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怎么苦口婆心都没法说动的高濑郁美被柯南腕表里偷偷装的麻醉针强行麻醉昏迷了过去。
原本拦的很辛苦的毛利小五郎:“?”
他双手下意识地托住怀中脱力往下滑的高濑郁美,神情紧张:“高濑小姐?高濑小姐你还好吗?”
“可能是因为高濑小姐太过激动,导致脑供血不足,情绪性昏厥了吧。”柯南默默按下瞄准的手表盖,小脸板正,有模有样地解释道。
“咳咳咳!”终于脱离魔爪恢复自由的秘书栗田武司劫后余生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他目露冷意地看着不知为何突然昏迷的高濑郁美,眼底极快地掠过一抹森然杀意。
注意到栗田武司眼神那一瞬间变化的柯南心里悄然升起警惕,面上疑惑地问道:“莱利叔叔,栗田叔叔,你们知道高濑小姐说的‘宝石’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一句话点了两个人的名。
办公室门口站着的律师收回打量的目光,把问题皮球踢给栗田武司:“这个,还是等我的委托人醒来后再说吧。或者,栗田先生也可以先讲。毕竟某种程度上而言,两位都是‘当事人’呢。”
“栗田叔叔?”不太敢直接对上律师的柯南只能期待栗田武司能松口。
栗田武司嘴唇抽动了下,捂着被掐红的脖子,时不时地咳嗽几声,好似在说自己现在还不方便说话的样子。
毛利小五郎架着高濑郁美的两边胳膊,暂时把人挪到树下靠着,闻言也探究地看向在场的另外两位“知情人”,肃然道:“两位,现在可是发生了一起十分残忍的命案!为了尽早抓住凶手,也为了诸位的生命安全,还请将你们知道的都告诉我!”
律师无所谓,按照他的计算,他现在参与案件的涉及范围是安全的,不管是真人干的,还是非人类存在干的,目前都危及不到他。
但心里有鬼的栗田武司就不一样了。
他被毛利小五郎后面那句“为了诸位的生命安全”给说得动摇了下。
发财享乐的前提是人得活着。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纠结了一会儿,栗田武司松了口:“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
“大概是一个多月前,秋山村长突然找到我,让我帮他保管一个东西。”
哦?
律师微微挑眉看过来。
毛利小五郎和柯南也目光灼灼:“是什么东西?”
栗田武司看了眼靠着树干昏迷过去的高濑郁美,纠结了下,还是说道:“我不知道。那个东西被秋山村长装在一个木盒子里,木盒子四面都被定了钉子,我也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然后没多久,高濑郁美就突然找过来,说秋山村长是个小偷,偷了他们家祖屋的东西,让他把他们家祖传的木盒子还给她。”他将自己的干系撇清。
“秋山村长说高濑郁美是无理取闹,自己是去了她家,但根本没进过他们祖屋,也不知道木盒子究竟被藏在哪里,怎么可能偷得到宝贝。”
“然后他们一直僵持着,高濑郁美接连来村役所闹了几天都没办法就回去了,转而开始找各种律师,企图起诉秋山村长。不过碍于她那边没有确切证据,好像也没有律师肯接她的委托。”
“秋山村长也说不用管高濑郁美,他们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
听到这儿,在座几人差不多都懂了。
尤其是毛利小五郎,当场质疑道:“可高濑小姐他们家丢的是木盒子,秋山村长一个多月前让你帮忙保管的也是木盒子,这不就是高濑小姐家丢的东西吗?!”
“的确。我的委托人就是在两个月前跟你们接触过,之后没几天就祖屋就丢了木盒。”律师抬了抬镜架,“时间上,秋山村长的那个‘木盒’出现时间,和高濑小姐家丢的那个木盒子时间是对的上的。”
柯南暗暗点头。
虽然没有证据,但只要等高濑郁美醒来指认木盒子,就可以确定盗窃者真的是秋山村长了。
“所以,真的是秋山村长偷了高濑小姐他们家的东西,而你还帮着藏匿?”毛利小五郎总结道,表情一言难尽。
所以你之前梗着脖子否认什么呢?
