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放在失落什么呢!金海不知道,可能马天放现在才从昔日的辉煌中反应过来?
真正的明白了现在的保密局就是一个普通的情报部门而已!和别的其他的情报部门没有任何区别。都是敛财的工具罢了!
金海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没有兴趣。只是愣愣的看着马天放,对金海来说这只是一份工作而已,金海所效忠的是自己心中的道理。
马天放刚离开没一会,王恒就敲响了金海的门。
“金爷!这个马天放要提走那些人?”
金海将刚刚的名单递给了王恒,王恒仔细的看了起来。王恒现在真的确认了,现在这几个部门真的是联合起来了。王恒迫切的希望能早点解决掉曾可达这个大麻烦。
不过这样也有些好处!这些人不会团结一致的,毕竟功劳只有一个!
“金爷!不知道你是怎么回答马天放的?”
“我告诉他,我把人交给了通讯局。马天放相信了,不过我不知道这样能拖多久。”
金海其实有些为难,因为金海清楚知道,现在的这些人就是一块美味可口的肉排!马天放不会就这样放弃的!现在马天放只是一时放弃!但等到他们之间确认完这些问题的时候,一切的矛头都会指向自己。到时候京师监狱就是众矢之的。
“我会尽快解决的!就这几天!耐住性子,我们已经想到办法了。金海,我知道你压力很大,但请你坚持住!金海,我相信你能撑住!”
王恒的鼓励很空洞,但是金海不得不相信。相信王恒能解决这件事!金海的苦笑让王恒清楚知道,只有事实才能安慰面前的金海。
“金爷!你目前为止做的都很好!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
王恒说完,直接离开了,听在王恒的话。并不能让金海感到安慰,王恒也知道。多说无益!只能让事实来说话。
王恒和窦同山说了几句,转身离开了京师监狱。
王恒真准备离开的时候,碰到了易中海和闫富贵。这两人是来找王恒的。看到两人王恒就知道这两人是来问有关于贾东旭的事!
这几天很忙,王恒没有精力去处理这些问题。王恒走到两人身前,先声夺人的问道。
“你们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了有消息我去找你们吗?”
王恒的抢白,把易中海想要质问的话噎在喉咙之中,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这不是两天都没见你回家吗?我们也是想知道贾东旭的事到底怎么样了?”
“贾东旭的事情有进展,我会让人去联系你们的。别急好吧!急也没用。这几天京师监狱很紧张!等过了风头再说这件事。你们回去吧!我还有事。”
王恒没有一句废话,直接走了。身后的易中海和闫富贵想要阻拦,可实在跟不上王恒的脚步。
两人气喘吁吁的捂着膝盖喘着粗气。望着王恒的背影,两人有些气急。
闫富贵气愤的骂道。
“这个王恒,真是个小混蛋!就这样把我俩打发了!怎么说我们都是他的长辈了。他就这样和我们说话,这人就是个白眼狼!别看现在笑的欢,以后有他倒霉的。”
听到闫富贵的诅咒,易中海平静的看向无能狂怒的闫富贵,没好气的说道。
易中海现在对王恒是一点想法都没有了!在这个混小子没有倒大霉之前,易中海是不会在和王恒起矛盾了。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东旭能不能放出来。听刚刚王恒的意思是能放出来!只是这阵子有什么事情拖住了。只是不知道王恒说的是真是假。”
易中海说着缓缓站起身,准备回家。易中海没准备等闫富贵。“你等等我啊!走这么快干啥?”说着闫富贵赶忙跟上了易中海的步伐。
一个人在街上走可不安全,多个同伴总是好的。两人结伴朝着家走去。
王恒一路上走的很快,没多久就赶到了联络点。门口的人看到王恒的身影,只是微微点头打招呼。王恒自然的回应。
王恒直奔田丹的屋子,屋内的田丹正在处理堆积的文件。非常多的消息和文件都需要田丹处理。
看着王恒赶来的样子,田丹问道。
“出什么事情了!这么早就回来了?”
王恒坐在田丹身前。王恒讲述起了今早发生的事情。
“娄半城那边的还没有消息吗?这都快一天了!”
“你别着急,我们的人跟在娄半城身边,他今早已经和铁血救国会联系了。只是到现在还没有确切的回复!”
铁血救国会没有回复!这不合理啊!这件事不是应该是他们最为关注的事情吗?王恒沉默着思考。
可王恒不知道的是,曾可达也有自己的烦恼。现在曾可达要面对的是来自蓝党,二十几年培养出来的传统艺能。
甩锅!强功!打黑枪!一个个都是不粘锅。油滑的不像样。
“我没事!我还可以战斗!我不需要休息!建丰同志请您相信我。”
“我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请您放心!我明白自己的任务是什么…………”
“徐铁英!我让你提的人呢!”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把人带来。”、
“什么叫我们的手令不起作用!啊!来自金陵的命令没用?徐铁英我不想听你解释,给我把人……喂!喂!”
“……”
这样的推诿曾可达在今天早上已经听了无数遍了!刚准备说话,电话又响了。
曾可达已经不记得,今天接到了多少个电话了。没有一个好消息!不是推脱责任的!就是来责问曾可达为何寸功未立的。
曾可达气愤的想要起身骂人!但伤口空腔处传来的剧痛,让曾可达冷静下来。曾可达无可奈何的躺回了病床。
来自金陵的电话让曾可达感觉非常疲惫!曾可达相信自己能坚持下来。不管面对的是什么问题。
白色的医院墙壁反射着淡淡的日光。曾可达脸上的苍白和墙壁的颜色没什么差别。
“咚咚!”敲门声从病房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