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友人的存在,商无言心里也是有些惦念的。
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好像也没有那么的不可取代,而唯有那个经常缠着他的小孩儿,是他心中有些特殊的存在。
或许......也是因为除去琴酒之后,在黑羽快斗的身上投注的感情最多了吧!
商无言在心里幽幽一叹,莫名的有些好笑自己现在真的越来越多愁善感,只是任谁在经历异世界这么一遭之后,都是无法保持着当初年少轻狂的模样吧!
感受到商无言身上散发着的空寂氛围后,黑泽阵忍不住皱了皱眉,然后凑上来咬了商无言一口。
顷刻间,他那柔软的脸蛋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虽然很快就会消失不见,但还是让商无言忍不住错愕的瞪大眼睛,而后气鼓鼓的嘟了嘟唇,小声嘟嘟囔囔着。
“干什么咬我啊?被人看见就不好了!真是的,阿阵就喜欢欺负我!”
“呵,谁叫你是我老婆,我不欺负你,你还想要我找别人?”
黑泽阵沙哑着嗓音反问了回去,眼底的晦涩却是让人猜不透他现在的情绪。
只是那肩膀处垂落而下的白色发丝,却是在不经意间拂过商无言的脖颈处,让商无言感觉自己心里痒痒的,连带着眼眸深邃了许多。
与此同时,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商无言也是果断的闭上嘴巴,用实际行动表现了自己的抗拒。
他的阿阵只能是他的,谁也不要想着抢走,只是被阿阵咬一口而已,才,才不是什么大事呢!!
商无言在心里面很是霸道的想着,手指直接拽着黑泽阵的袖子,眼睛里满是他的影子。
啧,果然还是老攻重要一点,快斗的事情还是放一放吧!
有些重男轻友的商某人很是丝滑的转移了注意力,然后抬眸定定的看着身前的监控视频,观察着那围在珠宝周围的人群聚集热闹场面,眼底闪过几分晦暗的流光。
也不知道那些家伙现在有没有派人去往珠宝展出厅?要是已经做出行动的话,他现在将那些家伙的小辫子抓到手,倒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时机。
就在商无言捏着下巴沉思的时候,远在东京警视厅接线处,却是突然接到来自神秘人的威胁电话。
“喂,是东京的警视厅吗?”
“是的,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情吗?请说出您的请求,我们将竭尽全力为您服务。”
“呵,我可不需要什么帮助,给我通知你们警视厅的负责人,我手上有着你们东京的富豪会长们作为人质,要是不想他们死翘翘的话,尽快给我把人找来。
还有.....我只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要是让我听不到你们负责人的来电,我直接在搭乘飞船的乘客里面选人,将他们从高空之上扔下去,让他当场摔个粉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男人沙哑阴沉的声音一出,接线处的联络人瞬间慌乱了神色。
“好,好的,您放心,我现在就去找人,请您稍安勿躁,不要把怒气发泄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联络人尽可能放缓声线,努力安慰着绑匪的情绪。
然而,电话对面那个声音阴狠的男人,却是脾气暴躁的立刻低吼一句,“少踏马给我废话!赶紧给我联系人,要是耽误了时间,那死掉的人就是你害死的!”
随着“嘟嘟嘟”的断线声音出现,联络人瞬间火急火燎的跑去联系搜查一科的目暮警官去了。
而此时飞船之上的绑匪头头,却是快速收敛了暴躁的神色,然后甚是随意的将手中的绿色瓶子扔给了旁边的手下,一点也没有在意他的手忙脚乱,反而是朝着跟在他身边的副手冷漠吩咐着。
“去,带几个人到吸烟室里面试试,正好可以杀鸡儆猴,让那些躁动的家伙们尝尝我们的手段。”
接到头领意味深长眼神的副手瞬间了然于心,然后直接和蹲在地上、偷摸看向他们的几个乘客对视在了一起,刹那间,那冷漠的眼眸中浮现出几分狠辣之色。
“是,老大!”副手一脸恭敬的回复着,紧接着便是朝着其他人招呼道,“走,跟我去选几个不老实的家伙,给他们点教训看看。”
收到副手命令的手下们,在假模假样的招呼几声后,直接将那些原本就锁定下来的乘客们带了下去,那是一丝犹豫纠结的时间都没有,给人一种早有准备的错觉和恍惚感。
随之而去的还有那个捏着绿色小瓶子的手下,亦步亦趋的跟在副手身边,眼底有着几分忌惮之色。
很快,这片被他们占据的座位席舱室之中,离开了五分之一的人员。
被留在这里的领头者,负手看着飞船外面的景色,眼底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和慌乱。
很明显,今天的这次突然绑架事件,是他们筹划了好长时间之后才做出行动的。
哪怕是事成之后的撤退,同样有着好几个计划安排,可谓是谨慎到了极点。
只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却是......竟然因为怪盗基德的预告函,直接引来了公安那边的注视。
“啧,该死的预告函,最好不要让我知道是谁发的,要是被我抓到了,绝对要弄死他们。”
绑匪首领低声咒骂着,狭长的眸子里满是阴狠,握在手中的高脚杯也在此时瞬间破裂,“噼里啪啦”的玻璃碎片落入地面,引得周围蹲着的人质们不自觉身子一颤。
他毕竟是安排这次计划的幕后大脑存在,当然不相信事情会这么巧合的发生!
要知道,怪盗基德这个大盗已经消失了三年之久,哪怕是想要重新复出,也只可能找那些闻名于世的珠宝,怎么会在这种高空之上进行,而且还是和自己的救人计划撞在一起?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宁可相信有人在哗众取宠,只是为了提高珠宝的售卖价格,也不会去相信他的运气这么点背,可以说,自负之人的脾性一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