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兽人来势汹汹,张扬心中一紧,正欲飞身而起躲避攻击。
然而,就在此时,一股强大无比的念力突然涌现,犹如一只无形的大手,稳稳地将张扬托举而起。
紧接着,在这股神秘念力的作用下,张扬的身形瞬间拔地而起,以惊人的速度向着百米高空飞驰而去。
看到这一幕,兽人脸上原本张狂的笑容骤然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愕与愤怒。
他怒不可遏地咆哮道:“该死!可恶至极!”
原来,这兽人虽然拥有着强大无匹的力量和坚不可摧的防御能力,但唯独不会飞行。
对于他来说,想要翱翔于天际,唯有突破至王级强者境界才行,又或者借助某些极其罕见且昂贵的飞行类符文装备方可实现。
可如今,面对能够轻松飞升至百米高空的张扬,兽人只能望尘莫及,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
面对那能够自由翱翔于天际的敌人,形势对于他而言简直是糟糕透顶。
因为在空中作战,对方无疑拥有着绝对的制空权,这使得他根本无法攻击敌人,处于极度不利的境地。
“张扬,这家伙不仅防御力惊人、力量强大得超乎想象,而且以你的攻击力难以对其造成实质性伤害。”
“如果你挨上这家伙一拳那后果不堪设想,你只管紧紧跟随在我的身后,持续不断地为我补充精神力就行。
“相信我,不出一分钟,就能结束这场战斗!”
杜月柏目光坚定,信心满满地说道,并自信地伸出了一根手指,仿佛胜券在握。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
轰隆隆~~~!
无数巨大的石块、粗壮的树木以及成块的泥土犹如炮弹一般从下方急速飞射而来,它们与空气剧烈摩擦所产生的音障声令人胆寒。
而这些物体的攻击目标显而易见,正是高悬在上空的张扬和杜月柏二人。
然而,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势,杜月柏却并未露出丝毫惊慌之色。
只见他心念一动,强大的念力瞬间喷涌而出,如同一股无形的巨手,将那些飞速袭来的物体牢牢抓住。
在念力的作用下,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物体瞬间土崩瓦解。
但还没等它们完全散落开来,又再度被念力强行挤压,眨眼间竟化作了一根根尖锐无比的利物。
紧接着,这些由泥石树木所化的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天而降,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直直朝着下方的兽人疾射而去。
“咚咚咚~~!”
一连串密集的撞击声响彻云霄,无数的利器狠狠地砸落在兽人的身躯之上,然后纷纷爆裂开来,溅起一片尘土飞扬。
可惜的是,尽管这一轮攻击看似威力无穷,但对于皮糙肉厚、防御惊人的兽人来说,却宛如隔靴搔痒一般,根本未能破掉他的防御。
“地陷!”见此情形,杜月柏口中猛然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
随着他话音落下,兽人脚下的大地突然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撕开了一道口子。
深不见底的裂缝迅速蔓延开来,仿佛要将整个兽人吞噬其中。
而后,还没等那兽人从空中落下,惊人的景象就发生了。
只听得一阵沉闷的巨响,那原本平坦的两侧大地竟然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猛然托起,迅速拔高起来。
紧接着,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两侧的大地以排山倒海之势重重地合并在一起,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其中。
而那个可怜的兽人,则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紧紧束缚在了这片突然崛起的土地之内。
“念力绞杀!”随着一声怒喝,杜月柏双手如闪电般猛地一捏。
刹那间,那由厚实泥土和坚硬岩石构成的巨大结构体瞬间发生了剧变。
原本松散的泥土和岩石仿佛受到了一股神秘力量的操控,开始急速压缩、凝聚。
眨眼之间,它们的密度骤增,相互融合,最终竟化作了一根顶天立地的石柱。
就在这时,更为恐怖的一幕上演了。
只见四面八方,无数形状各异、大小不一的巨石如流星般呼啸着飞驰而来。
粗壮的树木连根拔起,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绿色的弧线后狠狠地砸向石柱。
还有深埋地下的铁矿,也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破土而出,裹挟着滚滚烟尘直冲向目标。
这些物体源源不断地袭来,不断地撞击在石柱之上,发出阵阵惊天动地的巨响。
“轰隆隆——!”
轰鸣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整个空间都被这狂暴的能量所震撼。
而在这持续不断的冲击之下,那根石柱非但没有丝毫破损,反而因为众多物体的加入,开始逐渐膨胀变大。
它就像一个贪婪的巨兽,疯狂地吞食着周围的一切,其体积也变得越来越庞大,最后竟然犹如一座巍峨耸立的小山。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当四周的物体终于停止飞来的时候,这座刚刚成型的小山包却又开始了新的动作。
只见它以肉眼难辨的速度飞速向内收缩挤压,原本高耸入云的山峰转眼间就变得越来越矮小。
与此同时,杜月柏再次出手,他手腕一抖,数把闪烁着寒光的飞刀脱手而出。
这些飞刀显然并非寻常之物,而是用某种特殊材质精心打造而成,锋利无比。
它们宛如离弦之箭,精准无误地射入了正在收缩的山包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已是一分钟之后。
此时再看那座小山包,已经缩小了整整十倍之多,化作了一根高达二十米、宽达十米的巨型石柱。
远远望去,这根石柱笔直挺立,表面光滑如镜,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威压。。
“终于搞定啦!可把我累坏了,赶紧的,快给我补充点精神力啊!”
杜月柏带着张扬落地,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手撑住膝盖,努力不让自己瘫倒在地。
此刻,他那原本还算白净的面庞已经变得异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生命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