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调局总部，曾局长办公室内。
曾局对着坐在他身边的龙飞说道：“小龙，你刚加入超调局还没几年，对欧洲教廷和德古拉伯爵可能还不太熟悉，先让一楠给你介绍一下情况吧。一楠，你说说吧。”
方一楠轻轻“哼”了一声，显然有些不乐意，但碍于曾局已经发话，她也不敢拒绝，只好缓缓开口说道：“梵蒂冈教廷是整个欧洲处理超自然现象的最大组织，一些小组织，包括一些独行侠，比如猎魔人之类的，在特殊情况下都得听命于教廷的统一调配。在欧洲，无论哪个国家遇到了超自然现象，都需要依靠教廷来帮忙处理，而他们所给出的好处也是难以想象的，可以说，和我们有过一面之缘的教皇老威利，才是欧洲实际上最高位的掌权者。”
龙飞恍然大悟道：“哦，我懂了。难怪他那么想保住自己的教皇宝座呢，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闭嘴听我说完。”方一楠瞪了他一眼，龙飞立刻闭嘴，她接着说道，“教廷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两千多年前，不过当时还是罗马教廷。后来……嗯，怎么说呢，就是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吧，总之就是经历了一些大变故，导致梵蒂冈教廷从罗马教廷中分了出来。自那以后，罗马教廷就只负责处理普通的宗教事务了，而处理超自然现象的工作则交给了梵蒂冈教廷。所以我们现在也习惯性地把梵蒂冈教廷的那位称为‘教皇’，而罗马教廷的那位则被称为‘教宗’，虽然意思是一样的，但含金量可是完全不同的。”
方一楠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水，随后继续说道：“我昨晚做了下功课，也拜托蒋齐帮我查了下他们教廷的内部资料，找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
说罢，她从自己随身背着的大包里拿出了一小叠A4纸，翻开后她念道：“威廉姆斯·A·卡里翁，也就是老威利，这个人的身份其实并不单单是梵蒂冈教廷的教皇这么简单的。根据蒋齐查到的他们的内部资料，老威利实际上出生于1432年，现年已经有800多岁了，而且他出生时也不叫威廉姆斯这个名字。”
听到这里，在场的其他几人包括曾局在内都瞪大了眼睛——800多岁？！这是个老妖怪啊？！
方一楠看到他们的反应，忍不住笑了笑说：“你们别这么惊讶，我还没念完呢。我们这次的对手德古拉伯爵，它作为人类时出生的年份是1422年，只比老威利大了10岁。而德古拉伯爵死亡变成吸血鬼始祖的年份，是1462年，当时它40岁，而老威利当时30岁……”
“等下，楠姐。”龙飞打断她问道，“你的意思是，教皇和德古拉……互相认识？”
“他俩可不光是认识这么简单的关系。”方一楠冷冷地说，“严格来说，杀死德古拉伯爵的人，就是教皇……”
“啊？”龙飞惊讶至极，刚想再问些什么，一旁的陆寒却突然开口说道：“我知道他是谁了，这个教皇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吸血鬼猎人——亚伯拉罕·范·海辛。”
曾局还勉强保持着冷静，可龙飞的嘴巴早已张成了“o”形。
亚伯拉罕……范海辛？！教皇老威利居然就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上帝左手，天使长加百列的人间体，范海辛？！
嗯？等等啊……
“不对吧。”龙飞疑惑地问，“范海辛就算号称是上帝的左手，但他怎么可能活这么久？就靠他们那什么千年秘法？”
