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炼狱宅邸后,将草莓大福和父亲母亲还有千寿郎哥哥一起分享,虽然杏寿郎哥哥不在很可惜…但是!没关系!等杏寿郎哥哥回来就可以吃了!她乖乖的缩进了被窝,看着父亲还有母亲对她微笑着拉上了门
她美滋滋的盯着天花板,今天很开心!感觉全身轻飘飘的,草莓大福也很好吃,治疗也很顺利…还和大家成为了好朋友…明天…也要…加油…加…zzzzzzzz
似乎因为这几天的劳累,女孩很快的陷入了睡眠
————透明的茶几,上面随意摆放着几瓶喝完的啤酒,歪斜着从里面流出来的液体滴在地板上,透明的烟灰缸插满了烟头,烟嘴早已变得焦黄,散落的被开过的零食凌乱到处都是,碎屑残渣被踩实,陷进了一个个木板的缝隙里,并带到家里的每一个角落,
有些破旧发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每动一下都会发出一声叹息,食指和中指叼着一根燃到半截的烟,手指都被熏成焦黄色,男人两眼无神的盯着电视机,反射的白光映射在男人的死气沉沉的瞳孔中,拿起了早已变空的啤酒罐,摇了摇,烦躁的啧了一声,用力往角落一甩,好像那里有个靶子
揉了揉乱七八糟的头发,因为长期没有经过打理而变得凌乱油腻,低沉沙哑的声音冲着角落喊道
·[喂——!!去把啤酒买回来,听不懂人话吗,说了很多遍,不要老是让我重复啊——!]
·[听不到吗??!耳朵聋了?痛?你还能感觉到痛?少给老子装,赶紧给我滚去买!]
·[只有老子大发善心收留你,像你这种小屁孩没人会要,你这种就算扔到垃圾堆,也是被埋活着被烧掉]
·[我不需要没用一无是处的家伙!只会给老子添麻烦,活该你爸妈死了,跟他们一样废物!能赚钱有什么了不起,到头来不还是死的比老子早!!你说有意思吧——反倒是像老子这样的活的才久——哈!]
———“不准你说爸爸妈妈!你才是一无是处的家伙!除了喝酒什么都不会!你再说他们我就揍你!”
·[臭丫头胆子大了,还敢还嘴,看来前几次没让你长记性!给老子过来!!]
家里每次都会来不同的女人,这一次,这个女人待的时间比往常任何一个都要久,每天女人会在便利店买打折的速食食品,做起来十分简单方便,只需要扔进微波炉热一下就好了,
女孩蜷缩在角落里,盯着女人的动作,咽了咽口水,女孩会数着微波炉在叮之前的秒数,那个小小的白色箱子,会发出嗡嗡的声音,只要把冷的东西放进去,拨动一下圆圆的按钮,就能吃到热的食物
女孩把自己尽量缩成一个球,等到下一次去跑腿的话,能够吃到剩下的饭团吗…女孩动了动脚趾,……像这样一直保持不动,就不会感觉到肚子饿了……
·[你这家伙!!老子要的是七星!你不识字吗!!??耳朵是**摆设?!跪好!!]
·[亲爱的,都说了不要再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太深的伤好的慢,你看,这么深的伤口,我还打算让她去买东西呢]
·[哈——!这有什么,老子已经试过了,这种伤,在家关几天就完事了]
·[亲爱的,不要再脸上留下疤,领不了钱,引起别人注意就不好了,本来这孩子就是个麻烦]
·[啧,,反正这玩意能愈合,身上留下什么疤也无所谓,跟个怪物似的,你看,比如——把这个烟头像这样——]
房间里升腾起了一股肉烧焦的味道,像把一盆水浇在烧红的炭上面,嗞——冒起了黑烟
·[你看,哈哈哈哈哈哈一下就愈合了,怪物一样的家伙,有趣吧!你要不也来试一下,很好玩的,无论是酒瓶,刀,还是拳头,这家伙第二天都能像没事人一样,不哭不闹]
·[简直比充气人偶还抗造,哈哈哈哈,反正就是一个发泄用的东西]
·[讨厌啦,亲爱的,明明已经有我了]
·[是啊——起码你还能有点声音]男人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女人
女人甜腻的声音让人作呕,汗水与发丝的黏腻像油烟机上许久未清理的油垢,散发着阵阵恶臭,廉价的香水四散的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暗黄摇曳不安的灯光一下一下的不断摆动,
女孩的胸腔涌起深深的不适感,像是被强行塞入了糊成一团的头发,背部用力的拱起来,头都埋进垃圾桶里,胃里什么都没有,什么也吐不出来,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女孩歪倒在垃圾桶旁,
·[你好烦啊,都说了我们一点也不想跟你一起玩,脏兮兮的,我奶奶说了,你把自己的爸爸妈妈命耗死了,才能让自己像个怪物一样活着!明明你也应该死在那场车祸里面!!]
