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金莲双眼含泪怨毒地剜向锦绣,可是嘴里断断续续的向她求助:“徐锦绣,救我~啊!”
丝啦~
贺金莲话刚出口,衣衫便被贺年生强硬撕裂。
她不明白事情怎会变成这样,忽然间,她身体里也升起一股无法自控的异样,她下意识的想迎合,又厌恶得想推开。
锦绣冷眼看着自食恶果的两人,再次用力拧了把大腿,让自己保持一丝清醒和理智,紧接着摸索到房门。
奈何,外面的门扣被人用棍子卡住,无论里头的人怎么使劲,也无法将门推开。
“开门~!”锦绣一下一下的拍着门板,声音虚弱到极致。
二柱仨人全然不为所动,刚才他们都看见大哥中了催情散,特意留下贺金莲在里头,让两个女人给大哥好生降火。
相信大哥事后,一定会嘉奖他们有眼力会办事。
屋里的情形愈演愈烈,贺金莲终究没抵过催情散的迷惑,在贺年生的强势猛攻下,渐渐的不再争扎,甚至谄媚迎合。
羞耻的画面带给锦绣莫大的视觉冲击,她不敢直视内心的渴望,更害怕贺年生想起还有她这么个人。
与此同时,贺年庚已经带着一批人追寻到村子附近,大家三两成群四散开来。
远远的,贺年庚注意到前边有间包围外长满了杂草的老院子。
强烈的预感使他略略皱紧眉头,他加快脚下的步子,来不及喊上一同寻找的后生,大步向前。
大雨滂沱,耳边只能听见哇啦啦的雨声,即便已经靠近这间院子,却听不见里头有任何异响。
此刻,贺年庚希望锦绣就在里面,又害怕看见不堪的一幕。
他并没有那起迂腐不通的思想,便是受不了锦绣遭到伤害,他更害怕锦绣自己接受不了这一切。
他攥紧拳头大步上前,一脚踹开陈旧难支的院门。
砰!
雨声中传来震天响,靠墙坐着的三人浑身一颤,抬眼震惊地看着来人。
“贺年庚!”几人压抑着心底的恐惧,狗仗人势地竖起眉头,纷纷从地上爬起。
贺年庚目光如炬地扫了他们一眼,最后落在那扇晃动的房门,绷紧的面容满是肃杀之气。
几人当即被贺年庚的气势吓软了双腿,也不知道大哥在里头事情办得如何,现在贺年庚找来,他们根本抵挡不住。
即便如此,二柱仍是心一横,咬咬牙:“兄弟们,上!”
三人硬着头皮冲进雨里,早就攥得拳头咯吱直晌的贺年庚,将所有的怒气撒在几人身上。
三下五除二便将几个不顶用的玩意儿全撩倒在地,旋即大步朝前,抽掉门扣上的棍子。
当房门打开那一刻,一抹熟悉的身影瞬间跌入怀里。
贺年庚紧张的思绪一怔,着急得扶稳怀里的人:“瑶儿!”
锦绣听见熟悉的声音,激动的抬起头来,隐忍的眼泪险些夺眶而出,害怕出现在眼前的不过是她的幻觉。
“贺大哥~”
贺年庚拧紧眉头,仔细打量锦绣,当看见她额间流海掩盖不住的骇人伤口,心立马揪紧,抬起手又不敢去触碰。
“对不起,我来晚了!”看见心爱的姑娘受到如此伤害,贺年庚恨不能扇自己几个耳光。
锦绣摇了摇头,确认眼前人真的是贺年庚,瞬间如同飘荡在湖面上的浮萍,终于找到了落脚的港湾,所有绷紧的心弦,顷刻松懈。
当然,贺年庚也察觉锦绣此时的异样,桃红的面色不同寻常,水眸潋艳,粉唇微启呼吸急促,还有这软弱无骨般的身姿,媚态顿生。
想起小丫头之前说的话,贺年庚平静的面色立马又沉了下来,紧忙将人拦腰抱起。
同时注意到屋里墙角地面,正上演一出活色生香的画面,眉头愈发紧蹙,可想而知,在他找来之前,锦绣的处境是多么的凶险。
贺年生和贺金莲正打得火热,全然不知周边发生了什么。
锦绣抬手揽住贺年生的脖颈,无力靠着他温热的胸膛,声音虚软无力,恳切道:“贺大哥,带我走~”
“好。”贺年庚抱着怀里的人紧了几分,害怕一撒手,便再次受到伤害。
随行的人很快就会找来这里,贺年庚纵然有私心,不愿让外人看见锦绣这副样子,更不想日后有人拿出今日之事伤害她。
在雨中好不容易爬起来的三个狗腿,眼睁睁地看着贺年庚把徐锦绣带走,现如今事情败露,知道这事怕是再也掩盖不过去。
再扭头看向敞开的屋门,听见里头传来的娇息,三人顿时愁苦不迭。
但愿大哥清醒之后,别怨他们办事不力。
正想着,院门外再次传来一阵脚步声。
几人回头一看,瞬间,连寒毛孔都竖了起来。
族里的几个后生看见狼狈的三人,骤然变了脸色。
其中带头的后生,义愤填膺地抬手发话:“好啊,你几个果真躲到这里,把他们绑起来带回族里。”
“是!”
三个狗腿:……
“啥?为什么绑我们?”
“你们凭什么对我们动手。”
大头被几名后生摁倒在地,气急败坏地梗着脖子放话:“你们敢!等我们大哥醒了,有你们好果子吃。”
前来的后生们皆是与贺年东交情不错的族兄弟,若换以前,他们会忌惮贺年生几分。可是今日,贺年东被贺年生一群人打得这么惨,他们现在恨不能立马替兄弟出气。
大头的话提醒了带头的后生,隐约听见前边敞开的屋里有动静。
猜想贺年生一定就躲在屋里,连忙带上几人快步上前。
只当他们看清屋里进行中的一幕,皆木然呆滞当场。
好似从天边突然降下一道惊雷,劈得他们外焦里嫩,——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