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陆云槿想都不想的说道,王府内也有这种地方,都是关押犯人用的。
岳潼嘴角一抽,“我猜是藏宝室。”
“赌什么?”陆云槿问道,若有藏宝室,应该不会等到他们发现。
“我若赢了,你今晚就脱光光陪我睡。”岳潼一点儿害羞的意思都没有,就想近距离无死角观赏大魔王的身体。
陆云槿嘴角一抽,“若我赢了,就在洞房时做亲密的事儿。”
“成交。”岳潼心想,总归今年都会达成所愿。
陆云槿动手拉开石板,里面黑漆漆一片,为了确保安全,放了一会儿空气他们才下去。
里面的台阶不长,地下室大概十平米左右。
“我就说是藏宝室吧!”岳潼激动道,这里一共摆着四个箱子,箱子里总不能关着人。
陆云槿打开其中一个箱子,发现里面是整理好的书籍。
岳潼眨巴几下眼睛,把另外三个箱子都打开了。无一例外,都是书籍。
“这,也算是宝贝吧?”岳潼拿起一本书,好多繁体字。
陆云槿翻阅着里面的书籍,忍不住感慨一句,“实乃无价之宝。”
这些书籍通古烁今,很多连皇室都弄不到,还有一些孤本,大多收藏在世家的宝库。
“所以,我赢了!”岳潼露出得意的笑。
陆云槿无法反驳,想着晚上要不要亲自守夜。
东西很珍贵,等两人上去后,便安排人把东西抬出来,直接送去锐王府。
东川亲自安排这件事,既然是王爷看重的东西,必然不能有闪失。
岳潼在附近继续翻找,找到两块疑似雷劈木的东西。
陆云槿看着岳潼黑乎乎的小手,以及手心里那两块焦炭,“这东西能用?”
岳潼捏了一下,其中一块立即碎掉。
“给我一个荷包。”岳潼对陆云槿说着。
陆云槿只能把身上的荷包拿出来,倒掉里面的碎银,然后递给岳潼。
岳潼把完整那块,以及手里的碎屑都放到荷包里,“先帮我收着,等回家后我再研究。”
陆云槿将这奇怪的东西收好,“走了,回去吃饭。”
营地那边已经准备好饭菜,金晶和小蝶端着餐盘,送到锐王殿下的帐篷里。
岳潼洗了手,坐在大魔王的身边。
“王爷,奴婢侍候您用餐。”小蝶拿着公筷,作势要侍候陆云槿用餐。
陆云槿冷冷道:“不用,这里有潼潼就行,你们出去吧。”
小蝶张了张嘴,不等她说什么,便被金晶拉了出来。
离开王爷的营帐,小蝶怒视金晶,“你拉我做什么,自己没上进心,还妨碍别人!”
“你所谓的上进心,就是勾搭王爷?”金晶一副瞧不起她的模样,“回去照照镜子再出来见人。”
说完,不等小蝶反驳,金晶便离开了。
“老女人,还不是没有资本,所有才想妨碍我!”小蝶满脸怒容,看着金晶的背影,恶狠狠地道。
饭后,东川送来一本账册,正是西南粮仓陈粮处理的那本。
陆云槿坐在帐篷里看账册,一丝不苟的模样,让岳潼不忍心打扰。
账册并不厚,里面记载着两年前那批陈粮的处理记录。
而接手最多的便是弘西城的方家,看来这件事跟方大富脱不了关系。
有了这个证据,方大富即便想脱身都难。
等看完账册,陆云槿发现小丫头还没睡,他考虑着要不要继续看。
然而,当陆云槿看完三遍后,小丫头还坐在床上,依旧一眼不眨地看着他。
“看完了吗?”岳潼好整以暇的问道。
陆云槿尴尬的咳了一声,“怎么还没睡?”
“等你。”岳潼盘腿坐在床上,“还是说锐王殿下想要赖账,我记得某位王爷可是一诺千金来着。”
陆云槿叹口气,“我们还没成亲,这样不好。”
岳潼掏了掏耳朵,“咱俩打赌之前,你应该知道这一点,何况愿赌服输。”
陆云槿有些后悔,表里不一的人见多了,没想到这位文人泰斗竟把书籍收入地下室。
确定帐篷的帘子拉得够严实,陆云槿开始宽衣解带。
中衣除去后,陆云槿身上就剩一条亵裤了。
岳潼挑眉,示意他继续。
陆云槿一咬牙,挥灭帐篷里的油灯,将最后一件脱掉后,直接上床。
羊入虎口?
岳潼扑过去,把自己往大魔王的怀抱里一埋。
“别乱动。”陆云槿的声音低哑性感。
岳潼听得骨头都酥了,“这次回去,就让老皇帝赐婚吧。”
“好。”陆云槿觉得,再这么来两次,他就要憋废了。
躺在大魔王温暖的怀抱里,岳潼过了个手瘾,便睡着了。
可怜陆云槿,搂着怀里的小女子,一宿没睡。
翌日,大部队继续出发。
陆云槿在马车内假寐,岳潼则跑去后面,跟金晶、小蝶在一起。
“王爷没让你侍候?”小蝶酸溜溜地说着。
岳潼看了小蝶一眼,这货是多想爬大魔王的床,话说陆云展是不是以为他喜欢女人,所以锐王没女人不行?
话说,陆云展都一院子的女人了,他就不怕肾虚?
被岳潼惦记的人,此时正在太子府的后院。
原以为有了太子妃坐镇,他的后院会安静一段时间,结果太子妃才进门不久,就闹了起来。
骆纷被楚千卉一番折腾气病了,后院的管理权便到了楚千卉的手里。
楚千卉身为太子妃,最看不上的就是两位侧妃。
这两人之前就跟她不对付,现在被她压在下面,必然要欺辱一番。
太子侧妃说得好听,还不是任由太子妃拿捏,毕竟只有她才能入玉碟。
至于骆纷,一个小家小户的庶女,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不过几句冷嘲热讽,就气趴窝了。
现在太子后宫,便是她楚千卉一人独大,只要拿捏住这些女人,侍奉好展哥哥,她便是展哥哥登基后的唯一皇后!
带着美丽的幻想,楚千卉让林舒雅给她打扇,欣赏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启禀太子妃,太子殿下又去了骆太子妃那里。”小丫鬟匆匆前来禀报。
楚千卉一拍桌面,怒道:“骆纷那个狐狸精,装模作样在床上躺了两天,知道是感染风寒,不知道还以为快死了!”
一旁的林舒雅听着楚千卉口出恶言,她并不急着做什么,天若让其灭亡,必先令其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