·[滚远一点!扫把星!身上臭臭的!你住在垃圾堆里吧!呸呸!把我熏吐了——!]
·[我看到一只死了的鸟在她手里突然动了,好恶心!看什么啊你!滚回自己的垃圾窝里去!!这里才不是你待的地方!]
小孩子们对女孩避而远之,但仍会冲着女孩失落的背影使劲的扔砸着手上的东西,有时候是石子,有时候是砖头,有时候可以是任何东西,
这有什么呢,孩子们天真的想着,
反正第二天还会像往常一样来这里
女孩摸了摸后脑勺,黏黏糊糊的,一看,手掌心全是暗红的血迹,女孩来到公园的水池,轻车熟路的拧开水龙头,清洗着双手,接着捧起一点水,喝了下去,
一口接着一口,她用手背擦了擦脸,蹲下来望着池子里的水洼,倒映着自己的脸,里面投射着灰色的天空,她抬起头,又再次低了下来
女孩第二天趁着跑腿,偷偷来到了公园,这个时候的公园里面热闹极了,很多小孩在这里玩着滑梯,荡着秋千,坐着跷跷板,欢乐的笑声充斥在小小的公园里,女孩躲在一旁的树林里,偷偷观察着
像个窥视别人幸福的影子,看到了相互追逐奔跑而摔倒的孩子,女孩立马跑了出去,担忧的跪在对方面前,着急的说道
“我可以治好你的伤!很快就好了,不会痛的!”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我的寿命也会被你吸走的!走开!丑八怪!!怪物!!]男孩抓起地上的沙土向女孩毫不留情的撒去
女孩伸手挡着,她的手臂僵硬在空中,灰溜溜的站起身,低着头,自顾自的走到一边,一个孩子见状直接从后面突然推了女孩一把,女孩直接摔进了沙坑里面,被一个砖头磕破了脑袋,她捂着自己的额头,跑进了树林里面
孩子们都在后面大声的笑着,而那个推人的孩子,昂首挺胸站着像个打倒坏人的英雄
·[我把怪物赶走了!大家不要害怕!]
在其他小孩的欢声笑语与掌声中,刚刚的一幕就像没有发生过——
·[竟然可以眼睁睁的看着父母死在自己的面前无动于衷,这孩子真冷血,好像在双亲的葬礼上一滴泪都流,太可怕了——]
·[这孩子没有正常人的情感吧,反社会?总之不是正常人吧,我都没见过这孩子笑呢]
·[这种人就应该被管控起来,能力失控怎么办?之前也有过这种吧,对周围人造成不小的困扰了呢!]
·[我看就应该被关起来,这孩子的能力我见过,太可怕了,说不定真是靠吸取别人生命来维持自己的能力]
·[真可怕呢——让我家孩子离她远一点]
·[说不定有传染病之类的,我孩子说她住在垃圾堆里面,整天都臭烘烘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
·[啊!真讨厌,怎么会和这种人住在同一个街区啊,能不能把他们赶走,真是晦气——]
邻居街坊相互谈论的声音丝毫不介意在女孩的面前环绕着,倒不如说,希望对方听到能识相的走远一点,越远越好
·[这孩子怎么回事,把警官都招来了,被发现了吗?!]
·[不要慌!你好警官先生,是的是的,这是我们家小孩,是这样吗…好的好的…真的麻烦你们了……好的好的……十分不好意思!我们一定会严加管教!麻烦您了!]
………………
·[死东西,臭丫头给老子滚过来!跑到人家家里吃东西!我们亏待你了吗?!你那是什么眼神?!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睛挖出来!!闹这么大!你怎么不干脆死在那里!?直接去见你爹妈!]
·[现在好了,那个警官有事没事就来这里巡逻,都是你这个扫把星,今天你就吃屎去吧!!!]
