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冷卡斯忍不住笑出声,笑声清润好听:
“都那么多次了,你怎么每回都能被我吓到。”
他的眼眸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嘴角上扬的弧度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得意。
宋芊芊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我又不知道你突然出现,一点准备都没有。”
“其他女仆都去吃饭了,你怎么没去?”西冷卡斯歪着头,目光落在宋芊芊身上,带着一丝探究。
宋芊芊悲催地叹了口气,“不饿,再说了,这么多扶手没擦,根本没心情吃。”
她指了指旁边还未擦拭完的扶手,眼神里满是无奈。
“就算明天也可以擦,可我的手估计到明天就废了。”说着,她甩了甩自己酸痛的手臂。
西冷卡斯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下移,落在宋芊芊的手上。
那原本白嫩的小手此时被冻得通红,甚至有些肿,就像被冻伤的红萝卜。
西冷卡斯忍不住皱眉,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担忧,“为什么这么红?你擦了多长时间?”
“从下午到现在。”宋芊芊委屈地回答道,眼睛里闪着泪花,似乎在诉说着自己的辛苦。
西冷卡斯心疼不已,一把拉过宋芊芊的手,带着她往前走。
他的大手冰冷,像一块寒玉。
宋芊芊挣了挣,没挣开,有些着急地问:“你要带我去哪?”
“去我房间,给你擦药。”西冷卡斯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不容置疑。
“那你放开我的手,你这么拉着我的手,更冷了。”宋芊芊抱怨着,小脸皱成一团。
西冷卡斯嘴角紧抿,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忘了吸血鬼没有温度这回事。
他有些尴尬地放开了牵着宋芊芊的手,轻咳两声,试图缓解尴尬,“咳咳,无伤大雅。”
俩人不多时就到了西冷卡斯的房间。
一进门,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与寒冷的走廊形成鲜明对比。
房间里的装饰奢华而精致,墙壁上挂着古老的油画,烛火在精美的烛台上摇曳,洒下柔和的光。
他让宋芊芊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沙发上的绒毛轻轻拂过宋芊芊的手臂,带来一阵酥痒。
随后西冷卡斯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装着疗伤药膏,药膏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
他一言不发地蹲下身子,轻轻地握住宋芊芊的手,仿佛捧着稀世珍宝。
他用棉签蘸取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她红肿的手上,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他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那眼神深邃得如同古堡下的幽潭。
宋芊芊感到好奇,“你是吸血鬼,你们自身就有愈合能力,为什么你还有药膏。”她眨着大眼睛,眼中满是疑惑。
西冷卡斯似乎是想到什么,眉眼温柔下来,眼中浮现出一丝温情,“以前古堡里总会有受伤的小蝙蝠,他们很小,自身愈合能力差,所以我就备着这个,以防又有哪只小蝙蝠受伤。”
“看不出来你还挺善良的。”宋芊芊微笑着说道,眼中带着几分赞许。
西冷卡斯勾了勾唇,露出自信的笑容,“我的优点多着呢。”
“比如掐我的脖子?”宋芊芊突然想起之前不愉快的经历,眉头皱了起来。
西冷卡斯一怔,他放下手中药膏,抬起头,盯着宋芊芊的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愧疚,也有无奈,“其实那个时候我并不喜欢艾莉娅,我只是爱和卡索尔作对,他喜欢的,我就必须要抢回来。”
“真的搞不懂你们怎么都喜欢卡索尔,不管是艾莉娅还是你。”
“所以,你掐我脖子不是因为喜欢艾莉娅,只是因为单纯…”宋芊芊追问道。
“单纯嫌弃你傻。”西冷卡斯有些不自然地回答道,别过头去,不敢看宋芊芊的眼睛。
可是原剧情里他就是喜欢女主啊,是不是她的到来,又改变了剧情。
西冷卡斯起身,走到衣柜前。
他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件厚厚的披风。披风上绣着精美的花纹,边缘镶嵌着柔软的绒毛。
他走到宋芊芊身边,轻轻地将披风披在她的身上,温柔地说:“先披着,暖和一下。”
然后他走到桌前,桌上摆着各种精致的摆件。
他拿起一个铃铛,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一会儿,一个小女仆走了进来,“少爷,有什么吩咐?”小女仆恭敬地低着头。
西冷卡斯吩咐道:“准备一份丰盛的晚餐,送到这里来。”
小女仆抬起头,看到了宋芊芊,顿时被惊艳住了。
只见沙发上坐的小美人,肤白如雪,眉眼如画,就像从画中走出的仙子。
她的头发如棕色的绸缎般垂在肩上,嘴唇如樱桃般娇艳欲滴。
小女仆很快反应过来是宋芊芊,随后恭敬地退了下去。
西冷卡斯又看向宋芊芊,“剩下的扶手我会安排其他人去擦。”
宋芊芊瞪大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这怎么可以,要是被管家知道了……”
西冷卡斯打断她,语气坚定,“不用担心,有我在。”
其实宋芊芊是故意说的,芙莱娜平日里可没少欺负女仆。这下子有西冷卡斯罩着她,晾芙莱娜再讨厌她,以后也不敢对她怎么样了。
宋芊芊心中暗喜,表面却还是装出一副担忧的模样,“那好吧,希望不要出什么问。”
没过多久,丰盛的晚餐就送了上来。
餐车上摆满了各种美食,银制的餐盘在烛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有鲜嫩多汁的牛排,牛排上的酱汁还在滋滋作响,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有色彩斑斓的沙拉,新鲜的蔬菜和水果看起来就像一幅美丽的画卷;还有精致的甜点,奶油蛋糕上的草莓娇艳欲滴,仿佛在召唤着人们品尝。
宋芊芊看着满桌的美食,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只看到了胡萝卜的小兔子。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她迫不及待地拿起餐具,先是切了一块牛排放入口中,腮帮子立刻鼓得圆圆的,就像一只贪吃的小仓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