不就是你们干的破事儿嘛!
栗田武司一噎,辩解道:“我只是猜测里面可能是高濑郁美要找的宝石,但我又没打开盒子看过,怎么可能知道啊!”
毛利小五郎无语地看着他,一脸“你觉得我信不信”的表情。
律师冷不丁地出声:“那那个木盒子被你放在哪里了?”
栗田武司眼皮子跳了跳,看向办公室的方向:“不知道,木盒子后来就被秋山村长给取走了,只有他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
直到警方赶到,例行单独问话,他也是这么对警方说的。
只是当律师看见跟在目暮警部身后走进来的几名警官时,他的目光忽的一凝。
这不是...警校五人组里的萩原研二么?
律师看着那名留着中长黑发的男警官,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他不是警备部机动队的吗?怎么会在刑事部的搜查一课?
对视线很敏锐的萩原研二若有所感地抬头,蓦地和律师四目相对,萩原研二笑眯眯地向他点头示意。
律师矜持的颔首,给出一个淡淡的回应。
......
或许是柯南的麻醉针效果太强,加上她已经许久没睡过好觉的缘故,一连三个小时,高濑郁美都没醒来。
没办法,目暮警部只能让人先去找鹿子村的医生来看看高濑郁美的情况。
“你好,警视厅警察。”
终于在村子里找到一家开着门的诊所,高木涉向里面那个正背对着他打扫着什么的身影喊道。
“请问诊所的医生在吗?村役所那边有一位女士因不明原因昏倒了,三个小时都没醒,我来找医生过去给那位女士看看。”
“请稍等。”
不疾不徐的女声从里传出。
高木涉这才看清人,面露诧异:“阿嘞?栗田先生不是说这里的医生是位男医生吗?”
披着属于医生的白大褂外套的女人笑了笑,内衬的浅绿色及膝裙为她增添一份独特的气质。
“我是前不久才被招聘到诊所来的新医生,艾米丽·黛儿。今日西冈医生轮休,如果警官先生要找西冈医生的话,你得先出门左转,然后直走右转,再右转到底......”
女人叭叭一顿说,眉眼自然,语气坦然,没有任何心虚的情绪。
高木涉听得忍不住露出黑豆豆眼:“那...那艾米丽小姐您可以单独出诊吗?”
西冈医生他是不奢望了。
什么左转右转....
天啊,好晕的路!
女人眨了眨眼:“当然可以。不然我也不会被招聘过来啦。”
“哐哐哐...”
诊所里面似乎传来了什么物体的轻微撞击声。
高木涉好奇的看向光线晦暗的室内:“什么声音?”
女人背上诊疗箱,笑盈盈地说道。
“没什么,应该是西冈医生养的那只仓鼠又开始跑轮的动静吧。警官先生着急吗?着急的话我现在就去拿诊疗箱跟你出诊。”
“原来如此。那艾米丽小姐,我们赶紧走吧,病人那边还等着呢。”
高木涉放下心来,赶紧带着这位艾米丽医生前往村役所。
被艾米丽·黛儿锁上的诊所最里面的库房内,双手双脚都被捆地严严实实,嘴巴也被胶带死死缠住的男人像只蛆一样艰难在地面阴暗蠕动着,试图制造出声音吸引外面那位自爆是警官的注意力。
结果女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他的动静归为仓鼠跑轮。
男人:“!”
他感受着那个女人之前为他注射的不知名药剂在体内开始发挥作用,眼前的视线逐渐黑沉,整个人陷入了绝望的昏睡中。
——题外话——
昨晚高烧原因好像是因为极热(43度天气)和极冷(下午影院超冷空调)交替,然后回家就开始头痛,然后直接发烧(安详)
(四十五度忧桑仰望)这就是脆皮大学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