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龙来到易中海的关押的小黑屋儿的时候,便看到易中海还在,对着门口看守他的保卫员,在那里絮絮叨叨地说道着,要见他王龙之类的话题。
王龙也没有走进小黑屋,而是站在门外,对旁边的保卫员说道:
“把门打开,把易中海放出来,我想在门口和他聊聊。等我们谈完,你们就可以离开了,他自然会回到里面去。”
保卫员听到这话,看着眼前这位,他们轧钢厂保卫处的老大,没有丝毫犹豫,便将门打开。
而易中海则像是一只被囚禁多时的野兽,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王龙则是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对面地看着易中海,开门见山地问道:
“易大爷,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让你在这里,吵吵嚷嚷地要见我?我可是真的好奇了。
须知我来了,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这件事情可就不会轻易了结了。”
易中海看到王龙过来,脸上先是露出了惊喜的神色,但随后听到王龙的质问道,他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他急切地对王龙说道:
“王龙处长,你看看这件事情,明眼人都知道,跟我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
你爱人被傻柱惊吓撞倒,那全是傻柱一个人一意孤行,我根本就没有参与。何况当时我还在自个儿家中,我感到我冤枉之极。
但这些保卫员和你们的科长,都不听我解释,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我只能在这里大声吵嚷,希望能见到你,让你跟他们解释一下,给我一个清白,给我一个公道。”
王龙看着易中海激动的样子,只见他唾沫横飞,几乎喷了王龙一脸的唾沫。王龙皱了皱眉,最终平静地对易中海说道:
“易大爷,你也别在这里大声吵嚷了,先坐下吧,咱们平等地对话。否则的话,你在说道话的同时喷我一脸的唾沫,让我心情很不好
你也知道,我王龙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所以说道,你还是先坐下,咱们慢慢谈。”
易中海听到王龙的话,慌忙地坐了下来,就像一只狗腿子一样,谦卑地坐到了王龙的对面。他的脸上写满了讨好,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焦急和期待。
他看着王龙,诚恳地说道:“王处长,你一定要行行好。你知道,我为了上次的事情,几乎是倾尽所有才得以解决。
现在却被傻柱无端牵连,我真的很不甘心。你也知道我为了养老付出了多少,就算他傻柱现在成了这样,我还有一个贾东旭。
如果再这样下去,我易中海别说道养老,连活下去的希望都渺茫了,我的人生将会失去活下去的理想。”
王龙听到易中海的这一番诉苦,眼神微眯,因为他刚刚喝了一些酒,身上的酒气自然很浓。他冷冷地对易中海说道:
“易大爷,你吵嚷着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说道这些无关紧要的话吗?
要知道,我王龙每分钟的价值都是几十块,你就这样把我叫过来,说道了一大堆废话,你觉得我的心情会好吗?
有什么话就直接说道吧。如果你想知道,我们轧钢厂保卫处对你的处理意见,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根据调查,虽然你易中海不是傻柱的直接帮凶,但你是他的干爹,所以你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但是,我听说道保卫处那边,还有其他的指控,说道你贪污了何大清的生活费,并且扣押了他的信件。
这件事情,何大清选择不原谅,他的口供还在保卫处那边。如果你不给他一个完美的交代,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王龙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可能这就是你收傻柱为干儿子,而何大清对你的报复吧。
这些事情对我们轧钢厂保卫处来说,到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只是按章办事。
毕竟,何大清已经提出了举报,我们保卫处就得受理他的举报。所以现在的问题,不是傻柱的问题,而是你和何大清的问题。
如果你们两个能够达成和解,那么现在你就可以,直接走出轧钢厂保卫处,我们才没有心情管你们这些闲事呢。”
王龙这半真半假的话语,瞬间把易中海吓的脸色苍白。在易中海的心中,王龙这样一位保卫处的处长,是不会对他这样的小人物说道谎的。这就更让他感到恐惧。
他脸色难看地看着王龙,颤抖着声音说道:“王龙处长,你也知道上次关于何大清的事情,我已经通过,咱们轧钢厂保卫处给到了何大清。
何大清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这样的话,不是也置咱们轧钢厂保卫处的情面于不顾了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是否由咱们保卫处出面,让何大清好好反省一下,
否则他这样出尔反尔,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这些不好的行为,我觉得这也是在打你的脸,不是吗?”
易中海的话让王龙略一思考,他不得不承认易中海,说的是十分有道理的。
于是,他对着易中海说道:“一大爷不得不说,你成功的说道服了我。你这一番话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不得不承认,还是真对有几分道理的。
但是话又说道回来,他何大清可是十分会做人的。他不但主动把你赔偿给他之前的赔款,先交到了轧钢厂保卫处,
另外轧钢厂的三位科长,以及我王龙都收到了何大清的厚礼。
我看得出,他何大清就是想要置你易中海于死地。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易中海你又有什么手段使出来,能让我们轧钢厂保卫处,去劝说道何大清不再追究这件事情,让我们保卫处也全体哑声熄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