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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孜节也被称为“开斋节”,是伊斯兰教重要节日,与古尔邦节、圣纪节并称为伊斯兰教的三大节日。成年后的穆斯林信徒需要从黎明到日落期间禁止饮食及房事,等到斋月过后,人们为庆祝一个月的斋戒圆满完成,感谢真主恩赐,便将斋月后的第一天定为肉孜节。

葛云雀在这天放假了,却跟没放假差不多。节日清晨,阳光轻柔地洒在村落,她早早地起床,沐浴净身,然后去库兰家帮忙准备过节的物品。库兰她们的培训班也放了一天假,能够回家和家人享受节日气氛。

库兰的几个妯娌难得过来,妇女们聚在一起熟练地揉面、炸馓子,上好的面粉中加入食用盐揉成面坯,揉搓成长条,涂抹食用油,撑成粗细一致的馓子条。金黄色的馓子在油锅里翻滚,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真香!”葛云雀光是闻到这股味道,就食指大动。

库兰穿上绣着精美花纹的传统服饰,仔细地整理好头巾,她把手上的面粉擦洗干净,呼喊楼上的槿花下楼。“早上起来还没顾得上给我的女儿编头发。”她笑呵呵地,让槿花搬了个小凳子过来坐下,把睡得凌乱的长发用木梳全都梳理整理,再挑出几缕头发,慢条斯理编了起来。

“小丫头发质好,黑得跟芝麻差不多。”库兰二嫂帮忙把炸好的馓子摆放在盘子里,端到桌子上。

库兰很有耐心地给槿花编了许多小辫子,还特意戴上了一顶小花帽,惹得她的几个妯娌夸赞个不停。

妇女们制作节日需要的食物,男人们就去收拾屋子,把家里需要修缮的灯泡、桌子板凳等,全都找出来翻新。

葛云雀坐了会儿,实在是有些坐不住了,她原本以为库兰家没有多少人手,特意过来帮忙的,岂知人家这边多得是人。“库兰家,我想去草原上看赛马。”她说完这句话后有些不好意思,才过来没多久,就闹着要走了。

“肉孜节这天草原上是会进行赛马比赛,应该会有很多年轻小伙子参加,往年我在草原上也爱看他们赛马,你要是想要去看,就赶紧出发,别耽误时间。”库兰没有任何不悦,反而帮着葛云雀拿了几样吃食,催着她赶紧去草原。

等人走了几米远,库兰还在挥手,“草原上的小伙子多得是,你好好挑选,看有没有钟意的。”

怎么还惦记着这件事,葛云雀哭笑不得,只能同样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听见了。

“我娘家那边有个高大威猛的小伙子,你看要不要帮忙牵个线……”库兰的大嫂在揉面,听见她们对话,于是插了句嘴。

葛云雀哪里还敢多停留,抓紧时间走了。

整个草原上都飘荡着烤馕、烤羊的香气,吹来的每一股风,都让人饥肠辘辘,葛云雀坐在车内,把窗户摇了下来,春风拂面,幸福极了。

她本来打算自己坐车的,谁知道同事小杨还没走,于是两人开车去草原看赛马。流浪汉阿伯被家人接走了,小杨起初很高兴,随后又觉得有些不太适应。

“晚上听不见阿伯的磨牙声,还真有些不习惯。”

葛云雀笑着打趣他:“你要是舍不得,那我跟漫姐说,有空就接阿伯过来住一段时间。”

话虽如此,小杨还是连连摆手,“算了算了,我无福消受,阿伯不仅打呼噜,还磨牙放屁,这一放就是几十个连环屁,简直能把人崩死。”

葛云雀实在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我这是为人民献身,奉献自我,品行高尚着呢。”小杨沾沾自得,停在路上,等一群小羊全都通过后,才继续开车。

随后小杨问道:“莱勒木最近在上海怎么样了?”作为当地的乐师,竟然能跑到大城市去工作,自然是令人羡慕的,更别提是去大剧院工作了。

葛云雀沉默下来,她不是当事人,不好把莱勒木的近况告诉其他人,可她跟小杨也是特别熟悉的关系,不能随口敷衍。

她这一不说话,小杨惊讶地回过头来,像是看外星人似的。

“你看我干嘛,看路。”葛云雀回避视线。

小杨轻笑出声,“我以为你知道呢,看来跟我一样,都是挑头担子一头热。”

