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宝带着她的妹妹回来了,四天以后回来的,那小丫头的眼睛水汪汪和,和翠宝确实是像,不愧是姐妹。
而琳姐儿也喜欢,便定下了许娘子说若是和琳姐儿相互相处的来,在怀阳城给她找个婆家,以后就在这儿落户了。
翠宝唯一记挂的就是自己的这个妹妹,现在妹妹也接来了,身上绷紧了的弦也松了。
“能在这儿有一个活计已经很不错了,兰心很知足”兰心脆生生的应着
大大方方的样子,许娘子满意,琳姐儿被这样的人带着也能活泼许多。
就这么着的的翠宝的妹妹兰心也就顺理成章的在许娘子家定下了,定的月钱是一两银子一月,正常的价格。
兰心可是欢喜的很,跟着姐姐出来虽然说和家里吵了一架,断了关系,但是至少不用受气了,这儿漂亮也有新衣服穿,主家也是善良的。
翠宝回去以后就抱着翠银哭了:“我可是把我妹妹给带出来了以后,他们一家人过日子吧,我们不用回去了,不回去了”
翠银知道翠宝家里的事儿,见到翠宝又哭又笑的样子心里也心疼“行了,行了别哭了”
珍珠掀开帘子进来就看见翠宝这样紧张道:“你哭什么!你是回家受委屈了!”
翠银拉着珍珠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珍珠松了口气:“以后他们过他们的日子,你和兰心过自己的日子,没人稀罕他们的劳什子嫁妆也不去要什么家产,你有我和翠银咱们还有个好主子呢。”
翠宝抽抽搭搭的:“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松快,堵得时间长了松快了我想哭”翠宝又从包袱里拿了银子出来,总共还有八两银子。
“我和他们演了好大的一出戏才把兰心给接出来,他们有儿,说儿媳就是他们的新姑娘,但我也留了点银钱和他们说那钱是借的,他们收了也把我当成晦气一样,叫我走了。”
翠宝拿着袖子擦眼泪:“就和主子说,扣我几个月的银钱”
珍珠这才说:“我就是来说这事儿的,她说这就是赏你的银钱,若是再说就是不把这儿当家里了,许娘子刚也说了,叫翠宝带着兰心在怀阳城逛一逛,明日再正式上工。”
翠宝擦了眼泪过去给郑赝磕头,谢过了主子。
这边许娘子看见了兰心也是踏实的和翠宝是姐妹简直是一百个放心。
而祝文清埋下来的线也在朝堂上散发出来了,李书霖着急,祝文远又着急和李书霖的面前证明些什么。
两个没头脑在一起沈家的一层皮都没掉,唯一的就是折了一个沈家旁支还是个替罪羊。
若是祝文清够聪明就不会在朝堂上嚷出“八皇子”这三个字。
“不是...”郑赝听到这儿的时候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这人一点脑袋都没有么?”
李书霖这里叹了口气看着祝文清:“之前我还气恼你竟然叫你兄长把这个好机会给抢走了,可是现在还好,不是你去得罪人”
郑赝在心里撇嘴寻思着:“这抢不抢走他也没法上奏天听啊,人家根本就不是朝堂人啊,你和祝文远半斤八两。”心里寻思着脸上依旧谦恭温顺。
“如今我急功近利,父皇对我不快,大皇兄已经,已经...”李书霖心中后悔,后悔没听祝文清和郑赝的话了。
“现在若是手中再有大皇子的把柄就好了”郑赝开口着:“至少能叫陛下对您的怒火转移到大皇子身上一些”
“说的倒是轻巧。”李书霖没好气:“现在这个地步哪儿就那么容易了?只会想,若是没有我你现在恐怕就是在那个犄角旮旯里卖笑呢。”
李书霖,你就是最大的湖笔,郑赝脸上笑着,这次的跟头还不够你消停的,你还敢在这里羞辱我?:“殿下说的是,只是殿下您一无母家帮衬,如今又失了帝心,属下也是为您着急。”
李书霖听了郑赝的这话拍案而起:“你如今也要作贱我!”
祝文清差点没憋住笑,郑赝这是直接往李书霖的心窝上戳,三皇子的身后有皇后,大皇子的身后有德妃,就你~是个小,可,怜,现在你爹也快不要你喽~
“殿下,她也只是为您着急,一时说话没了分寸,以您的气量别为着这两句无心之失气坏了身子。”
“好,我知她是为我着急,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就交给郑赝去办吧,若是办不好的话,那才真是个草包了。”
你才是个草包你全家都是草包!不对不对,就你一个是草包。
郑赝手里握着所有皇子的把柄,什么五皇子,十皇子,陛下最不喜皇子之间的争权,但是又不能不争来扰乱一些人的视听。
所以五皇子和十皇子的母家就被皇帝拿来给郑赝和令妤练手死死的压住没有翻身之地。
现在已经打草惊蛇想要拿到大皇子的把柄想来不会那么容易了。
祝文清就是深知这一点所以在和郑赝出了皇子府的时候想说有没有什么自己能帮上忙的,但是还是没张口。
按照自己和郑赝的这几个月的帮助,郑赝想听的绝对不是什么,你有什么可以来找我,而是:“琤竹,我觉得这种事情对你来说,应该是很容易的吧。”
“什么是应该啊,那肯定是当然的了。”
“成,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两个人都住在冬枝巷所以一起回去的,回去的路上郑赝就喜欢在路上看见点什么有意思的就买回去。
“这什么啊。”
“拨浪鼓啊,你不认识啊?”郑赝一脸看白痴的看着祝文清手里还拿着转了转。
“不是我问你买这个干嘛?”也拿起来一个转了转发出清脆的响声
“巷子里有一个琳姐儿你不记得了么?生个水灵又可爱,我给她买的”
小贩一听赶紧拿起一边的鲁班锁介绍起来:“这也是颇受欢迎的,娘子也看看,拨浪鼓的话转来转去也腻了,不如这鲁班锁的”
郑赝一听就给了钱接过了鲁班锁,在手里拿着路过了有一个摊子看着上面的东西停下脚步:“怎么卖的?”
祝文清悄声提醒:“这物件这么难看能好吃么?”祝文清甚至都不愿意承认这是个食物。
“五文钱两个”对年的小姑娘回答的声音如蚊蝇一般似乎知道自己的糕点卖相不好。
郑赝付了钱拿了两个:“这个东西要是不丑的这么出奇我还不买了呢,给你一个你也尝尝。”
“我可不吃...”祝文清这么说着还是伸手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