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呜呜呜...”
秦淮茹被韩保山的样子给吓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她,干脆直接哭了起来。
这梨花带雨的模样,虽然已经有两年的时间没看到了。
可还是一样的配方,一样的茶里茶气。
“韩家小子!”
就在这时,一声怒吼传来,所有人寻声望去。
原来是躺在地上的易中海,他艰难的站起身,想要闫埠贵扶一下他。
可他现在的架势,摆明了要找韩保山的麻烦,闫埠贵见状也是直接退出人群,装作没看见。
没办法,易中海只好自己扒着墙,艰难的爬了起来。
双腿一动,忍受胯下传来的疼痛,易中海龇牙咧嘴的来到众人面前。
他的眼睛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手指指着韩保山,语气冰冷的开口:
“韩家小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打击报复我和秦淮茹!
你敢发誓说不是你陷害的我们!”
“呵呵!”
韩保山简直被对方气笑了,说了半天,一句重点的都没有,全部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
只见他面露不屑的拍掉易中海的手指,眼神凶狠的盯着对方道:
“易中海,再敢用手指指着我,我就给你撇断!
我还是那句话,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陷害你们?
我把话放在这里,你今天要是不说出来个所以然来,我让你们怎么出来的就怎么再进去!”
“你,”
回想到监狱里面的生活,易中海直接被吓得一哆嗦,可他眼珠子一转,直接拉着身后的的秦淮茹来到众人面前,表情凄苦的开口道:
“各位街坊邻居,我和秦淮茹是清白的,大家都知道,秦淮茹平时在院里的为人怎么样,大家也清楚,我是东旭的师傅。
所以我俩怎么可能干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我...”
“那可不一定!”
易中海的话还没说完,人群里许大茂就打断了对方,他眼带鄙夷的看着两人,继续说道:
“易中海,秦淮茹,你们可别忘了,你们之前就搞过一次破鞋被我发现了,要不是一大妈求情,你以为你能逃得过?”
“什么?还有这事,大茂,快给我说说,这种事我爱听!”
许大茂话音刚落,梁拉娣就来了兴趣,抓住许大茂的衣袖就要他详细说说。
易中海一看就知道要遭,该死的许大茂,现在说韩保山陷害他们的事情,怎么又扯到之前的事了。
看到院里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易中海知道再不让许大茂闭嘴,事情恐怕要黄,于是他愤怒的看向许大茂夫妻俩开口呵斥道:
“许大茂,别胡说八道,那次的事情是个误会,你一大妈能给我证明!”
“切!”
易中海这样说,许大茂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和媳妇小声说着那时的情景,听的梁拉娣眉飞色舞的。
见到暂时堵住了许大茂的嘴,易中海心里也是松了口气,抬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人群,想要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可是看了一圈,他也没看到一大妈,而且就连傻柱一家也不在这里。
见此情景,易中海心里也不免有些失落。
不过,他还是打起精神,环顾了一下四周,朝众人继续解释道:
“各位邻居,我和秦淮茹就是被人害的,而害我的那个人就是韩保山!
你们不知道,那天的事情是这样的,我和秦淮茹因为棒更被学校开除的事情,打算来求韩保山帮帮忙,
毕竟他是院里唯一的领导,认识的人多,肯定有办法解决这个事情,可是我没想到,秦淮茹在进韩家跨院以后就没了动静。
我不放心,于是也来到了韩家跨院门口,可我还没来得及敲门就被人打晕了,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和秦淮茹被人扒光衣服,扔在轧钢厂仓库了。
事情就是这样,大家都说我们搞破鞋,可是我们真的是冤枉的啊!
呜呜呜......”
说到激动处,易中海也不禁老泪纵横。
身后的秦淮茹一看易中海哭了,本就擅长用眼泪做武器的她,当即也是放声大哭起来。
这下子,院里众人瞬间沸腾了,所有人都在讨论易中海所说事情的可能性。
有人觉得他在胡说八道,只是装可怜博取大家同情,觉得还是应该相信派法院的判决。
可是也有一部分人被易中海说动,觉得他说的还真有可能。
毕竟老韩家四小子,在院里和易中海还有秦淮茹一向不对付,再加上他身强体壮力气大,想要陷害两人根本不费什么吹灰之力。
两帮人因为不同的观点,直接吵了起来,许大茂夫妻俩和闫埠贵一家,肯定是站在韩保山这边。
而刘海中则是带着几个平时在院里就看韩家不顺眼的人,和他们对峙,双方谁也不服谁。
因为韩保山帮过自己儿子,梁拉娣根本不允许有人污蔑韩保山,她直接将刚才给二大妈的瓜子又夺了回去,两家原先关系还不错,现在也等于闹掰了。
见到这一幕,易中海脸上的眼泪虽然还在,可是他心里却早已经乐翻天了。
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情景,不管最终结果如何,只要先把水搅浑,后面再好好谋划一下,自己未必不能把搞破鞋的帽子摘掉。
看到吵吵闹闹的院里人,韩保山这时也算是明白了易中海的用意,他也不得不佩服这个老毕登。
都特么板上钉钉的事情,都还想着翻盘,也罢,就让自己打碎他的幻想吧。
想到这,韩保山微微抬手示意众人安静,等没有人再说后,他 嘲讽的看着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你说的话看似合情合理,不过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说完,韩保山没有等易中海回答,而是转过身朝着众人升起一根手指道:
“第一,咱们三家的关系,院里人都知道,不说是生死大敌,也可以说是老死不相往来,所以我怎么可能会帮助秦淮茹解决棒更的上学问题?”
没等易中海说话,韩保山第二个根手指升起,
“第二,既然你们要求我,为什么不在我下班的时候找我,我要是记得没错,那天我下班的时候,秦淮茹和你易中海可是在家里的。你们早不求晚不求,非要半夜来我家求我,这说的过去吗?”
“第三!”韩保山的语气突然拔高,他转身,眼神冰冷的看向易中海,语气充满寒意道:
“你说秦淮茹进了我家,可是那天根本就没听见有人敲门,她是怎么进来的?”
最后一句韩保山是吼出来的,任谁都可以看的出来,他已经生气了。
而面对韩保山的质问,易中海也是被吓出一头冷汗,毕竟他刚才的诉说,的确隐瞒了很多细节,现在被韩保山拿出来质问他,易中海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见到他这副鬼样子,院里本来还有相信他的人,此刻也明白,这易中海肯定是撒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