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是所有的重要干部进入更高层次的会议室里看一个什么信封,好像说里面是什么储存扑克牌的方位,对此江熵并没有半点兴趣。
因为就自己的已知消息来看,所谓集齐扑克送人出国的事情本就是一个骗局,扑克牌也根本就没有是没卵用,况且江熵本就不是什么干部。
总之江熵十分爽快地离开了会议室。
而地上那两位也在小弟们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去到了更里面的会议室里。
至于两人被教育之后的表现则是有些许不同。
韮木杰是更加记恨江熵,但也意识到了自己搞这些小把戏根本奈何不了江熵的事实,决定先蛰伏起来等到时机成熟再给江熵玩一波大的,并以此弄死江熵。
反观佐村隆寅,虽然他对江熵也有了不少仇恨,但是更多的却是一股癫狂劲,他想要和江熵来一场对决,他杀了江熵或者江熵杀了他……
佐村隆寅并不害怕死亡,甚至无比地渴望着死亡,或者说生死一瞬时的刺激感,他希望能借此找到并接近自己心目中的人生真谛,这一点倒是和江熵有些相似之处。
不过也就只有一点罢了,毕竟他并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现实中的他也不过是一个三无废柴罢了,他的疯只不过是在逃避自己的过去罢了,而江熵则是本性如此。
毕竟小孩并没有本性一说,所有的本性也都是因为受儿时接触的各种事情影响从而得以逐渐形成,而江熵的童年可以说是一片腥风血雨,造成这种畸形的性格也就并不奇怪了。
离开了会议室后,江熵一荡一荡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不出意料,古月还在熟睡中,他磕过这个高效催眠药,他知道这药力是有多猛,连他都昏了足足一个晚上才醒过来,古月磕的比他还多,那不得睡到明天天亮……
呃,貌似他对这玩意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抗性来着?
算了无所谓了,总之古月再不济估计也得睡到后半夜。
眼见古月睡得安详,江熵也没了留下来发呆的兴趣,索性出了房间。
离开了房间,江熵打算先去找一找有栖,之前古月好像跟他说了有栖昨天来找他但是却他睡着了所以没有见成的事情。
没一会江熵便来到了有栖房间的门前,敲了敲门,没一会里面就传来了走动的声音,随后门被打开。
宇佐木从门后探了个头出来,看到是江熵后便将其放了进去。
宇佐木从早上起床后便来到了有栖的房间中照顾着有栖,可以说已经十分的贴心了。
但是她现在还有一个担心的事情,有栖受伤了,而且看样子伤还不轻,虽然由于古月的攻击基本都针对有栖的上半身所以现在的眼前还不至于走不动路,但是终归是受伤了,行动起来多少都会受到些限制。
如果是平时倒是还好,但是问题是有栖的签证明天就到期了,而他带着受伤的身体如果只是遇到方块或者少数不需要剧烈运动的红心还好。
但如果好死不死地遇到了黑桃类的游戏那有栖还能不能活下来就不得而知了,说是不得而知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就是十死无生,有栖根本就没有通关的可能。
不过现在宇佐木还在犹豫要不要求助江熵或者古月,毕竟昨天有栖被打有很大原因就是惹到了古月,而江熵又是古月的队友,说实话宇佐木并没有信心说动江熵帮助有栖。
“听说你找我有事?”
江熵看着躺在床上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的有栖问道。
“什……什么?”
有栖有些懵,他以为江熵是来向他询问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江熵 突然反客为主问他找他有什么事这让有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古月说你昨天找我有事……呃,你的这些伤不会是她打……的吧?”
江熵突然反应过来,虽然之前古月并没有跟他说她打了有栖一顿,但是在看到有栖这一身伤后,联想到古月本就讨厌有栖,江熵很难不往古月身上想,甚至他都已经在脑海中构想出一部情景剧了。
昨天晚上古月正准备换衣服,然后有栖突然闯入……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听到江熵的话有栖脸上露出一抹不自然,显然昨天被打的经历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这波江熵属实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咳咳,其实我昨天去找你只是想和你说说关于苣屋他们的事情,但是你……你好像并不方便的样子。”
有栖干咳两声,岔开话题。
“嗯,昨天晚上出了一点小意外。”
江熵并没有再做多余的解释。
“对了,今天早上苣屋有找过你吗?他之前来叫我去参加一个什么紧急会议,但是因为我……呃,总之就是没有去,你去了吗?发生什么事了?”
有栖不再想那些伤心事,转而问起了正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帽匠嘎了。”
江熵耸了耸肩一副毫不在意地样子。
“没事?怎么可能没……啥?!帽匠死了?!”
有栖开始还在顺着江熵的话说着,说着说着就察觉到了不对劲,随后仔细一品,然后面部表情就因为震惊而变得抽象了起来。
“海滨的新国王是栗国。”
还未等有栖缓过神来,江熵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将眼前和宇佐木的脑袋炸的嗡嗡作响。
“可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栗国貌似并不是排名第二的吧?按照海滨的规矩……”
有栖的语气一开始还带着些许疑惑,说着说着就自己想明白了,声音也随之越来越小。
“是靠武斗派威胁上位的……对吧?”
有栖试探着问道,说是试探其实有栖在心里也已经肯定了这个猜测,想到这里有栖不由得开始庆幸自己因为受伤而没有去参加这个会议。
他现在甚至想象到了自己被那个扛着一把突击步枪的人和那个用刀的光头分别用刀用枪指着自己逼自己同意栗国当老大的场景,一想到这个场景有栖就不禁打了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