·[真是野种,瘦不拉几营养不良的鬼样子还有人好这口,真是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给我过来!让老子看看到底有什么吸引的!]
·[好痛!!还敢咬老子?今天我就要把你牙齿扒光!反正第二天都能长出来!!如果死了正好!老子也算为民除害做了件好事!让那些畜牲好好感谢老子!]
———“你敢动我一下我就告诉大哥哥!让他把你们全部抓起来!别过来!!!你在侮辱我的爸爸妈妈我就和你们同归于尽!!我不会死!但是你们不一样!!”
·[什么啊,还敢拿刀威胁老子了,胆子大了啊!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亲爱的,别冲动,来日方长,她就是个小孩子,能逃到哪里去呢]
·[给老子记住,你到死都烂在这里,你身边在乎的人都会一个一个死掉,你什么也做不到,就像眼睁睁看着你爸妈死了一样,你就是个废物!最后像条野狗孤单的死掉都没人替你收尸!!]
女孩双手握着刀颤抖着,刀尖对着男人
·[就凭你狗屎一样的能力能做到什么?!跟你爸一样都是垃圾能力!哪个女人跟了他就是倒霉,果不其然,下场就是这凄惨样!]
“我说了!不许!不许侮辱我的家人!!不许用你肮脏的嘴说他们的名字————!!!”
·[!!还敢用刀划伤老子??!!我看你是活腻了!!!狗东西!!今天老子就要把你打死碎尸万段扔进下水道!!]
·[亲爱的,可以了,都打了这么长时间,她还有点用呢,死了就真成废物了,噗…抱歉…我忘了,她死不了…至少也要有点价值吧]
·[啧,知道了,妈的!别装死!给老子爬起来!把老子手臂治好!这怪物能死才有鬼,顽强的跟下水道的蟑螂老鼠一样!干脆和野狗一起吃垃圾吧!!反正都能活!!]男人冲着地上的女孩吐了一口痰
躺在地板上的女孩微弱的发出了声音,
“……我才不会……给你这种人……治疗……你们这种人……死了才好……”
·[哈?!你说什么?给老子大点声啊!!]
“你们这种人……你们这种人,死了才好!!!”女孩攥紧了拳头
·[真是教不会啊,野种!他*的!]
头顶的灯光不知道熄灭了多久,女孩侧躺蜷缩在垃圾堆里面,细碎凌乱的头发成了一团乱,身上到处都是淤青,脸也肿的不像样,水池的水龙头蓄满了一颗圆润饱满的水珠,啪嗒…………好疼…………
啪嗒………耳朵好疼………
啪嗒………肚子好疼………
啪嗒………呼吸不了………
啪嗒………好冷………
啪嗒………爸爸………
啪嗒………妈妈………
啪嗒………好疼啊………
女孩依稀着,模糊之间,好像看到了妈妈握着她的手,那双满含泪水的眼睛,不断说着,[活下去,活下去,我的孩子,一定要活下去]
那里好像有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消失在手掌心的温度,女孩盯着那里,抿着嘴,努力握紧,颤抖的撑起身体,翻找起周围的垃圾袋,不可以死…不可以死…不可以……
叩叩,有人敲响了门,蜷缩在角落的女孩听到了动静,揉了揉眼睛,这个时候,会有谁呢………女孩拨开了门锁,拉开一条缝
“——您好,啊,是你啊小朋友,今天只有一个人在家吗?我们前几天见过面,是我和我的同事把那个可恶的大叔给抓走的,你还记得吗?”
女孩的眼睛微微瞪大“请…请…帮帮…帮帮我…大哥哥!拜托你…!!”
女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拽着对方的衣袖,只是看着女孩恐惧的神态,男人立马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明白了,我会帮助你的,冷静一点,好了,看到这个了吗,你要把这个放在隐蔽的位置,我需要记录下他们对你施暴的证据”
女孩点了点头——————
·[什么啊,你又来了啊,那孩子怎么样都好,倒不如说消失了更好呢,就是一个麻烦,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吗?这样对我们都好不是吗?那孩子随便你怎么处置都无所谓]男人叼着烟,睡眼惺忪的倚靠在门边,像被抽走了骨头似的
“有你们这样的父母吗?!我已经掌握了你们施暴的证据,要不了多久你们就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什么样的禽兽才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你们难道没有同情心吗?!混蛋!!”