葛云雀皱起眉头,反驳道:“什么跟什么,别瞎说。”

“行吧,就当做我在瞎说,反正难过的人又不是我,我就是一个围观者。”小杨把车上的音乐放大,索性结束这个话题。

吹来的风带来一些热气,头顶的阳光开始变得炽热,沿途中的草皮变得青葱,一大片的不知名小花朵开遍了整个山头,远处都是笔直的树木。更远处的天山上,白色积雪还未消融,地下却已郁郁葱葱。

葛云雀将车窗全部摇下来,将手肘搭在窗户边,下巴放在手肘上,风吹得发丝微乱,她今天没有将长发扎起,随意地披散在肩头。由于是节日,便穿上了莱勒木妈妈给她定做的那个绿色坎肩,里边搭着麦麦提敏大叔亲手梭织的艾德莱斯制成的长裙,柔软、丝滑,颜色艳丽。

真好,如果只是单纯地过来游玩,想必会更加开心的。

葛云雀垂头看了下另一边座位上的相机,临出发的时候徐漫发消息给她,说是要顺便写一篇关于肉孜节活动的文章,让她和小杨去看赛马的时候,多拍几张素材,到时候放入文章中做插图。

“光是要人干活,也不给点报酬,拍照卖出去也得给点版权使用费呢。”口头上的抱怨归抱怨,葛云雀心底没有半点不乐意,毕竟在他们出来游玩的时候,徐漫还在家中加班赶方案。

小杨感慨道:“那就是一个女魔头。”

“谁说不是呢。”葛云雀表示非常认同。

开阔的草地此刻已经被布置成热闹非凡的赛马场,四周用粗壮的原木搭起简易的围栏,围栏外密密麻麻地挤满了身着节日盛装的村民。他们脸上洋溢着兴奋与期待,手中挥舞着色彩鲜艳的手帕,交头接耳地议论着即将开始的比赛。

一辆车缓慢地停下,很快从中走出一个年轻女子,举着相机,脚步欢快。

“快点,比赛都快开始了,我们来得有些迟了。”

年轻女子身后跟着一个差不多岁数的男士,穿着牛仔外套,看上去休闲,他倒是不着急,“幸亏我一路上没耽搁,不然别说是看比赛了,恐怕等我们到的时候篝火晚会都过去一半。”

葛云雀看他一眼,举着相机,朝着人群中跳着“黑走马”的几个村民拍照,她去参加萝珊婚礼的时候,那些年轻人也喜欢跳“黑走马”这种民间舞蹈,小孩子们还曾经教过她跳,但是没有多少舞蹈细胞的她,并没有学会。

“好多人啊,这里应该挺安全的,你拍照吧,我到处逛逛。”小杨捂着肚子探头探脑,看样子是想找个合适的地方去解决一下私人问题。

葛云雀观察了一下四周环境,指着不远处的一顶红毡房,“那待会儿我在毡房门前等你,别跑远了,当心找不到路回来。”

“知道了,别像个老奶奶一样啰嗦。”小杨一溜烟就跑远了。

这里的年轻女生们都穿着漂亮的民族服饰,头上戴着各种款式的刺绣花帽,长长的羽毛,象征着家人最美好的祝福。

葛云雀趴在粗壮的原木栏杆上,她喜欢看别人跳“黑走马”,“黑走马”被当地人叫做“卡拉胶勒哈”,意为“黑色的走马”。莱勒木为她介绍过,在哈萨克族中有一句古老的谚语——“歌曲和马匹是哈萨克的两只翅膀”,马在哈萨克族人民的生活中是不可缺少的工具和伙伴,哈萨克族人都喜爱马。

人群中的男人们跳起“黑走马”,他们模仿着草原上骏马的走动、奔跑、跳跃等姿势,舞姿轻快有力。

“是冬不拉!”葛云雀听见忽然响起的音乐,她欣喜若狂,刚想和别人分享这种喜悦,却发现周围均是不认识的人。唯一认识的小杨,也找厕所去了。内心涌起的喜悦之情淡了许多,她将相机挂在脖子上,朝着弹奏音乐的地方走去。

过来观看赛马的人太多了,葛云雀小心地从旁边挤过去,会是他回来了吗?她想起了那个会弹奏冬不拉,也会弹奏手风琴的男人。

“借过借过!”一个女生高举着手小跑过来,发辫上的银饰叮咚作响,“哈斯木大叔的腿伤复发了!”