“当然不是。”方一楠说，“关于他们这个千年秘法，蒋齐也查到了，实际上就是德古拉伯爵的血。范海辛，也就是老威利，在德古拉变成吸血鬼后曾经‘杀’过它一回，但德古拉伯爵因为有恶魔的护佑，所以在几十年后又复活了，不过老威利却在那次交手时意外喝下了德古拉伯爵的血。”
“失策了。”曾局无奈地摇头笑道，“我还真以为他们有什么延年益寿的秘法呢。”
方一楠翻到了下一页，接着说道：“德古拉伯爵的血是有剧毒的，普通人哪怕只喝下一丁点都可能因承受不住恶魔的力量而爆体死亡，即便是承受住了也会变成完全听从德古拉伯爵命令的傀儡吸血鬼。但范海辛的身体非常特殊，可能是作为上帝左手的力量吧，他不光承受住了德古拉伯爵的血液力量没有变成吸血鬼，还获得了绵长的寿命。只不过和德古拉伯爵不老不死不同，范海辛的身体还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老化。后来罗马教廷和梵蒂冈教廷分裂的时候，范海辛因为‘消灭’德古拉伯爵的功绩被推举为了梵蒂冈教廷的教皇，同时还改了个名字，也就是现在的威廉姆斯·A·卡里翁。”
“这个老威利，居然藏得这么深。”曾局笑道，“我认识他几十年了，没想到他竟然是传说中的范海辛，也难怪他200多年前能独自击退德古拉伯爵呢，虽然年纪大了，但实力毕竟还在。”
“教廷的资料目前就这些了。”方一楠又翻了一页，说道，“下面我说说德古拉伯爵。”
闻言，龙飞立刻打起了精神——上次对上阴阳尸，他可就吃了情报不足的亏，要不是最后赌命的“拱火大法”成功了，他可能现在已经变成一捧灰，躺在骨灰盒里了。
方一楠说道：“德古拉伯爵，1422年出生于特兰西瓦尼亚的一个贵族家庭。1450年，德古拉的父亲去世，他继承了伯爵的爵位。1461年，特兰西瓦尼亚爆发大瘟疫，整个特兰西瓦尼亚尸横遍野，宛如人间地狱，而时年39岁的德古拉伯爵也不幸感染瘟疫。在苟延残喘了一年后，1462年，一只名为‘亚巴顿’的恶魔出现在了德古拉伯爵的面前并试图与他做一场交易。”
“交易？”龙飞忍不住吐槽道，“我发现这些人真的很喜欢做交易啊。”
方一楠瞪了他一眼，这次倒是没骂他了，而是缓缓继续说道：“我查了一下，亚巴顿这个恶魔在西方神话中是代表疫病和死亡的魔神，所以不排除特兰西瓦尼亚的大瘟疫是这个亚巴顿搞的鬼。至于德古拉伯爵和亚巴顿的交易内容，根据一些支离破碎的资料残片推测，应该是德古拉伯爵作为特兰西瓦尼亚的最高统治者，他选择贡献出自己和特兰西瓦尼亚所有民众的灵魂，换取了亚巴顿一半的力量，消除自身的疫病并获得永生。而作为永生的代价，德古拉伯爵再也无法行走在阳光下，而且必须要靠吸食人类的血液才能生存。只不过，交易过程中发生了意外……”
“这个意外就是范海辛吧？”龙飞问道。
“对。”方一楠说，“就在交易即将完成之际，一早就收到亚巴顿降临人间这个消息的范海辛带着罗马教廷的大军杀到了。后来，范海辛带领军队击退了亚巴顿，而没有完成交易的德古拉伯爵也因为疫病发作而亡……”
“啊？”龙飞惊讶地说，“这么说来，德古拉伯爵不是范海辛亲手杀的啊？诶？不对啊！那它后来怎么还是变成吸血鬼始祖了呢？”
“你能不能先听方处说完？”陆寒看着他说，“你再插嘴我就给你丢出去。”
龙飞这才乖乖闭上嘴。
方一楠翻了他个白眼，说道：“你知不知道有个词语叫‘回马枪’？范海辛就是没料到亚巴顿会杀一个回马枪，所以才没处理德古拉伯爵的尸体。他更没料到，德古拉伯爵因为死前企图和恶魔做交易，使得他死后灵魂被天堂拒绝而堕入地狱，结果……”
“哎，我大概能猜到了。”陆寒叹了口气说，“西方传说里，人死后不是上天堂就是下地狱，而恶魔本就是地狱的管理者，所以应该是亚巴顿在地狱里和德古拉伯爵的灵魂完成了交易，把它复活了。”
“大概如此，不过以上纯属是根据碎片化的资料做出的推测。”方一楠说道，“但德古拉伯爵是和恶魔做了交易才变成的吸血鬼，这个故事在西方是人尽皆知的，所以我觉得我这个推测还是挺合理的。”