倚靠在门框边的男人吸了一口烟,吐在了对方脸上,不屑的笑了起来
·[我说你还真是热血啊,刚上任没多久吧,像你这样的我见的多了,怎么样都好————如果你能成功的话就去试试好了]
……………
“你就暂时在这里住下吧,抱歉”
……………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
“是吗,放心吧,你在这里很安全,他们不会找到这里,相信我,我一定会把坏人绳之以法!绝对不会让他们逍遥法外!!”
……………
“早上好,今天的天气很好!来吃早饭吧,你肚子一定饿了吧,小孩子就应该多睡一会儿,毕竟还在长身体!”
女孩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轻轻的拉开了椅子,坐了上去,抬头试探性的看着对方的神色,在确定了自己真的可以吃掉面前的东西后,她拿起了勺子,放进嘴里
一阵不适感突然翻涌上来,女孩哇的一下全部吐了出来,
盘子上的食物变成了垃圾残渣,腐烂掉的地方蛆虫不断的蠕动着,恶臭扑面而来
对面的人脸逐渐变得扭曲,女孩惊恐的瞪大眼睛浑身因为恐惧而剧烈的颤抖
!!不要………
……快醒过来……拜托………
·[你以为我会这样说吗?!臭**,我说过了,你逃不掉的——!!你到死都烂在这里吧!哈哈哈哈哈!!]
快点………快点………
快点醒过来……!!
·[到我这里来!还想跑!老子要把你的腿打断!用链子锁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碰我!!!走开!!
唰——!!的一下,女孩猛的惊醒,全身都湿透了,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牙齿不停的打颤,喘着粗气,,眼神是止不住的惊恐和慌乱,发丝凌乱的贴在脸颊上,脸色苍白无比,她快速的扫视着周围
被子也不知道踢到哪里去了,女孩瑟瑟发抖的爬到了房间的角落,蜷缩在一起,一点微小的动静都会惊动到女孩的神经,她环抱着自己的躯体,努力不让自己的牙齿打颤
直到天微微亮时,她才惊觉一般回过神,母亲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女孩才有一丝安心,呆滞的神色才有了聚焦,天亮了…噩梦结束了…
她将被子整齐的叠好,穿好衣服扎好头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深吸一口气“好,加油!”
“早上好!母亲!早上好父亲!”黎明微笑着向庭院内的人打招呼,炼狱瑠火擦拭了一下手上的水珠,走到女孩面前,似乎注意到了什么,神色有些担忧,瑠火伸手捧住了女孩的脸颊,大拇指的指腹轻柔的按在女孩的眼眶下方,因为那里有些红肿,就像是哭过之后留下的泪痕
女孩微微眯起了眼睛,母亲的手按的位置有些凉凉的,原本有些痛的地方,一下就舒服了很多,她情不自禁的把脸颊歪在母亲的手上,亲昵的蹭了蹭,炼狱瑠火准备开口却有些迟疑,嘴唇微微动了动,将话风轻轻转了转“黎明,你肚子饿了吗?来吃早饭吧”
黎明乖巧的点点头,在厨房的槙寿郎探了个脑袋“早饭就要趁热吃,黎明,瑠火你们先去吃,我把这里收拾一下就去!”
炼狱瑠火牵起了黎明的手,两人来到了吃饭的房间,千寿郎也已经准备好了桌子和碗筷,端端正正的跪坐在地上等着家人们的到来,看到两人,千寿郎扬起嘴角微笑着“早上好,母亲,早上好,黎明”,炼狱瑠火欣然笑着“早上好,千寿郎,辛苦你了,肚子饿了就先吃吧,不用等我们的”
千寿郎摇了摇头“不,我想等母亲和父亲还有黎明一起”
黎明跑过去,坐在了千寿郎的旁边的桌子“早上好,千寿郎!”然后凑近了男孩,悄悄说道“其实我也喜欢等大家一起来了之后在吃饭,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这样饭菜吃起来都会更加的美味呢!”说完就笑着看向对方
千寿郎注意到了对方的睫毛长长的,每次眨眼睛都显得眼睛又大又亮,让他总是忍不住坐直身体“是…是啊”
此时的炼狱槙寿郎也走了进来“还在等什么呢,肚子饿了就先吃吧!一日之计在于晨!吃饱了才是开启一天的关键!”
