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冰熊不仅外表凶猛,拥有极强的防御力,还有相当高的智慧,对战时可以识别出真正的威胁,然后对敌人展开精准致命的攻击。
最重要的是,冰熊对领地和守护之物有着绝对的忠诚和执着,只要有外来者侵犯其领地,或者试图夺走它守护的寒冰草,那么它就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寒冰草。
“坤哥,守护寒冰草的冰熊不管防御力还是攻击力都很惊人,咱们还是先商量一下,到底先从哪边攻击,怎样进攻,怎样进攻,怎样防守。”沈浩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沈宁已经朝着寒冰洞内走去。
“沈宁,停下,你不是冰熊的对手?”沈雪提醒道。
只是沈宁虽然听到了,并没放在心上,和冰熊战斗,自然会有生命危险。
不过在秘境里,当生命受到威胁时,就可以捏碎玉牌保命,那她还顾虑什么,直接上不就行了,而她来秘境的目的,就是为了提升实力。
现在机会摆在面前,反而顾虑这顾虑那,怎么可能会有提升,相反不去抓住机会,才是傻子。
沈坤、沈浩、沈雪四人,眼睁睁看着沈宁走进了寒冰洞。
而这一幕也被外界的人看得一清二楚,纷纷觉得沈宁太过冲动,没有头脑,这种人担当不起沈家少主的责任。
“哎,你说沈宁是不是疯了?寒冰洞那种鬼地方,独自一人进去,不是单纯找死吗?”
“就是,他还真以为自己能修炼了,四大家族大比上成了最终的胜利者,就天下无敌了。这样不管不顾进入寒冰洞,简直就是无脑,完全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沈家的少主之位交给这种人,这根本就是对家族的不负责任。”
不过也有人持不同看法。
“你们可别小看了沈宁,他这么做是为了采摘寒冰草,这可是沈家要的宝贝,他这也是为了家族在冒险。”
“没错,我家少主行事向来谨慎,就算一个人进去寒冰洞,也不会无的放矢,不会无的放矢,定是已有计划。”
“还有,你们可别忘了,沈宁可是我沈家的战兽天才,智慧和勇气都不容小觑,本长老相信定能平安归来,或许还会带回意想不到的收获。”沈家三长老捋着胡须说。
二长老看三长老这么推崇沈宁,脸色阴沉的厉害,心里暗暗祈祷沈宁死在寒冰洞里。
三长老这样一说,有人想到了成长型战兽和新型灵力源,他们不得不承认,沈宁在战兽上确实有天赋。
可是能炼出战兽和灵力源,不代表有很高的武力值,沈宁这样的冒险进寒冰洞,还是没多少人看好。
“寒冰洞的危险可不是闹着玩的,沈宁应该和沈坤他们四人商量好,制定好策略再进去,不然进去,很有可能出不来了。”
“以沈宁的战兽天赋,一直钻研战兽,定会有大好前程,实在没必要因一时冲动搭上性命。”
“可惜了这样一个好苗子。”
沈宁不清楚她进入寒冰洞,因为法阵投影,被外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并且四大家族的人对她这一行为,褒贬不一,不过最多的还是她不应该独自进去,而是要和沈坤等人商量。
事实上就算她知道,也会毫不犹豫进去,因为她太渴望变强了,实在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变强的机会。
和冰熊对战,就能提升她的实战能力,同时她也要使用战兽,提升她和战兽的默契度。
这会儿她已经进入到寒冰洞内部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不管洞壁、洞顶还是地面,都被厚厚的冰雪覆盖住了,犹如一座晶莹剔透的冰宫。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寒气,呼吸时可以清晰感受到清新凉意,并且她也留意到,在洞内某些角落,还悬挂着形态各异的冰晶,闪烁着迷人光芒,让她有种置身冰雪世界的感觉。
“滴答滴答!”
“咔嚓咔嚓!”
不远处传来的滴水声以及冰裂声,打破了这份寂静神秘的氛围,不过洞内光线倒不昏暗看不清,而是某种未知东西散发出了柔和光芒,引导着她往前走。
本来她还以为进入寒冰洞,会承受不住寒冷,都已经准备把储物袋的棉衣拿出来了,结果她一点都不冷。
虽觉得奇怪,可又没心思多想,因为她在洞壁一处凹陷处,看到了一丛寒冰草。
与玄冰描述的一样,寒冰草的叶片晶莹剔透,犹如纯净的冰雕琢而成,若不是她观察细致,还不一定能发现。
当她走近,只见寒冰草的每片叶子蕴含着勃勃生机,散发出了淡淡蓝光,和洞内的光线交相辉映,美得不似凡物。
“好美!”沈宁暗暗想道。
不过她没敢轻举妄动,因为在进来之前,她就知道寒冰草有守护妖兽,还是以防御力和攻击力都很强的冰熊。
而她也默默拿出了兽宠手链,放出了雪豹和小狐狸。
只是她刚准备采摘寒冰草,突然一阵低沉的咆哮声,在洞中回荡起来,并且咆哮声不止大,还带有攻击性,她一个不察,被吼声撞飞,砸到了身后的冰川上。
沈宁快速站起身,只见不远处一个庞大身影从洞壁阴影中缓缓走出,那是一只巨大冰熊。
全身覆盖着厚厚冰甲,像是由万年寒冰雕琢而成,粗壮的四肢,让冰熊每走一步,地面都被踏得微微颤抖。
几乎和洞壁融为一体身躯,还未走近,就给人一种巨大的压迫感,让人知道它是不好惹的存在。
还有那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紧紧盯着沈宁,思考着怎么撕碎这个闯入者。
一人一熊站着对峙片刻,冰熊率先发动了攻击。
它猛地一跃,庞大身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带着呼啸风声,朝着沈宁狠狠地扑来。
沈宁早有准备,快速侧身一闪,轻松避过了冰熊的致命攻击,而冰熊利爪还是在洞壁上留下一道很深划痕,四溢寒气,让人忍不住心惊胆寒。
领教了冰熊的厉害,沈宁丝毫不敢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