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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大致弄明白了,人,真不是桓氏藏的。

庾蔚然满脸愧疚之色,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桓氏的眼睛,歉疚道:“阿母,请恕孩儿不孝,在此向您赔罪。方才之事,实乃孩儿一时情急所致,绝无半点责备您之意。”

然,尽管他言辞恳切,桓氏的心却早已如坠冰窖,寒意彻骨。

面对庾蔚然的道歉,桓氏不为所动,她面沉似水,冷冷地回应道:“四郎啊四郎,你可知今日之举已令为阿母寒心至深。”

说罢,她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失望与哀伤。

她想大郎二郎三郎了,也想远在塞外的五郎,五郎是所有儿子中最听她话的好孩子,若是他在,他一定不会怀疑母亲的……

听到母亲这番话,庾蔚然心中愈发愧疚不安,他那张俊朗的脸庞此刻更是涨得通红。

而在一旁负手站立的庾征,摆出一家之主威严架势,即便知道自己误会了妻子,也不会改,反倒还眉头紧皱,一脸怒气道:“哼!若非你平日里行事多有过分,我们岂会无端生疑?难道这一切皆是我们的过错不成?”

庾征此言一出,犹如火上浇油一般,瞬间点燃了桓氏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

她猛地抬起右手,毫不犹豫地朝着庾征的脸颊挥去,同时怒喝道:“好你个庾征!究竟是谁过分?你今天必须给我说个明白!”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桓氏的巴掌即将落在自己脸上,庾征反应迅速,伸手一把牢牢抓住了她的手腕!

男人双目圆睁,怒不可遏:“桓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动手打自己夫主,你简直就是疯了!”

“我疯了?哈哈哈哈哈……”桓氏仰头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悲愤与绝望,“没错,我就是疯了!这都是被你逼出来的!”

说完,她奋力挣脱庾征的束缚,再次扑上前去,欲与他理论一番。

一时间,屋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场激烈的争吵。

庾蔚然心惊肉跳,急急喊道:“阿耶、阿母,请你们都先冷静一下!这一切都是我与阿耶的过错,还望阿母能宽宏大量,原谅我们吧!”

庾征自知理亏,他满脸怒容,抓住桓氏猛地一甩手,竟将桓氏狠狠甩向一旁的仆婢们,随后他阴沉着脸,严厉下令:“快把夫人给我带回去!让她自己好好冷静冷静!”

“唯。”

仆婢们哪敢违抗郎主的命令,硬着头皮上前,强行搀扶起桓氏,准备带她离开。

然而,桓氏岂肯善罢甘休,她气得浑身发抖,破口大骂起来:“庾征,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真是瞎了眼,当初怎会认为你是个可以托付终身之人!今日你如此待我,将来必定不得好报!”

面对桓氏的怒斥与谩骂,庾征只觉得心烦意乱,根本不想再多听一句。

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催促仆人们赶紧把人带走,仿佛多留一刻都会让他更加烦躁不堪。

......

与此同时,王府之内,谢钟情正身着一袭素雅的垂胡袖襦裙,姿态优雅地斜倚在凭几之上,双目微闭,似是正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与闲适。

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她身上,勾勒出一幅绝美的画面。

忽然,一阵轻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只见芙儿轻手轻脚走到谢钟情身后,轻声道:“四娘子,庾氏那位怀孕的舞姬失踪了。”

听闻此言,原本假寐中的谢钟情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失踪了?”

她悠然自凭几上坐直身子,动作轻盈而不失端庄,芙儿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她,同时开口道:“的确是失踪了,听闻庾氏如今派出众多人手,在整个建康城内四处搜寻呢。”

得知这个消息后,谢钟情跪坐在高足榻上,蛾眉微蹙,陷入了沉思。

她脑海中首先想到是就是桓氏,毕竟,在这深宅大院之中,最有动机对那舞姬不利的人非桓氏莫属。

但转念一想,她又轻轻摇了摇头。

若桓氏比蠢,想除掉那个舞姬,自会等到孩子出生后再下手,所以,这件事多半不是出自桓氏之手。

而且,仔细思量一番后,谢钟情越发觉得很可能是那舞姬自己暗中勾结外人,趁众人不备之时逃走了。

只是,究竟是谁在背后帮助她逃离呢?

