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马尔福的出现,海格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
哈利,罗恩,赫敏也是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担忧。
他们知道,马尔福的出现,恐怕会给他们和小火龙诺伯带来一系列棘手的麻烦,而他们即将面临的,或许是一场难以预料的风波 。
怀着满心的忧虑,哈利、罗恩和赫敏三人告别海格,离开了那温暖却即将面临危机的小屋。
他们走在城堡的长长走廊中,此时四下无人,寂静得有些诡异,只有他们轻轻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昏黄的壁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更添了几分不安的氛围。
哈利还在担心马尔福看到海格养龙的事儿,于是对着大家说:
“海格一直想养一条龙,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跟我说过。”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生怕被谁听到,打破这如履薄冰的平静。
罗恩听罢,便紧忙着接话,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焦急:
“这太疯狂了,更糟糕的是马尔福知道了。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说不定马上就会去告密。”
两人说话间,便见麦格教授从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中走出,正正站在他们前面。
罗恩是第一个看到的,那种紧张的情绪立刻蔓延至全身,他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整个人都变得十分局促,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
哈利和赫敏两人很快发现了罗恩的不正常,也顺着他的视线往前看,也成功看到了麦格教授正在等他们。
此时的麦格教授阴沉着一张脸,周身都笼罩着一股压抑的气氛,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犀利得像一把把利刃,冷冷地对他们说出了一声:
“晚安。”
这简单的两个字,在此时却仿佛有着千斤重,压得他们三个简直紧张得头皮发麻,双脚像灌了铅一样,不能再向前挪动半步。
他们的心跳急剧加速,在寂静的走廊里,甚至能听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声。
就在这个时候,马尔福从麦格教授身后走了出来。
他那标志性的铂金色头发在灯光下格外刺眼,脸上露出一抹邪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讥讽和凉薄,仿佛在嘲笑他们即将面临的困境。他故意挺了挺胸膛,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一旁,双手抱在胸前,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就好像在说他已经大获全胜。
但马尔福并没有高兴太久,很快,他被麦格教授一同带进了教室中。哈利,罗恩,赫敏自然也不能幸免,他们三个蔫嗒嗒的,挨在一起,肩膀贴着肩膀,做好了挨训的准备。
如此一来,倒显得一旁的的马尔福孤零零,无依无靠了。
但马尔福自是也不需要任何依靠就是了。
麦格教授身姿笔挺地站在讲桌前,身后昏黄的灯光勾勒出她严肃的轮廓,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冰山。
她双手交叠在身前,目光如两把尖锐的冰刀,在四人脸上缓缓划过,所到之处,寒意顿生。
“哈利·波特、罗恩·韦斯莱、赫敏·格兰杰。”
麦格教授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个字都像重锤砸在地板上。
“我已经三令五申,无论如何,学生都绝对不能在半夜里于学校闲逛。”
她微微眯起眼睛,眼中的严厉让人不敢直视。
“所以,作为对你们的惩罚,每人扣掉50分。”
这话一出,哈利、罗恩、赫敏三人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赫敏的手不受控制地捂住嘴巴,眼睛瞪得极大,眼眶里隐隐泛起泪光。罗恩像被抽去了筋骨,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嘴唇嗫嚅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哈利则完全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直勾勾地盯着麦格教授,仿佛在怀疑自己听错了。
而一旁的马尔福,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成一朵肆意的花,他笑得前仰后合,肩膀都跟着抖动,嘴里发出“嘿嘿”的笑声,眼睛里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心里直呼痛快,这下可算看到哈利他们倒霉了。
过了好一会儿,哈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高分贝的惊呼在教室里骤然响起:
“50分?每个人?”
他的嘴巴张得夸张,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似乎能塞下好几个鸡蛋,脸上的震惊与难以置信表露无遗。
然而,麦格教授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给他,只是平静地回望着他,目光中没有丝毫动摇:
“为了确保这种事不再发生,你们四个,都要留堂。”
她的语气平淡却又充满压迫感,就像给四人戴上了沉重的枷锁。
马尔福的笑容瞬间僵住,脸上的肌肉扭曲成怪异的形状,刚才还得意洋洋的神情消失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愤怒与不甘。
“什么?我也要留堂?抱歉教授,也许我听错了,你刚刚说我们4个?”
“我就是这么说的,马尔福先生。尽管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你也大半夜跑出来了,你要跟你的同学们一起受罚。”
麦格教授的声音威严无比,且说的有理有据,不给马尔福半点辩驳的机会。
马尔福的脸涨得犹如熟透了即将爆开的番茄,脖颈处青筋暴起,拳头攥得死紧,手背上的血管好似一条条愤怒的小蛇。他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瞪着哈利等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中挤出不甘的气息,心中的怨愤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
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一番告密,怎么就把自己也搭进了这倒霉的惩罚里,凭什么要和这些“讨厌鬼”一起受罚,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既然处罚已铁板钉钉,无法更改,马尔福纵使满心怒火,也只能极不情愿地拖着沉重的步子,跟在哈利等人身后。
费尔奇像个幽灵般,迈着诡异的步伐,领着他们从城堡往外走。
昏暗的走廊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昏黄的壁灯闪烁不定,将他们的身影拉得歪歪扭扭。
“以前的惩罚方式废除了,真可惜。”
费尔奇那沙哑又冰冷的声音骤然响起,像一把锐利的冰碴子,在寂静中划出一道冷冽的痕迹。
“以前被罚留堂的人,都要倒挂在地牢里,我可真怀念那惨叫声。”
他说着,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眼神中闪过一丝令人胆寒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