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将起,郭猛自己带着背嵬军从卖李谷而过,从西门绕过,来到了南门,按照计划便开始攻打,城墙上的守军十分镇定,一板一眼地应对着,但似乎发现有什么不妥,因为梁山军只是在城墙下射箭,却没有人爬墙,也没带任何攻城器械。
就在此时,郭猛的后方突然传来阵阵马蹄声,原来是刘广带着自己的儿子刘麒、刘麟前来截杀,郭猛当即命令前方的弓箭手继续放箭,步兵保护弓箭手,自己带着骑兵回身应战。
那刘广看到郭猛回身,暗叫声:“不好!又着了这贼寇的道。”当即喝令暂停冲锋,可惜这一下子势头太猛,后面难免勒马不及,顿时有些慌乱,有些人还掉下来马。
郭猛一骑当先,当即便迎住了刘广父子三人,一杆银枪,对上了刘广的刀、刘麒的三尖两刃刀、刘麟的双锏,丝毫不乱。
郭猛先发制人,一杆长枪送出,直取刘广心脏,刘广大刀一挥,挡掉这一击,刘麒、刘麟二人各拿武器也直冲郭猛而来,只见郭猛长枪如毒蛇一般,左右一晃,便荡开了二人的夹击。
郭猛一人独战三人,丝毫不怵,反而越战越勇,从周侗处学来的枪法更是鬼神莫测,打的三人遮拦不住,打到三十回合时,郭猛假意全力出击,留了右边大半个空档给刘麟,刘麟看到机会出现,不顾一切便将双锏砸向郭猛。
只见郭猛顺势滚到马旁,双腿紧夹马肚,这刘麟用力过猛,又没有打到人,顿时在马上失去了重心,向前扑来,郭猛此时从旁伸出一枪,直接捅进了刘麟的左肩。
刘麟吃痛,左边的锏拿不住,几乎摔下马来,郭猛正欲再送一枪,结果刘麟性命,却是刘广父子二人不顾一切直接冲他而来,他只能举枪抵挡,刘麟见势不妙,拿着单锏便撤走。
刘麒不服,还欲再战,却听到自己本部已经逐渐溃败,没有办法,只能跟着刘广往回跑,梁山军一通掩杀,杀得猿臂寨丢盔弃甲,也不敢从南门入城,只能循着卖李谷逃回兖州城去。
早有小兵将刘麟的金锏递来,郭猛把玩了一下,便命人将其带回大营,另有他用。再说另外一边,陈希真见郭猛开始攻击南门,于是便命令云天彪出击。
云天彪本来以为梁山军精锐尽出,正欲报上次一锤之仇,结果刚出城不久,便见到石宝早已同五虎将守在那里。
石宝嘲讽道:“云将军当真是好身体,上次结结实实挨了我一锤都没死,今日看你有没有那么好运了。”
被人提起来当时的事情,云天彪气不打一处来,更是觉得自己之前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当即恼羞成怒,也不管对面有几个人,拎着大刀就向石宝冲来。
梁山另外几人早就听过石宝讲过这件事,也想会一会这云天彪,当下也不管什么单打独斗,见云天彪上来,争先恐后朝着云天彪冲去,生怕冲慢了这功劳就要没了。
云龙见自己父亲要以一敌六,生怕父亲吃亏,也提着刀上来助阵。那云天彪虽然勇猛,但毕竟之前也受过伤,再加上对阵的是梁山五个顶尖战力,就算有云龙助阵,两个打六个,怎么都不可能打过。
也不过区区六七回合,父子二人就只剩下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那云龙身上还被枪矛划了几道伤口。
军士们更不用说,梁山最精锐的战力全被放在这里防守云天彪,只是片刻时间,云天彪的人马便已经逐渐溃逃,云天彪看到这个场面,越想越气,胸口只觉得逐渐疼痛,云龙见父亲脸色逐渐变红,生怕旧伤复发,觅了个机会,与父亲拨马便走。
那六人命令军士掩杀过去,云天彪大败入城,史文恭还笑骂石宝道:“兄弟你这太过谨慎了,就这种武艺,何须你那流星锤,我们师兄弟几个一人一枪便能结果了他。”
史文恭刻意提高了音量,声音也传入了云天彪的耳朵里,城门刚关上,云天彪便口吐鲜血,从马上栽倒了下来,不省人事。
陈丽卿与祝永清这边,看那飞虎寨地形,加上陈希真嘱咐过,只许防守,不许进攻,于是便只在谷口等待,这飞虎寨倒是一切如常,并没有出兵的打算。
待了半天毫无所获,祝永清心知飞虎寨今日不会出兵,于是便命令撤退,回来路上,却看到了两个少年,一个提着枝镔铁齐眉棍,一个拿着一副弓箭,祝永清以为是梁山的人,拿着刀便向他们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