下一瞬,谢钟情脑子里浮现出来的人选是太子。

对,庾桓是楚王晋离亥的人,那小妾想逃,最好的合作对象就是楚王的对家太子……

莫非这件事情真的与他有关?

想到此处,谢钟情那黛黑色的柳眉不禁蹙得更紧了几分。

这时,芙儿又轻轻拿起漆几上的茶壶,为谢钟情斟上一杯香茗,并继续禀报另一个消息:“四娘子,宫里刚刚传来消息,那个给萧女郎和秦王殿下下药之人,至今仍未寻到。”

听到这里,谢钟情秀眉一挑,伸手接过芙儿递过来的茶盏,朱唇轻启:“还是没找到?”

“然。”芙儿放下手中的茶壶,点了点头应道:“每次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些相关的线索,可还没等进一步追查,那些与此事有关联的人就会莫名其妙地突然暴毙身亡,最终只能无疾而终。”

正准备品茶的谢钟情听后诧异,喝茶都没心情了,当即又将茶盏放下,垂眸沉思。

这些日子,她一直注意着宫里的消息。

经过崔皇后与太子的多方调查,最初说是这药与当初萧三郎中的为同一个药方,但还是没找着给萧妤和秦王下药的之人,就如同此前萧三郎那次。

萧三郎那次还可以怀疑是福康公主,可眼下福康公主已和亲匈奴,且与秦王萧妤没任何仇怨,自然与她无关,但又会是谁呢?

楚王?

那也不应该呀,他要做,也是算计自己娶萧妤,而不是把萧妤推给秦王。

唔,难道是不想看琅琊王氏与兰陵萧氏联姻?

那更不可能了,因为王氏不参与夺嫡,始终保持中立的,他没必要废这心神。

谢氏以前也是中立,只是如今谢氏与崔氏有姻亲,关键时刻自然要帮太子一把,此外,谢司徒多是保持公平公正态度。

芙儿觑着主子的神情,见其一双美眸时明时暗,不知想到了何处,芙儿默了默,悄悄凑近谢钟情,低声道:“四娘子,有小道消息说,秦王当日中药过多,一整夜与女子云雨,差、差点就废了……”

谢钟情:“……”

那他挺倒霉。

“咳咳咳,”芙儿眼神闪躲,小脸微红着补充,“据说事后好几日,有人见秦王脚步都是虚浮的,亏空得厉害,如今还在调养身子……”

不知为何,谢钟情有点想笑。

若晋渐珩是无辜的,这也太可怜了。

话又说回来,都是中了春药,萧戟萧妤兄妹俩却是泡冷水,咬牙扛过去了,这份毅力值得敬佩。

说到这事,谢钟情回忆起王政夜夜与她……

谢钟情一想起来就觉得腰疼。

唔,是不是也该调理调理呢?

这样想着,外面忽地就传来声音:“见过四郎君。”

下一瞬,一道白衣胜仙的身影,轻盈地从屋外飘然而入。

郎君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襦裙,外披广袖长衫,身姿挺拔修长,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令人眼前一亮。

王政甫一踏入屋内,双眸便开始四处搜寻,当目光触及到坐在榻上的女子时,瞬间绽放出温暖的笑意,轻声唤道:“卿卿。”

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宛如天籁之音。

谢钟情闻声立刻起身,莲步轻移,迎向那归来的郎君,脸上洋溢着笑,娇声:“郎君回来了。”

王政迈开大步,迅速走到她所坐的榻边,伸出双臂将谢钟情拥入怀中,低下头爱怜亲吻着她的脸颊,轻声呢喃:“阿鸾,在作何呢?”

