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众诸侯因诸事烦杂而散开之时,王望瑾这边则是陷入到了头疼的境地之中。
“相公,你的身体一看就是十分硬朗,你看,有多久没交粮了?”
“蔡姐姐,你这话就说错了,相公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天天劳累,想来是需要长时间的休息才行呢。”
“是啊是啊。”
众人说话间,已经将王望瑾围在了中央。
眼看骑虎难下,王望瑾也想要尽快脱身,便是立刻说道:“的确如此,待我养足了身体,再探讨也不迟。”
想要趁机溜走,可惜早已是密不透风。
“想去哪啊?相公?”
“啊?我就是感到有些口渴。”
说话时,王望瑾额头之上已经渗出了丝丝细汗,很是头疼。
“我看你这不是口渴,而是在找运粮官吧?”
听着这话,王望瑾欲要辩解,却又被随之而来的问题给击倒在地,只得尬笑。
他已经明白他们的意思,这是在怪罪自己。
还未等他想好应对之策,她们的攻击便是袭来。
“撕拉”一声脆响,王望瑾顿时引领了整个时代,将现代的风格引进到了古代之中。
他的衣服在拉扯之中四分五裂,王望瑾也赤条条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看着众女不断逼近,王望瑾只能表示无能为力。
几天的闭门思过,王望瑾的体重也是蹭蹭蹭地往上涨。
虽说运动量直线增加,但是各种的补药也是轮番上阵,势必要让王望瑾拿出最佳状态。
过度的榨取,便是日后的萎靡,如今的王望瑾可谓是头昏眼花,睡都睡不着。
郭嘉早已不是当年的病秧子,王望瑾却成为了历史上的郭嘉。
真是祸福相依,报应不爽。
“老爷,你咋如此颓丧,这可不行,还有公文在这,请过目。”
望着郭嘉那一脸的得意之色,王望瑾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当初自己还到他面前嘲笑他,观摩他的锻炼,如今也是笑到了自己的头上。
“我看你最近有些闲散,这并州有待开拓,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没有给郭嘉反应的时间,王望瑾眨眼之间就离开了这里。
郭嘉无语,追出去喊道:“我不会去的,打死都不会去!”
眼看王望瑾没有回头的打算,郭嘉便知道自己已经被摆了一道。
果不其然,王望瑾已经将郭嘉所需的一切都准备好了。
虽说他的确是智囊,可惜却是碰上了王望瑾这个随心所欲的主,全然不按照套路出牌。
来到自己的专属领地,李儒和贾诩两个工具人便是走了上来,开始翻看着公文。
蔡贞姬也是站在身后为王望瑾揉捏肩膀,缓解疲劳。
虽说这家伙压根就是个甩手掌柜,但是也有着不得不亲自动手的事务。
眼前的公文虽不是堆积如山,但是这一长串的文言文也是令人很是讨厌。
等到王望瑾将这一份公文看完,便是拍案道:“到底是哪一个王八羔子,写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
听着这话,蔡贞姬也是好奇不已,连忙接过王望瑾递来的公文。
看着上方这熟悉的字体,蔡贞姬有些不敢确定。
读了一段话后,蔡贞姬已经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说出这人是谁,等到翻看名字之时,却是被眼疾手快地王望瑾夺了过去。
“好险,差点就被贞姬看到了。”
正当王望瑾感慨之时,蔡贞姬却是说道:“我记得父亲送来了他的一份谏言,你放到哪了?”
王望瑾正想回答,却发现蔡贞姬死死盯着他,就像是守在老鼠洞口的猫咪,凶神恶煞,极具威胁性。
“没啊,或许是早审理完了吧。”
“是吗?那就盯着我的眼睛看,不准移开视线。”
随着蔡贞姬眼睛转动,王望瑾的眼睛也不知觉间跟着游走。
但是蔡贞姬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个鹰爪手,王望瑾怀中之物便是落在了蔡贞姬手中。
看着蔡贞姬将公文打开,王望瑾只得暗叫不好。
这篇文章就是蔡邕蔡中郎写的,虽说他文笔极佳,可是就是那般花拳绣腿,再加上古板的思想,他的文章可谓是毫无用处,只是看着美观罢了。
随着真相落幕,蔡贞姬很是和善的将手中公文轻轻放在桌子之上,而她整个人都靠在王望瑾肩上温柔说道:“看来,夫君是皮又痒了。”
王望瑾当即就是被吓得不敢动弹,回想起之前的经历,他至今都还感到两腿战栗。
处理完公务后,已经是过去了几个时辰,便是错过了吃晚饭的时间。
没了办法,他只得独自来到酒楼与这夜晚的宾客一起体验美妙的夜间生活。
虽说古代没有聚光灯,但是却四处挂着灯笼。
不过这样的布置也是给了心怀不轨之人可乘之机,偷鸡摸狗之辈便是层出不穷。
看着前方一人速度奇快,向着自己这方而来,王望瑾就是心中存疑。
在这个桃源郡中,只要是待了两年左右的,便都是认识王望瑾的,如今这人面露凶光,很显然是个外地混混,王望瑾也是不打算给他好果子吃。
看这家伙举止,神色紧张,脚步不曾停歇,更兼手中有着女士之物,想必不是什么好人。
但是光凭外表也不能说人家犯罪了不是,不过王望瑾依旧做了了十足的准备。
眼前前方的那个男人站着不动,还穿着华贵,正抢完东西逃跑的歹徒便是打算再干一笔。
双手一抓,一招控鹤擒龙,王望瑾的银钱便是不翼而飞。
可惜,当这家伙冲着王望瑾跑来之时,王望瑾便已经做出了决定。
只是一个飞腿,小偷就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真实的痛感让他沉醉其中。
“哎呦喂,嘶!“
”你找死!”
反应过来的歹徒很是嚣张,拿着它那三脚猫的功夫就想要对付王望瑾。
虽说王望瑾平时疏于锻炼,可如今也算得上是二流武将,区区一个不入流的小贼,真是可笑可笑。
也是赤手空拳,王望瑾就冲了上去。
可惜,王望瑾还是对自己太过自信,殊不知对方自始自终就没有想过和他硬碰硬。
秉承着能群殴就不单挑,能用暗器就绝不硬刚的原则,王望瑾成功被阴了一手。
感受着刺进身体的匕首,疼痛让王望瑾恍惚了一瞬之间,便是听到歹徒笑道:“草包,还想抢钱,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好家伙,这叫什么,这叫贼喊捉贼。
可是,巡逻的卫兵恰巧就认识王望瑾,很惊讶王望瑾为何在此,但还是立刻做出行动,将这老阴逼捉拿下狱。
而先前被这家伙偷走财物的便是步家嫡女步练师。
等到王望瑾脱离了生命危险,只需静养之时,步练师便是前来拜谢。
可惜,现在的王望瑾心中一肚子火正没地方发泄,立刻就向着那歹徒所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