曾局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没关系，历史遗留问题大致了解一下就好了。详细说一下德古拉伯爵的能力和力量吧。”
“这个……”方一楠尴尬地说，“干爹，关于德古拉伯爵的能力和力量这件事，我没有查到任何的资料，就连蒋齐都没有在教廷的内部找到相关的记载，我们能找到的只有刚才这些零碎的历史记录而已。”
“好个老威利，居然玩这一招。”曾局笑道，“坑我一回还不够，还坑我第二回，看来我得找找他的麻烦了。”
“干爹，您的意思是？”
“这还用想吗？你查到的这些教廷、范海辛和德古拉伯爵的历史，明显是老威利故意留给我们看的。他的教廷存续了千年，怎么会没有能够对抗蒋齐的黑客人才呢？至于他把德古拉伯爵能力和力量的这些资料给隐藏或者销毁，他是在等着和我讨价还价呢。”曾局冷笑道，“老小子，都火烧眉毛了还给我动歪心思，看来我得好好给他上一课了。”
听到曾局的话，陆寒和方一楠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俩认识曾局的时间要比龙飞久多了，他们自然知道，惹怒了曾局的老威利这次要倒大霉了。
龙飞虽然不知道自己的两位领导到底在笑什么，不过为了迎合气氛，他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结果却换来了方一楠站起来的一巴掌。
“哎哟！楠姐！你为什么又打我的头？！”龙飞捂着天灵盖委屈地说，“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
“好了别闹了。”曾局说，“一会儿我会和老威利联系，让他把关于德古拉伯爵以及它手下军队的资料都发过来的，你们到时候好好研究一下，制定出一个计划来。”
“曾局。”龙飞摸着脑袋问道，“真的只派我和楠姐两个人去啊？这万一碰到德古拉的大军……”
“正面战场你们不用管，他们教廷自然会想办法解决的。”曾局说，“你俩只需要想办法干掉德古拉伯爵就行了，如果情况有变，我会再派人支援你们的。”
龙飞笑了笑，对方一楠说：“看吧楠姐，我就说还是得擒贼先擒王嘛。”
方一楠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他。
曾局说：“那就这样安排吧。陆寒，你和教廷那边负责跟我们对接的人联络，尽快派人查实他们给的报酬是否落实到位了，另外就是小龙和一楠去欧洲的签证问题，还需要你去和外交部以及公安部对接一下。”
“我知道了，曾局。”陆寒说，“一会儿散了会我就去。”
“小龙。”曾局看着龙飞说，“你的身手应该是现在局里最好的了，所以这次去欧洲由你做主导，一楠辅助你。”
“啊？”龙飞和方一楠同时惊讶地喊出了声。
龙飞更是直言道：“曾局，我不行的啊。论打架的话我勉勉强强还可以，但是论智慧、阅历和见识，我比楠姐差远了，可不能让我做主导，真的。”
方一楠也说道：“是啊干爹，这小子笨得很，而且做起事来一根筋，你让他做主导，天知道他会不会抱着机关枪去正面战场冲锋，还是我来吧。”
“这不是探讨，这是命令。”曾局严肃地说，“一楠，小龙也是队长了，既然是队长就需要有领导能力，这次和教廷的合作就是一个非常好的锻炼机会。再说了，他怎么说也是你的徒弟，你这个做师父的难道不想徒弟尽早出师吗？”
方一楠横着眼睛看了一眼龙飞满是尴尬表情的脸，虽然内心极度不服气，但也只能选择服从命令了。
曾局接着说道：“一楠，这次虽然你负责辅助小龙，但同时也要肩负起作为前辈和师父的责任，要抓住一切机会将他培养起来，明白了吗？”
“我知道了，干爹。”方一楠郁闷地说，“我尽量吧。”
曾局说：“如果没有其它事情了，就散会吧。各自回去做好准备，等可以出发的时候陆寒会通知你们的。”
