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为原创虐文,约1627字,核心虐点集中在身份对立、命运戏弄与生死错位上,建议备好纸巾阅读)
沈秋明踹开仓库门时,血腥味裹着铁锈味扑面而来。墙角蜷缩的人形动了动,散乱长发间露出半张青紫肿胀的脸,那双总是盛着星子的眼睛此刻灰蒙蒙的,像浸在冰水里的玻璃珠。
\"啪——\"
皮带抽在脊背上的脆响惊飞了窗外乌鸦。我死死咬住渗血的嘴唇,直到尝到喉间翻涌的腥甜。这个月第三次了,自从江月从国外回来,沈家上下都等着看我这个替代品被扫地出门的笑话。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他掐住我的下巴,指尖陷进溃烂的伤口。我望着他西装口袋里露出的蓝玫瑰请柬,喉咙里滚出破碎的笑。那是江月最爱的花,此刻正别在他为婚礼定制的礼服上,花瓣上的水珠像极了七年前谢时桉墓碑前的露水。
1
十六岁被卖给沈家那晚,我缩在雕花铁门后数蚂蚁。沈奕的皮鞋碾碎蚁群时,我攥着谢时桉送的生锈怀表想跳河——直到看见他西装内袋里露出的蓝玫瑰标本。
\"你也喜欢蓝玫瑰?\"他蹲下来时,袖口的沉香混着血腥气,\"这种花要种在尸体上才能活。\"
后来我才知道,沈家后山那片蓝玫瑰花田下埋着三十七具尸体。沈奕教会我用枪,却在看到我手腕刀疤时暴怒:\"要死也得死在我手里!\"他撕碎了我写给谢时桉的第七十二封信,碎纸飘进壁炉时,我恍惚看见十八岁少年在火中微笑。
2
江月回来的那场暴雨夜,我在刑堂跪了六个小时。沈秋明把玩着江月送的钻石袖扣,那是他父亲沈奕的遗物。\"当年你故意放走条子害死我爸,现在还想害江月?\"他踩着我手指碾磨时,我盯着他领口若隐若现的蓝宝石项链——那里面封存着沈奕死时我替他挡枪的弹片。
监控录像早被江月动了手脚,就像七年前她故意让绑匪撕票谢时桉。可我不能说,沈家藏着能证明谢时桉清白的账本,而江月父亲正是害死谢时桉的幕后黑手。每次快要摸到真相,胃部翻涌的血块就提醒我时间不多——医生上个月就说,癌细胞已经爬满整个胃壁。
3
婚礼前夜,我在江月房间找到染血的账本。手机里躺着沈秋明最后一条短信:\"明天之后,带着你的蓝玫瑰滚出沈家。\"我摸着腹部持续渗血的绷带轻笑,他永远不会知道,这些年他喝的醒酒汤里掺着我的骨髓——当年为救中枪的他,我签了整整三年药物实验协议。
江月的尖刀捅进胸口时,我趁机把微型摄像头塞进她项链。直播画面里,沈秋明正抚摸着婚礼蛋糕上的蓝玫瑰糖霜,那是用我每天清晨采的花露调的。当江月亲口承认害死沈奕和谢时桉时,我攥着谢时桉的怀表倒进花田,身下蓝玫瑰的根系正贪婪吮吸着鲜血。
4
沈秋明找到我时,蓝玫瑰已经开满整片山坡。他颤抖的手摸到我藏在怀里的诊断书,日期是五年前我们初夜那晚——那夜他喝醉喊着江月的名字,而我吞下了医生给的止疼药。
\"你手腕的疤...不是自杀?\"他撕开我衣袖,当年为取沈奕犯罪证据烫伤的疤痕狰狞可怖。我望着无人机传来的实时画面,警方正在查封江家,终于能笑着合眼。
后来沈秋明在墓碑前种满蓝玫瑰,直到某天发现花茎里嵌着枚芯片。视频里的我正对着镜头整理婚纱,那是确诊当天偷拍的:\"要是你能看到这个...婚纱我穿过了,蓝玫瑰糖霜很好吃,就是等不到你说那句'我愿意'啦。\"
(暴雨中,沈秋明攥着融化的蓝玫瑰糖霜跪在墓前,远处警笛惊飞乌鸦。法医报告显示,我体内有23处陈旧骨折,胃部癌细胞转移痕迹最早可追溯至五年前——正好是开始为他试毒的那年。而江月项链里的摄像头,录下了她承认害死谢时桉的全过程。最终,那本染血账本让十九个黑恶势力头目入狱,却再换不回十六岁那年,蹲在蓝玫瑰花田里为我包扎伤口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