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姜玉瑶横抱起放在了软榻上半坐着,
鹤砚清纤长如竹的手指虚力钳住了美人凝白的玉颈,
俯身向前,薄唇与那香软蜜唇相贴,心陡然急跳。
美人唇腔的桂花香气令人迷醉不已,她身子愈发绵软无力,在软榻上渐渐倒了下来。
鹤砚清顺势压下,猛吮她唇,缠绵不休。
惯有的强势霸道,直至她双唇微肿,眉心皱了好几回,他才罢休。
鹤砚清坐在软榻边,微抬眼皮,眸光迷醉涣散,
唇角微微上扬,阴戾之气弥漫全身,那笑意格外渗人。
他的手掌擒着姜玉瑶柔软的小手,理所应当的道:“留着也行,只我一人的。”
有些聪明又向往自由的小白兔,在王府跟雍王妃母女游刃有余了十年,以为自己遇上好人了。
岂料,一切的纠缠撕扯全都升级了。
她在鹤砚清眼中一切的手段,聪颖,都是那样的稚嫩。
次日,姜玉瑶睡到午时才起,玉芝姑姑也未曾让她早起给嫡母请安。
她揉着自己有些晕晕的头从床上坐了起来,将床帏外的幔帘给掀开,有些无力的道:
“玉芝姑姑,你怎不叫我起来跟王妃请安呐,一会儿又得罚我了。”
玉芝姑姑听见动静,连忙从卧房外侧的珠帘后走了过来,命人送来洗漱用具伺候着主子起身。
她将幔帘挂在了金钩上,一边解释道:
“世子爷吩咐的,说您昨夜酒醉,今日便好好歇息一回,不用去请安了。”
姜玉瑶“哦”了一声。
起身扶着床帏走去了梳妆台边,坐在铜镜前,伸手按了按自己唇瓣:
“我怎觉得自己的唇有些不对劲,是饮酒多了,早上起来会肿吗?”
她觉得自己的唇有些往外翘,但眼观起来并不明显。
只是姜玉瑶根本不知昨夜的鹤砚清可不是轻啄了一下,
那强势霸道又久久不肯松开的吻,几乎要将她吞溺了去。
玉芝姑姑站在后边也瞧了瞧:
“三姑娘的唇没肿啊,瞧着好好的,可是要老奴换府医过来看看?”
姜玉瑶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思索着昨晚自己说的那些话:
“不用叫什么府医了,我记得大哥哥昨晚答应了我,说我今日可以出府去转转。
玉芝姑姑,快吩咐人传膳吧,我午后要出府去。”
她伸手将梳妆台最底下一格的抽屉给推了进去,
想着做这些事一定要趁早,今日便去将这些东西给典当了换成银票藏起来。
玉芝姑姑站在她身后,顺着她的眼睛看了去顿了顿,没多问一言,便去传唤人传膳了。
午膳,姜玉瑶囫囵吞枣似的用完了,速速回去更衣时,吩咐道:
“玉芝姑姑,你将我那袋子给我收好咯。”
玉芝将梳妆台上的绢布袋子拿在手里掂了掂:“是,三姑娘。”
她走到屏风后,问了问:“三姑娘,您戴这么多首饰出去是做什么呀?”
姜玉瑶能感受到玉芝对她的细心照顾,所以就没多少防备心。
加上自己才跟她送了礼,觉得此人应该不会向着雍王妃那边的。
她探出个小脑袋来:
“我想将这些东西都拿去典当了换成钱,不过这是个秘密,你别告诉别人就成。”
玉芝姑姑眸色一惊:“三姑娘,不行的呀!这是王府贵重珠宝,一看就是官家督造的。
这些珠宝每一样都登记在了册子上的,您拿出去典当,是有风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