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将凤昭安置在偏殿,然后和许靖韵一起在此等候纪莞。
当然,她将此事挑能说的与许靖韵说了,也意在解释一下自己与乌力罕的关系。
二人近日都没怎么相处过,说到底还是林姝太忙了,每次见面都是匆匆一面。
许靖韵闻言,断眉一扬,伸出食指挑拨一下耳铛,听着耳边的‘叮铃’脆响,笑道:
“我就说,阿姝定看不上那丑东西,而且人家眼里对阿姝可没有半分情谊。”
林姝听到那句丑东西不由得嘴角抽了抽,虽然知道许靖韵爱美,但乌力罕也算不上丑东西吧,浓眉大眼的肌肉类型男,不过作为男子,确实有些不符合当下的审美。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阿姝~”许靖韵将脸凑到林姝跟前,看着林姝脸上一言难尽的表情,调笑的开口。
林姝看着对方眼中的打趣,没答话,反而鬼使神差的将唇轻轻印在许靖韵的脸颊上,一触即离,如蜻蜓点水一般,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欲。
许靖韵一怔,随后忍不住又凑近了林姝两分。
林姝抬手在许靖韵头顶摸了摸,紧接着,伸出修长的食指,将对方越来越近的脑袋推开。
起身朝屏风后的凤昭看了看,见其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随后又算了算时间,以纪莞的速度和熊熊的八卦之心,不至于到现在还没回来。
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林姝有些担心,于是打算出去找找:
“纪莞还没回来,我去看看。”
“啧!老是勾引我呢!”看着林姝的背影,许靖韵摸着脸颊嘟囔了一句,随后赶紧提步跟上去,清脆的铃铛声伴随着男子的声音响起:“阿姝,我同你一起。”
两人顺着去茅房的路过去,二人都是习武之人,刚走到假山旁,便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纪莞暴躁的声音和男人低喘:
“啊……你这个禽兽啊……老娘的清白……”
“……”
“你他娘的……男人婆……疼死老娘了……”
“……”
林姝脚步顿住,脸上神色复杂,不用想都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她旁边的许靖韵则是一脸惊愕,不过慢慢就变得饶有兴趣,看他那样子似乎还想进去看看活春宫。
林姝一把拉住已经打算调转脚步往里探去的许靖韵,连拖带拽的将人拉回路口,她现在明白了,为何乌力罕会突然愤然离席,显然是那杯酒水里虽没了毒药,却多了媚药……
“阿姝走那么快作甚?”许靖韵轻佻的朝林姝眨了眨眼,意思很明显,他还啥也没看到呢。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林姝一本正经的抿着唇现在路口,充当门神,但凡有人要路过去如厕,都会被她用凌厉的眼神吓回去,自觉绕路。
许靖韵凑近林姝,不知为何心情还不错,于是就故意逗她:“那丑东西还挺凶啊,你听纪莞那惨叫声,啧啧啧!真惨!”
林姝(揉了揉眉心):“……”。别以为我看不出你饶有兴味的眼神,听不出你幸灾乐祸的语气!
话说回纪莞这边——
她没想到方才自己不过是想扒点什么秘闻之类的,谁料竟不慎被乌力罕拽到了怀里,大手不知所措的四处摸索。
明明两人身高身材差异都极大,但从远处看去就让人觉得莫名的契合。
“哼嗯……”将人紧紧按进怀里的乌力罕,嘴里发出一声喟叹。
快要欲火焚身的他,感觉到怀里那人身上传来丝丝凉意,没忍住又蹭了蹭。
纪莞抬起手欲将乌力罕的大脑袋推开,可谁料被对方身上的羊毛袄衫磨蹭得鼻头发痒,没忍住打了个喷嚏,那只推开的手也变成了一道巴掌,朝着乌力罕粗糙的大脸打了过去——
“啪。”
一声脆响传来,两人都惊了。
怕被报复的纪莞连忙将打人的巴掌藏在身后,心想现在跑还来不来得及。
就见乌力罕貌似被她打得脸色涨红,眼睛更是气得充血,阴着一张恐怖的大脸把她扔在了跟前的地上,然后自顾自的站起身来。
高壮魁梧的身影仿佛比身侧的假山还要大,将纪莞头顶的光亮都遮了个严严实实。
不知为何,纪莞脑海里竟不自觉的就浮现了对方一屁股把长椅坐散架的场景,不由打了个寒战,手脚并用的要往石头外面爬,嘴里嘟囔着:
“别坐我!别坐我!!我不禁坐的!”
乌力罕蹲下身,一只大手严严实实的握住纪莞一只脚踝,制住想逃跑的她,另一只大手几下子就将自己上衣扯开铺在地上,嘴里才开始回应她方才的话:
“不行!”
“必须做!!!”乌力罕声音如闷鼓洪钟一般响起,随后他像拎鸡崽子一样将纪莞拎到铺在地上的羊毛袄衫上,微微俯下身去。
纪莞听乌力罕一定要‘坐’她,气从心来,遂手脚并用的对着对方拳打脚踢,殊不知她们说的‘做’根本不是一个做!
乌力罕手大脚大力气大,一只手就能从正面将纪莞纤细有力的腰紧紧卡在地上,动弹不得。
另一只大手在她不断挣扎的身上游走,‘撕拉!撕拉……!’几声,纪莞身上衣物已经化成碎片散落一地。
纪莞感受到身上的凉意方才觉得不对劲,突然两片滚烫的唇瓣贴了上来,纪莞先是一愣,随后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你他娘的是在占老娘便宜!!!”
乌力罕根本没空回答她,空出来的那只手也没闲着……四处点火,最后慢慢的将自己光裸壮硕的身子覆了上去……
“啊……!!!重死了!!!起开,给老娘起开!”纪莞抬手捶着身上那人的肩膀,可那人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腱子肉,别说捶了,咬都不一定能咬得动。
不过,因为乌力罕的不懈撩拨,纪莞也慢慢得了趣,她想着反正自己是女子也不吃亏,于是也就决定遵循欲望,半推半就……
可这个决定仅仅维持不到半盏茶的功夫,纪莞便后悔了,只因——
乌力罕本就没有经验,而且还被媚药所支配,所以自然就比较粗暴……
不一会儿,纪莞疼得吱哇乱叫:
“啊!!!疼死老娘了,你个男人婆……”
没人回应,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来自峰峦处的剧痛……
“你还敢咬我……你这个禽兽啊!”
乌力罕动作不停,却亲昵的用自己滚烫的脸,讨好的蹭了蹭纪莞的脸颊……
纪莞身形一僵,心里没来由的一颤,竟任由对方施为……
许久许久以后……
乌力罕将头埋在纪莞汗湿的脖颈处,慢慢平复,眼中也恢复了清明……
纪莞无力的推了推他,有气无力的喊:“喂!起开!”
乌力罕不应,却用行动再次回应她……
纪莞炸毛,威胁:“唔……狗贼!拿出去,不然我打死你!”
“不行!还不够。”乌力罕终于开口了,脸上还带着狰狞(实则喜悦)的笑,不过说出的却是拒绝的话。
“啊!他娘的……!我的锤呢!我的锤呢!我他娘的要捶死你!!!”
纪莞咬牙切齿的道,虽内心的欲望也有些无法抑制,但手上的拳头却是实实在在的如同雨点般落在乌力罕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