“曾局。”龙飞说，“我有点事情想单独和您聊聊。”
“行，那一楠、陆寒，你们先走吧。”曾局摆了摆手，方一楠和陆寒立刻站了起来，离开了办公室。
两人走后，龙飞立刻坐到了曾局的对面，神色紧张地问道：“曾局，您应该注意到了吧？”
曾局笑着问道：“注意到什么？”
“楠姐查到的资料啊。”龙飞的表情似乎有些焦急，“赐予德古拉伯爵吸血鬼始祖力量的是掌管地狱的恶魔，而教皇又是上帝左手范海辛。一个代表地狱，一个代表天堂，这很明显是他们西方自己的神魔互相之间看不惯而挑起的代理人战争啊，咱们真的能插手吗？”
“好小子！一楠没说错，你的确很聪明。”曾局笑道，“你说得对，刚刚一楠念资料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的确是一场代表了西方神话的代理人战争。”
“那您还让我们去啊？”龙飞苦笑道，“到时候万一真的出现个恶魔，我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你的想法呢？”曾局笑着问道，“我虽然已经有主意了，不过我还是想听听你的见解。”
“曾局，如果咱们打定主意要管这件事的话，那您得答应我一件事。”龙飞严肃地说，“帮我约见一个人。”
“谁？”曾局问道。
“咱们的一号目标，SSS级危险生物，僵尸真祖。”龙飞缓缓说道，“将臣。”
曾局并不惊讶，而是反问道：“为什么要见他？”
龙飞叹了口气，解释道：“将臣实力非凡，而且和上帝、天使、恶魔这些一样都属于上古存在，如果能得到他的帮助，这次任务的成功率也会高不少。”
“咱俩想一块儿去了。”曾局笑道，“不过我想找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另一个。”
“嗯？”龙飞惊讶地问，“曾局，您认识比将臣还厉害的人？”
“他俩半斤八两吧。”曾局说，“不过要请动那个人可是很难的，我也只能尽力去试试。你等等。”
说着，曾局站起身走到自己的办公桌旁，打开抽屉后从里面拿出了那个贴着数字“1”的老式手机，接着将手机放在了龙飞的面前。
曾局说：“你自己直接和他说吧。”
龙飞点点头，心里略微有些紧张。
他慢慢拿起手机，点开了通话记录，里面只有不到十条记录，且最近的一次通话记录都是几年前的了，而每一条通话记录都是同一个人名备注，1。
龙飞吞了口唾沫，缓缓地用力按下了拨号键。
响了几声后，手机里就传来了将臣那优雅又慵懒的声音：“龙飞小朋友，你还活着呢？”
“将臣先生，您怎么知道是我？”龙飞紧张之余有些惊讶。
“这很难猜吗？”将臣的声音有些许笑意，“小曾没事的时候才不会给我打电话呢，知道我电话号码的人也不多，想来想去也只有你会在这么个时间点给我打电话了。”
“啊，还真是。”曾局看了一眼手表笑道，“这个点一般将臣这家伙都在睡觉呢。”
龙飞紧张地问道：“将臣先生，我能和您见一面吗？”
“遇上麻烦了是吧？”将臣问，“需要再和我做一次交易？”
龙飞犹豫了一下，随后缓缓说道：“是的，我需要交易。”
“你早说嘛。”将臣笑着说，“我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被他从外面打开了。
和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一样，现在明明是大白天，可将臣开门后外面却是乌漆嘛黑的一片。
就像几年前一样，将臣还是穿着那套纯白色的西装，脚上的白色皮鞋也是一尘不染，亮得反光。
他用他美丽的蓝眼睛扫视了一圈房间，又看了看曾局和神色紧张的龙飞，笑着关上门走了进来，坐在了曾局的旁边。
而也就是将臣进门的一瞬间，龙飞的脑海内突然传来了多日未见的啸天的声音：“快跑！这家伙太强了！你会被他秒杀的！”
龙飞在脑海里苦笑着回道：“我知道，而且他是我叫来的。”