看样子是有病人,葛云雀赶紧往后退去,给她腾出地方经过,女生从她面前跑过,小脸红扑扑的带着些许雀斑,但皮肤很白皙。

葛云雀等人走后,往女生来时的方向看去,是刚才在跳“黑走马”的那群人,或许是有人因跳舞旧伤复发了。她跟了上去,想看看病人情况如何,要是有需求的话,她能够帮忙开车将人送到卫生院去。

几个年轻小伙抬着女生口中的大叔往一个毡房走去,葛云雀跟在后面,烤馕的香气不断传来。她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与莱勒木重逢。

他正在低头调试冬不拉。

舌尖泛起一股甜涩,葛云雀不知道此刻该不该上前,她刚要开口,忽然听见马群躁动的嘶鸣。

赛马比赛快开始了。

葛云雀将视线挪转到赛马场上,随即察觉到另一道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芨芨草在风中簌簌作响,她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那么的剧烈。

身后传来脚步声,穿着传统服饰的莱勒木更显清隽,他声音有些低哑,却比往日更加温柔。

他说:“我回来了。”

葛云雀有些想哭的冲动,情不知所起。

她固执得没有回过头,明知道他就站在自己身后。

直到有人轻轻地拉扯了下她的衣衫,“你怎么不理我了?”莱勒木就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他用小拇指勾了勾葛云雀的掌心。

葛云雀觉得像是一块火石落下,烫得她浑身不自在,赶紧敛下所有的情绪,回归到往日状态。“莱勒木,还真是你,没想到你竟然回草原了。”

见她神色如常,应该是不生气了,莱勒木微笑着点头,他回草原了。

“借你的钱,可能要下个月我才能还给你了。”找女生借钱,他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可生活已经跟他开了个玩笑,他不能再拒绝别人的好意。莱勒木保证道:“这个月我会抓紧时间赚钱,一定不会拖欠太长时间,真的,你相信我。”

他说话如此认真,葛云雀怎么会不相信,况且她不急着用钱,连忙拉下他举起的手,“好了,我信你。”

莱勒木说的抓紧时间赚钱,不仅是去当乐手为别人婚礼伴奏,居然还包括了去参加赛马,以此来赚取一笔费用。

“哈斯木大叔的腿有伤,现在不能参加赛马比赛,但是赛马人选都已经提前定好了,需要有人顶上。”

于是正处于青壮年,且长期在草原生活过的莱勒木自告奋勇,成为了替补骑手。

葛云雀帮他把冬不拉拿着,紧张地看着莱勒木去牵马匹,她叮嘱道:“你小心些,千万别逞强。”

“好。”莱勒木说是在马背上长大的也不为过,赛马对于他而言是家常便饭,他不觉得有任何困难。

很快,所以参加比赛的骑手均做好了准备。

赛马场的起点处,十几匹骏马整齐排列,它们个个身姿矫健,鬃毛在微风中轻轻飘动,马蹄不安分地刨着地面,发出“哒哒”的声响,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赛场上一展雄风。

骑手们身着传统服饰,脚上踏着长筒或者短筒靴,眼神坚定而炽热。

莱勒木轻抚着马的脖颈,低声与它交流,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激烈角逐加油鼓劲。

随着一声清脆的哨子响。

比赛正式开始!所以马匹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出,马蹄踏在草地上,溅起一片片尘土。它们身姿轻盈,步伐有力,每一次奔跑都展现出强大的爆发力和速度。

只见莱勒木紧紧地伏在马背上,随着马的节奏起伏,手中的缰绳时而拉紧,时而放松,精准地控制着马的方向和速度。围观群众们的热情瞬间被点燃,欢呼声、呐喊声此起彼伏,一波高过一波。

就连葛云雀也在拼命地跟着喊:“加油!加油!”

呼喊声震耳欲聋,人们的目光紧紧追随着赛场上飞驰的骏马和骑手,为自己支持的选手加油助威。孩子们兴奋地跳着、叫着,小小的脸蛋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老人们也一改往日的沉稳,挥舞着手臂,大声呼喊,眼中闪烁着青春的光芒。

旁边插着的彩旗随风猎猎作响,整个赛马场沉浸在一片热烈的氛围中,成为了欢乐与激情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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