠!什么玩意!”
我想也没想,单手伸向后背,抓过那人的瞬间,反手就将那东西砸在了地上。
可预料中的闷响没传来,那东西好像没骨头一样,轻飘飘的。
在我扯着她的脖颈往地上砸时,居然一脚踩在了我的心口,白皙的手指头更是不知死活的在我胳膊上抓了一把。
我一击不成,正要松手,她居然起身缠了上来,整个人跟条蛇似的,挂在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