“你是不是疯了？！”啸天怒道，“居然敢招惹这么危险的东西？！你知道他是什么吗？！”
龙飞继续苦笑：“当然知道，金毛犼嘛。没事，他人还不坏，我请他来帮忙的，你别太紧张了。”
啸天不再说话了，也不知道它是害怕了还是无语了。
将臣坐下后，看着龙飞笑着问道：“先说说吧，什么事？”
龙飞看了一眼曾局，见他微微点了点头，这才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并在最后小心翼翼地看着将臣问道：“将臣先生，所以我想请您在必要的时候出手，帮我对付一下它们的恶魔，之类的……可以吗？”
“没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将臣笑道，“只要你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你想取代那个什么老威利当他们的新教皇都可以。”
“将臣先生，您以前见过恶魔吗？”龙飞试探性地问道。
将臣想了想，笑道：“还真没见过。不过你也说了，那是他们那边地狱的管理者，而且数量还挺多的，所以可能实力和咱们这边地府的牛头马面差不多吧，强点的大概就是黑白无常或判官的水平，不足为惧。”
龙飞可是见过牛头马面和黑无常范无赦的，他清楚地知道这些来自地府的使者都是非常可怕的存在，不过在将臣眼里，他们似乎……很弱？
“那……如果是他们的王呢？”龙飞略微有些紧张地问道，“比如那个……撒旦，路西法？”
将臣愣了一下，随后笑着说：“你说的这个名字我还真听说过，是什么……堕天使是吧？嗯……我不确定他厉不厉害，但是我猜他的翅膀铐起来应该比鸡翅膀好吃。哈哈哈哈！”
看着将臣满脸不屑的样子，龙飞知道，这家伙根本没把西方神话中的这些“大佬”放在眼里——这也难怪，毕竟将臣的真身是金毛犼，而犼是与女娲、昊天、伏羲一同被称作四大古神之一的存在，相传是一切神兽、灵兽、恶兽的鼻祖，还和开天辟地的盘古大神有血亲关系。
金毛犼看不上路西法，好像也挺正常的哈。
“那个……将臣先生。”龙飞好奇地问道，“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没有你打不过的生物啊？”
将臣停下了笑，他竟然认真地思考起了龙飞的问题。
半晌后，他突然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要是单论‘打架’的话，谁来我也不怕。但是你要非说我打不过的人的话……嗯……确实有那么个家伙，也不是说打不过他，只不过我们都奈何不了对方。”
“谁啊？”龙飞的好奇心被挑了起来。
一直没说话的曾局此时突然说道：“就是我准备去找的那个人。”
“所以到底是谁嘛？”龙飞兴冲冲地问，“哎呀，你俩别当谜语人啦，快告诉我嘛！”
“说了也没用。”将臣笑着说，“我喜欢凑热闹，可那家伙自从成佛之后就老实多了，一般人还真请不动他呢。”
“嘁，没劲。”龙飞靠在了沙发上，满脸的郁闷。
将臣微微一笑，对他说道：“好了，你说说吧，这次能提供给我些什么呢？”
龙飞看着他问道：“您想得到些什么呢？要不完事之后我自杀，把身体给你？”
“那不行。”将臣笑着说，“我说过了，我不能直接或间接杀死你来获得你的身体，即便是你自杀，天道也会认为是我害了你，你的身体也会对我产生排斥。所以这个交易条件不能成立。”
“那您开个价吧。”龙飞无奈地说，“只要我办得到。”
将臣笑着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龙飞，缓缓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我需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