谢钟情被这亲昵的举动弄得有些羞涩,但心中却是甜蜜无比,柔声回答:“闲来无事,品茶看书而已。”

王政含笑,牵着她的手一同走到榻边,褪履敛袍,与谢钟情并肩跪坐在榻上。

待二人坐稳之后,谢钟情抬头,仔细端详起身边的男子。

见他轮廓硬朗分明,五官精致绝伦,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肌肤白皙,透出健康的红润之色,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气宇轩昂。

再想到他每夜都能精力充沛地折腾自己大半宿,谢钟情心里暗自思忖着:不愧是习武之人,身体素质就是与众不同!

哎,看来,该调理身子的是她。

想着想着,谢钟情不由地轻笑出声。

王政见她笑,温柔如水的脸色更是增添了几分柔情蜜意,柔声问:“阿鸾在想些什么呢?笑得如此开心。”

谢钟情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谁开心了?哼!”

王政一脸茫然,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家爱妻,完全摸不着头脑。

回想起昨夜那旖旎的场景,再联想到此刻自己那发酸发疼的腰,谢钟情不禁气不打一处来,故作凶狠地掐了把身旁男人腰间的软肉。

隔着衣物,也使多少力,王政却配合地倒吸一口凉气,很是夸张地“嘶”了一声,旋即迅速捉住了她那只正在捣乱的小手,满脸带笑又略有疑惑地问:“我的好阿鸾,这到底是怎么了?莫不是为夫哪里不小心惹恼了你不成?”

谢钟情拍打他胸口,双颊绯红如霞,羞涩得连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还、还不是怪你昨夜那般过分,人家到现在都还……”

说到这里,她实在不好意思继续往下说了,只是低垂着头,用眼角余光偷偷瞥向王政,那副含羞的模样当真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王政见此情景,心中一荡,连忙赔罪道:“都是为夫不好,为夫这就给我家卿卿好好揉揉。”

话音未落,他大手猛地一挥,轻而易举将谢钟情整个人都捞进了怀中,让她稳稳坐在自己的腿上。

紧接着,他双手便开始轻柔而有节奏地给谢钟情按摩起腰部来。

谢钟情舒服得哼哼唧唧,索性闭上眼睛靠在他胸膛处,全身心沉浸在丈夫体贴入微的服侍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睁开双眼,似笑非笑地盯着王政英俊的脸庞,突然开口问:“景烨,你与我说实话,你可是背着我偷偷吃了什么药了?”

王政闻言一愣,反问道:“什么‘什么药’?”

谢钟情不好意思直说,转移了个话锋,将芙儿告诉她的小道消息与王政说了。

王政一听这话,瞬间恍然大悟,羞恼不已,气呼呼瞪了眼妻子,二话不说便猛地扑上前去,在她那娇嫩的脸颊上咬了一口,“好啊你!就是这般看待我的?为夫每日清晨早早起身勤修武艺,难道都是白费功夫不成?”

吃药?

开什么玩笑!

他需要吃那些劳什子药来补身子?

想到此处,他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结实有力的腹肌,腹诽,就凭他这身板,像是要吃药吗?

他越想越心梗。

不行,要证明自己!

王政不由分说将谢钟情拦腰抱起,大踏步地朝着床榻走去,紧咬着牙关,恶狠狠道:“哼!今日我定要让你知晓,我是不是吃药!”

预知到接下来发生的事,谢钟情早已被吓得花容失色,又羞又怕的她连连挣扎着求饶:“夫主饶命!是妾身错了!我不是说你不行,我是说你太过了……”

是说他精力太旺盛了,旺盛到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吃药了……

王政闻言,更是哭笑不得。

原是这个意思。

但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她,到嘴的肉,可不能放跑了。

王政对女子的哀求充耳不闻,径直走到床边,将怀中之人轻轻放在床上之后,随即抬手放下了床帐。

紧接着,他身手敏捷地上了床,眨眼间便与谢钟情一同消失在了那厚重的床帐之中。

“卿卿……”

王政俯身吻了上去,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屋外的芙儿和妙一等一众仆人,听到屋内传来的阵阵声响,一个个皆是面红耳赤,面面相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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