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当初也就是那吴空靠着抄一抄的本少的创意,能在惠仁书院抢一抢我的风头!但我的创意,可以抄走,但是我的天赋呢?我不仅有文道天赋,还有武道天赋!”
严玉良似是又想起了惠仁书院的事,还特意将吴空拉出来鞭尸,肆意的大笑着。
一旁的下人自然是跟着赔笑。
其实,吴空写的小说,倒地抄没抄,他们都是心知肚明的,不仅仅是这些严玉良身边的人,就算是一些稍稍精明的人,都能看出来,这件事,其实从头到尾都是严玉良在栽赃陷害吴空。
只不过,没人会去戳穿,也没人敢去戳穿!
因为,严玉良背后站的是严家!
仅仅是这一点,江州就没有几个人敢管!
这就是像是,舞台上表演的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都演着拙劣的戏,可无人敢去点破,因为他们的拳头大,所以只能在明知他们演戏的情况下,被迫继续观赏!
“父亲最近给州牧提议,在江州将军和折冲府之外,再设立一军,我这次得好好表现!”
严玉良兴致冲冲,叫来了自己的八个贴身侍卫,在自己侍卫们的簇拥下,张扬的出了严府。
..................
江州,州镇魔司。
江州镇魔司,并不在城内,而是江州城外十里处。
原址,乃是曾经的武道大宗,地龙寺。
结果,地龙寺因为饲养妖魔事发,被空降的镇魔司覆灭,此地,也就成为了镇魔司属地。
那也是镇魔司在江州扬威的第一战!
“不!不! 不!”
此时,镇魔司深处的一处密室之中,一个不过二十岁出头的少年,正痛苦的悲嚎着!
他正是童县青田镇大家族任家遗孤,任天安老爷的孙子,任焕!
而他手中,正拿着一封信件,上面正是记载了,青田镇全镇被屠之事!
这也意味着,他全家都死了!
“怎么会这样?明明我出来学武几年,明明童县是江州都最为安逸的县城
...............”
在他一旁,一个发缕之间,黑白相间的男子,正感慨的盯着他。
他站在那里,气息浑厚,一吐一吸之间,都有极为强劲的气流,足以撕碎炼脉武者。
他正是任焕的师傅,镇魔司副司主之一,木城!
“师傅,究竟是什么东西,杀了我全家,您有眉目吗?”
任焕哭了半响,却也只能无奈接受现实,他擦了擦泪水,问着自己最为敬重信赖的师傅问道。
“是水猴子!”
木城简单说道。
“水猴子?”任焕愣了愣,在镇魔司学武几年,他也知道一些妖魔的特征,这水猴子,一般只能杀一杀常人,可青田镇上,他记得清清楚楚,那可是有着魏河这种从郡城回来的存在啊,怎么会被水猴子给杀完了?
“不仅是你们青田镇,就连整个童县县城,都被屠了!
连我的侄儿,我们木家的嫡系,童县镇魔司司主木亮,也死在了那里!~”
木城沉声说道。
任焕的双眼猛地瞪大,这个消息,比他全家被杀都要震惊,原来,全城都被杀了!
“这件事,你不要宣扬,州牧府现在正在筹划如何解决此事,并已经下令让惠仁郡守严加封锁消息。”
木城说着,又点了点,案桌上,任焕准备的武道大会名帖,“你接下来,唯一要做好的事,便是准备好武道大会,为你以后成名铺路!记住,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你是我的徒弟,只要你还活着,任家就有东山再起,甚至超越往昔的可能!”
木城的鸡汤,让任焕喝的满嘴流油,任焕深吸一口气,仿佛又恢复了往日少年英才的气质,沉稳的点头道:“放心吧,师傅!”
“嗯!”
木城满意的点头,可是眼皮子止不住的跳。
他来到密室外,回到镇魔司主院的一处大堂之中。
“木洪还没回信吗?”
“没有!”
“这家伙,怎么搞的?”
木城跟属下对话完,有些心不在焉,身为大武师巅峰的存在,已经具备了某种能预感危险的灵感,而他这几天,便是有着一种不妙的预感,仿佛将有大难临头一般!
“我在想什么呢?我木家,可是还有着我父亲坐镇,谁能翻天?”
想到父亲,木城又松了口气,他庆幸,自己都百岁的老人了,还能有着父亲庇护,而且这个父亲,还是开了先天四脉的地花宗师!
................
惠仁郡,郡城。
郡折冲府折冲都尉,梁鸿,领着自己折冲府数千大军,浩浩荡荡的回到了郡城前。
可是,刚刚看到那连着数十里的残檐断壁,梁鸿与众将士,便在一开始的沉默诧异之后,变得悲愤起来!
“岂有此理!”
梁鸿看着成为废墟的郡城大怒,他之前得到命令,前去封锁童县,防止童县被屠的消息走脱,哪里想到,走到半路,又收到了郡城的求救信号。
等他好不容易领着大军回来,竟然就见到了这一幕!
出去一趟,家被偷了!
“将军,不对啊,之前是童县被屠,现在是郡城被屠,莫非,这都是同一人所为?”
这时,一旁的折冲别将还算冷静,他一边示意手下安抚将士们,一边提醒梁鸿。
“水猴子?不可能啊,他屠县城之时,也没有如此强大威能............”
梁鸿当即摇头,他们虽然并不百分百确定,屠了童县县城的,就是水猴子,但是根据童县之前的上报,以及从八方渡逃出来的路人提供的消息,他们已经大概确定了。
只是,那水猴子,又是如何短短几天,屠完县城,又前来覆灭郡城的?
这简直不可思议!
反正,梁鸿是如何也不肯相信的!
“此事断无如此可能,屠城之时,如今单州的闯王,也好干此事,说不得,是他们渗透到了我江州地界!”
梁鸿正如此分析着,眼睛却突然定住了。
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面前。
姜伯通!
他连忙驾马上前问道:“姜郡尉,你还活着?太守他们呢?”
此时,他驾马上前,非常没有礼节,对方毕竟是郡尉,名义的地位,还在他之上,只不过,他们都是大武师,而且,现在形势特殊,他也顾不得这些了!
姜伯通看着眼前的梁鸿,以及他身后的折冲府大军,微笑道:
“太守他好着呢,梁都尉要去见他吗?”
梁鸿不假思索道:“当然!”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