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轻颜听得目瞪口呆,她在宇智波生活许久,根本不知道这些,一直以为血轮眼就跟白眼一样是天生就有的,没想到那眼睛是用亲人死去的痛苦换来的。
爱的越深,瞳力越强。
“而千手柱间是木遁忍者,无论多严重的伤瞬间就能治愈,只要把他的肉缝合在自己身上,那么泉奈也会拥有瞬间愈合的能力,要是资质好的,还能使用他的忍术。”团子继续解释道。
洛轻颜眼睛一亮,脑海中瞬间闪过诸多念头,既然千手柱间的肉有这般神奇功效,那对宇智波其他人是否也有用呢?
她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他的肉对宇智波其他人有用吗?”既然肉那么好用,宇智波其他人应该也可以用吧。
“你是想问宇智波富岳,宇智波美琴,宇智波鼬,宇智波佐助能不能用对吧?”团子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狡黠地一笑。
洛轻颜连忙点头,急切地回应:“没错。”
“那自然也是可以的。”团子肯定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博学。
随后团子又卖了个关子,神秘兮兮地说道:“要是女王大人再努力努力,还可以隔着时空跟他们见面对话呢!”
洛轻颜一脸诧异,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团子见她不信,补充道:“只要信仰值足够,什么都可以实现。”
洛轻颜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许愿池的王八都没你能干。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去而复返的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匆匆赶来,他刚来到树下便听到“割肉”二字,想也不想地说道:“颜颜,你只是要我割肉啊,我……”
他们说的正欢时身后传来千手柱间的声音,吓的她连忙把团子塞进怀里,猛地转过身,眉头紧紧皱起,脸上写满了嫌弃,看着千手柱间,没好气地说道:“你怎么又来了?”
千手柱间微微喘着气,望着洛轻颜,眼中满是委屈,解释道:“我回去处理一下事情就过来找你了。”顿了顿,又急切地补充,“我是来救泉奈的。”
洛轻颜听闻,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那笑声里带着几分嘲讽,“你弟弟说了,你非常金贵,不能死,所以啊,现在有多远滚多远。”
千手柱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他向前走了一步,试图靠近洛轻颜,却见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这让他的脚步僵在了原地。
他轻声说道:“颜颜,扉间只是担心我而已,你别生气。”在他心中,一边是血浓于水的弟弟,一边是自己满心喜欢的人,他实在不想让任何一方感到不满。
洛轻颜别过头去,不想看到千手柱间那张丑陋的脸,“我不担心,只是感到很烦。”
千手柱间向前迈了一步,脸上带着几分急切与无奈,想要伸手触碰她,却又在半空中停住,因为她很反感他的触碰。
“颜颜,我知道你在生气,可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先安顿好家里再来救泉奈。”
听着千手柱间那无力的解释,她猛地转过头,脖颈因用力而微微泛红,目光如锋利的刀刃,直直地盯着他,“事到如今你还狡辩?千手柱间,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傻子,你随便说两句我就会信?”
千手柱间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双手不安地在身侧握紧又松开,连忙解释道:“颜颜,我没有骗你,我是真心想救泉奈的。一解决完家里的事就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呵呵,这话你信吗?”洛轻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千手柱间,真心这种东西你们千手一族不配拥有,你们巴不得泉奈死了,这样你们就能压制宇智波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两族纷争不断,你们千手的野心我还不清楚吗?”
千手柱间上前一步,急切地想要拉近与她的距离,双手紧紧握住洛轻颜的肩膀,手上的力道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加重。
他神色无比认真,眼中满是焦急与诚恳:“颜颜,我从未这么想过,你真的误会了。我一直都希望两族能够和平共处,泉奈是马达拉的弟弟,而马达拉是我的挚友,我怎么会不愿意救他?”
听他提到马达拉,洛轻颜更加生气了,马达拉为了他,可以做任何事,而他却对马达拉唯一的弟弟见死不救。
要不是这里人多,她真的会骂他一顿。
冷哼一声,用力挣脱他的手,向后退了几步,与千手柱间拉开距离,眼神中满是厌恶:“没有误会。你们千手一族就是如此的不要脸,就是如此的恶毒。”
“若不是我实力不够,现在就杀了你,也算是为民除害了。”洛轻颜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那决绝的语气让千手柱间的心猛地一揪。
千手柱间眉头紧锁,脸上的痛苦愈发明显,像是被一把锐利的刀狠狠刺中了心脏。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颜颜,你这话可真让我伤心。我知道我父亲的所作所为不可原谅,给你带来了巨大的伤害。但我和他不一样,我愿意用一辈子补偿你,只要你能消气,只要你能相信我。”
洛轻颜别过头去,不愿再看他:“补偿?你觉得什么补偿能弥补我受过的伤?流过的血?感受过的痛苦?”
千手柱间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说不出话来。
许久,他缓缓开口:“我知道言语苍白无力,但我会用行动证明。这次救泉奈,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就算拼上我的性命,也不会让他有事。之后,我会努力促成两族的和平,彻底结束这场无休止的纷争。”
洛轻颜的眼眸中满是冷意,在经历了千手柱间一次又一次重复的保证、发誓,听着那些“一定、等等”之类的话语,她内心的厌烦已经达到了顶点。
此刻,她实在不想再多说一个字,直接冷冷开口:“泉奈需要你的肉,你是自己割还是我动手?”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仿佛面前的千手柱间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