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阳王妃一噎,裕昌更是自妤瑛进来后就收敛了许多,但还是忍不住的偷看凌不疑。
妤瑛走到淳于氏面前。
淳于氏有些害怕道“储...储妃。”
妤瑛柔和的笑了笑。
“叔婆既然喜欢你,你也一向知她喜好,不若你先去叔婆那?这位置让本宫坐下歇歇?”
淳于氏还想说什么,但终究只能站起来走到汝阳王妃身侧。
玉画快速让人从后面搬了新的桌案到前面。
等妤瑛坐落后示意一眼身后的凌不疑,凌不疑拿出一节绳索。
“这是我手下侍卫方才在花园之中拾得的绊马绳,这绳索之上还有府上印记,老王妃若是想学人查案则需要证据。而这…”
凌不疑将绳子扔到王姈和楼缡身前“就是证据。”
王姈两人吓的一抖,程少商听到这话立马坐直,眼神偷瞄妤瑛那边,却没想到正好看见妤瑛眼含笑意的看着她。
而这时她才看清妤瑛的模样,也知道了当时田家酒楼庭院里执扇的貌美女子就是储妃。
淳于氏“子晟,你可真有意思,怎么还把一堆烂绳子捡回来了?”
凌不疑严声道“我说了这是绊马绳,城阳侯夫人若是不信,可看一下楼家女公子的双手。”
“她害人不成手还被绊马绳给磨破了,此举...甚蠢!”
楼缡连忙将手藏于衣袖,王姈也瞬时倒在她手上。
妤瑛见此冷哼一声“来人。”
身后宫侍上前将王姈扶起,强行让楼缡伸出双手。
汝阳王妃生气的看向妤瑛。
“储妃这是干什么!莫不是要在我汝阳王府动刑不成?”
妤瑛淡定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叔婆说笑了,我不过是看这两人遮遮掩掩的有些奇怪。你们瞧,那楼家女公子双手上的印子可不就是铁证么。”
众人看向楼缡受伤的双手。
汝阳王妃努力忍气,自认为放下身段的和妤瑛说话,以此希望她能轻放此事。
“储妃哪里的话,不过是家事而已。”
妤瑛诧异道“哦?我怎不知程家与汝阳王府家有亲?”
妤瑛看了眼一旁一直盯着凌不疑的裕昌。
“莫不是叔婆看上程家的哪位俊俏公子,欲给裕昌说亲?”
这时裕昌慌乱的说道“大母!我没有!”
妤瑛收回眼神看向汝阳王妃。
“既然如此,这关乎性命一事,叔婆若是处理不清,就由我为您解忧如何?”
汝阳王妃被妤瑛这油盐不进的模样气得不轻。
“我方才都说过了,不过是女公子们玩闹而已,也值得我们这些长辈们如此兴师动众吗?怎么劳烦的了储妃呢?依我看此事不如就算了。”
淳于氏“就是,王家女公子的母亲文修君今日又不在,那自然是算了。否则,怎可这样轻易了事。”
妤瑛“瞧,我说什么来着,城阳侯夫人就是懂叔婆。这不,才刚说上一句,你就连着说出了剩下的话。”
妤瑛冷眼看向淳于氏。
“难怪城阳侯为了你愧对发妻,我原以为你就会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笼络了城阳侯,如今看来你还有别的本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