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京城妙手堂这里出现了一些事情,要不然你就来看看吧。”
对面传来了魏仪的声音。
“好。”
林毅只是回答了一句之后,便和众人先行告辞了。
很快他就已经来到了妙手堂外。
这段时间妙手堂的人气已经打了出去,所以说每天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
再加上京都这个首善之地,几乎上每天都是会有着全国各地的人,来到医馆之中看病。
对于这些看病的人,妙手堂自然是来者不拒了。
即便是暂时没有钱的那些人,妙手堂这边都是没有拒绝过的。
所以妙手堂在京城之中的口碑,也是极其之好的。
妙手堂的外面早就聚集上了一帮群众,一个个伸头缩颈的,仿佛是在看着什么热闹。
林毅挤过了人群之后,好不容易来到了前排。
只见一名三十多岁的女子,跪拜在地面之上。
在他的面前是一名年岁不过八九的孩童,脸色铁青,仿佛生了什么重病。
“我叫你们救救我儿子吧,我们已经遍寻名医,只有你们妙手堂的神医可以救他了。”
“我不是为了过来闹事的,可是我儿子真的已经病入膏肓了,求求你们。”
那少妇正在大声呼喊着,声音格外凄厉。
魏仪则是站在女人的面前,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见到了林毅的身影之后,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发生了什么情况?”
林毅皱着眉头来到了几人面前,旋即问道。
“大清早的时候,这个女人就抱着她儿子过来了,非要让我们救救他。”
“但是他的儿子也不知道道了哪种怪病,不管是名医诊断,还是仪器普查都没办法调查出他的病症。”
魏仪连忙解释了起来。
魏怡只是看了眼眼前女子,接着目光便从她的身上跳过,放到了眼前这个孩童的身上。
孩童的脸上脸色铁青,整个人都进入到了深度昏迷之中。
看着他这个瘦骨嶙峋的模样,估计得这个病症的时间也不短了。
“可以和我说一下具体的情况。”
林毅看向女子,说道。
“这个是小神医,没想到居然小神医亲自出马了。”
“据说他是整个妙手堂之中医术最高的人,妙手堂里面可是名医无数,他都能够成为公认的第一,看样子这小子也是有救了。”
“这个神医不会是吹出来的吧?看他的年纪这么简单,真的有着什么医术吗?”
……
周围的众人也都是议论纷纷,其中多数人对于林毅都是十分敬重的。
妙手堂的诸项举措,确实是为他们这些普通人做了很多好事。
也有着少部分的人因为林毅的年纪太过于年轻,所以多少有些质疑他的医术。
女子听到林毅就是小神医,连忙开口:“是三个月之前我儿子突然昏迷不醒,不管去哪个医院都没有查出原因。”
“那么他在昏迷不醒之前,有没有吃什么东西?”
林毅继续问道。
“我们是山里人家,对他基本都是散养,平日里面他也喜欢上山中玩耍,估计是在山中吃了什么。”
女子继续说道。
“听你的口音应该是荒北地区?”
“是的,我们是荒北的。”
女子连忙点头。
虽然已经跑了这么多家医院,所有的医生都束手无策。
但只要有一线希望,他就不想要放弃。
“问题不大,只要给他开一副催吐药就可以了,应该是吃了某种不该吃的药材。”
林毅点点头,一脸淡然。
“真的?”
女子连忙问道。
这么长时她已经跑了那么多地方,甚至没有一名医生敢开出方子,林毅应该是第一个敢开方的。
“应该有熬好的催吐药吧,你去拿一副过来。”
林毅看了眼魏仪说道。
魏仪闻言,连忙拿出了一副已经熬好的催吐药,给孩子喝了下去。
喝下去之后只是短短几分钟时间,原本昏迷不醒的孩童就开始咳嗽了起来。
而且一股淡紫色的胃液,也从他的口中吐出。
虽然孩童现在看样子依旧十分虚弱,但比之之前确实是好的太多。
少妇见自家儿子醒了后,自然是激动万分,对着林毅连连拜谢。
一场危机就此解除。
原本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都纷纷鼓掌起来。
“其实除了这件事情之外,还有这一件事情想要和您说一下。”
慢慢走到了办公室中,魏仪突然开了口。
“什么事情?”
林毅最近已经是将大小事全部都交给了魏仪,如果不是什么大事的话,他也不会这样跟自己说。
“您还记得那个老军医的儿子吗?”
“小前些天的时候他突然联系到我们,说是要将妙手堂重新的买回来,而且还是原价。”
魏仪说道。
“他脑子是不是坏了?”
林毅皱着眉头,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当初他接手了妙手堂之后,整个妙手堂就已经开始江河日下。
这段时间经过自己的经营,才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甚至已经更上一层楼了。
谁知道这家伙居然想要直接跑回来,想要摘果实。
“我们确实是拒绝了,但是他似乎有些纠缠不休,前两天的时候还来这里闹了一次。”
魏仪叹了一口气,无奈说道。
她作为老军医的养女,和这个哥哥虽然并不算亲近。
但是碍于老军医的面子,还是会叫他一声哥哥的。
但他从小到大对于自己都是不屑一顾,只要在他的面前就会颐指气使。
“不必理会。”
对于这些小事情林毅自然不想插手,随意的说道。
“老板,那个家伙又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保安走了进来,一脸无奈。
“谁?”
林毅问道。
“就是那个魏正元,每来还在这一位年轻人,说是想要挑战一下你的医术。”
保安继续回答道。
“带我过去看看。”
跟随在保安的身后,林毅很快就已经来到了妙手堂的会客厅之内。
刚刚走入会客厅,便见一个男子四仰八叉的坐在那里,仿佛将这里看成了他自己家。
在他的旁边,则是坐着位年轻女子。
但和他不一样,年轻女子正襟危坐,身上有着一种超然出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