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子没憋好屁啊。
看来是准备害人?
害不害人先不说,李有为现在稍微有点郁闷。
于莉说离完婚就来玩,看样子他们已经离了,她也没来啊。
唉。
他懒洋洋说:“于莉是谁,你妈吗?”
阎解成脸色发青,忍着脾气说:“是跟你睡觉那个!”
李有为说:“哦,那你是不是该喊我一声爹?”
阎解成恼了,骂道:“李有为!你他妈怎么处处占便宜?你信不信我揍你?”
“噗!”
阎解成屁股一翘,两腿夹紧跪在地上,脑门狠狠磕在地面上。
跟谁俩儿横呢?李有为大摇大摆的拉开巨大的铁门,刚拽开值班室的门就愣了一下。
于莉风吹杨柳般扭动着纤细的水蛇腰,千娇百媚的朝他走来。
“去,把大门拉上。”
“我儿子在后面。”
李有为后悔了,早知道刚才补两脚就好了。
“你儿子?”
于莉也分不清他说的是谁,也不知道人什么时候进来,吓得花容失色,一溜烟钻床底下去了。
过了大概三分钟,阎解成扶着墙,慢慢走进值班室。
李有为翻身,“儿子来了。”
阎解成也没反驳,“爹,啊不!”
“哈哈哈哈嗝!”
李有为笑出猪叫。
听着头顶咯吱咯吱的声响,于莉想爬出来,又想想算了,正好听听前夫要和现任说点什么。
“现任?”
于莉俏脸娇红......
阎解成说:“有为啊,这个你拿着。”
说完将一把锈迹斑斑的水果刀递给李有为。
“你试试,用这个扎她,她可高兴了!”
破伤风之刃!
捅不死于莉,于莉也会因为感染破伤风死去!
李有为后背冒起一层白毛汗,穿越来以后,他快烦死贾张氏了,但也没有起过杀心。
人活着就应该有个底线,该打打,该闹闹,别拿人命开玩笑。
阎解成可好,要借他的手置于莉于死地。
或者说,置他俩于死地!
“李有为,我可把秘方告诉你了,我好吧!”
“我走了啊!”
阎解成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微笑,走了。
“走了吗?”
于莉在床底下小声问道。
李有为嗯了声。
于莉从床底下爬出来,跑到值班室外面拉上巨大的铁门,并用铁棍别好,猛拍拍身上的土,才快步跑回屋。
“有为,他给你什么东西了?”
“喏。”
李有为冲桌上二十公分左右的生锈水果刀努努嘴。
“蹬蹬蹬!”
于莉后退半步。
不敢置信的看着刀。
阎解成要她死!
心中对阎解成最后一丝丝情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浓郁的仇恨!
李有为抓起水果刀。
于莉赶忙说:“有为!放下,他要害咱俩,刀捅人会把人捅死!”
李有为说:“我想让你高兴,但我舍不得捅你,我捅我自己让你高兴!”
说着,把水果刀对准自己的胸口就要捅。
“别!”
于莉扑过去夺走水果刀丢到地上,震惊道:“李有为,你为什么这样?为什么想让我高兴?”
李有为扑闪着大眼睛,“因为我爱你。”
这年代的女人哪经历过这种洗礼啊,哪怕阎解成也没对她说过这种话。
她呼吸急促起来,柔柔说:“跟你倒是值得。”
李有为问:“怎么跟我呢?”
于莉慢慢站起来,美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素手轻抬,指尖捏住白衬衫的纽扣。
解到第三颗的时候,倏然间,她脸红了。
跑了。
别管心里多想,事到临头还是放不开。
“我去?”
李有为裤子都准备好了,她跑了?
“唉,还是得靠秦淮茹啊!”
“这于莉也太不靠谱了!”
李有为倒也没怎么怪她。
这年代的女人,正常一点的就没那么随便。
哪怕是秦淮茹,也是多年来在黑暗里熟悉了,最后才有点水到渠成的意思。
一开始骗钱的时候,如果原身要睡她,她也不会跟。
李有为浑身燥热,溜溜达达离厂......
小河边,风吹柳叶飘,清水静静流。
穿着浅黄色短袖的秦淮茹坐在一块石头上,岔着腿将洁白的小腿和脚丫放在水里。
一块石板一半在岸上一半在水里,她正在上面使劲搓衣服。
搓着搓着还用木棒子敲几下。
每一次用力,胸脯都晃一下。
“骚货!”
一旁,贾张氏烦躁的看着,就这大玩意,天生吸引男人。
秦淮茹脸一红,停下手里的动作,低声说:“妈,这也不怨我啊。”
“那怨我?我怎么就没长那么大?你就是天生的淫贱体质!”
贾张氏恨恨的骂着。
秦淮茹无语,你没这么大,也没见你轻骚啊,谁勾引人何大清来着?
这话只敢想想,可不敢说出来,心里乐呵一下也就行了。
“秦淮茹,傻柱看你眼神不对,你心里有点数!”
“妈!有完没完?”
秦淮茹一想起傻柱的猪腰子脸就膈应。
“没完!我得天天跟着你,提醒你!免得你红杏出墙!”
“唉。”
秦淮茹又无语,实在是烦不胜烦。
“你还敢叹气?你还敢不耐烦?你一个农村来的,能嫁到城里是你的福分,你这辈子就应该好好伺候我!”
“是是是。”
秦淮茹要疯了,洗个衣服也不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