黎明左右望了望,“那个…杏寿郎哥哥还没有回来吗?”
炼狱槙寿郎席地而坐后,回答道“杏寿郎啊,他这几天都在执行任务,短时间是不会回来的”
黎明看起来像有些失落“这样啊……”
瑠火轻轻咳了一声“不过也不必太担心杏寿郎那孩子,他一向做事认真谨慎,有责任心,任务结束之后一定会尽快回来的”
“不过有时候因为太有责任心而延迟几天也有的”槙寿郎一边喝着味增汤一边说着
原本已经开心起来的女孩瞬间又肉眼可见的低落了“那…杏寿郎哥哥不是吃不到草莓大福了…”
槙寿郎用筷子夹起一块鱼肉,送进嘴里“是啊,不用担心,那个我会帮杏寿郎解决掉的,毕竟不能把食物白白浪费了”
炼狱瑠火看不下去了,直接一肘顶在了自己夫君的肋骨处,槙寿郎闷哼一声,她将语气放柔和了很多“没事的,黎明,杏寿郎他知道你有这份心就很开心了,那孩子一直都动力十足,特别是有黎明你如此期待他回家,杏寿郎那孩子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黎明听到这里抬起了头,认真的说道“不是的,不是只有我,是因为有父亲,母亲,千寿郎在,所以会更加努力回到这里,因为想见到家人的面庞!每天我睁开眼睛,都十分期待见到父亲,母亲还有千寿郎和杏寿郎哥哥!一想到大家,我就会充满了动力!”两只手放在胸前握拳,没错,不管噩梦有多可怕!只要能看到大家,她就什么都不怕!
千寿郎在一旁看着女孩,炼狱瑠火和炼狱槙寿郎相互对视一眼,瑠火欣慰的笑了起来“确实,就是因为我们的心中始终燃烧着一团火焰,才会使我们相连”
————在几人用完了早餐后,黎明起身打算收拾,千寿郎立马拿过女孩手里的碗筷“我来就好,黎明姐姐你还要去蝶屋进行检查吧”
还没等女孩回应,千寿郎立刻快步的走没影了,生怕女孩反悔,因为之前就有过,在黎明姐姐没有变小之前,总是吃完饭一个眨眼就不见了,等回过神,桌面都被收拾得一干二净,现在不管怎么说,都要轮到他收拾了!
黎明看着手里空空如也,有些懵,千寿郎跑的好快啊………她也转过身,对炼狱瑠火和炼狱槙寿郎说道“那么,父亲,母亲,我也要去蝶屋报道了”
槙寿郎点点头“去吧!结束了之后要早点回来”,瑠火也跟着说道“路上要小心,不要跑,容易摔跤”
女孩点点头“我知道了,那么,我出发了!”
目送女孩离开了房间后,炼狱槙寿郎抱着手臂,一副沧桑老父亲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感伤又担忧的情绪在胸口徘徊,这难道就是有女儿的原因吗…让人又喜又忧”
“——说实话,在杏寿郎那天向我表露他对于黎明的想法和内心的那些话时,说真的,我都震惊了,那孩子坦诚的表里如一!我都怕到时候会把黎明吓到”槙寿郎微微皱着眉头,闭上了双眼,似乎对于自己儿子的未来十分忧虑
炼狱瑠火看向自己的夫君,抿嘴一笑“但是就是因为这份坦诚,才让这种情感更加的专注,真挚,热烈,无法忽视,在这一点上,你们父子俩是一模一样呢”
槙寿郎侧目和自己的夫人对上了视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耳尖都红了“不过…!!”他突然挺起了胸膛,“作为黎明的父亲!我一定会死守家门!绝对不会承认杏寿郎以外的人进家门!”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十分威武
炼狱瑠火抬起手,轻轻捏了捏男人的耳垂“太直接了,即便黎明是我们的女儿,她也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毕竟这是她自己的幸福,只有她真正的幸福,我们才会幸福,这种事情,是强求不来的”
“我知道,但我还是觉得,我们儿子是最优秀的!但,就像夫人你说的,这是属于她的幸福,我们给予她最大的尊重和鼓励,不论她的选择如何,始终站在她那边,这才是家人应该做的事”槙寿郎握住了自己夫人的手,然后揽住对方的肩膀,拥在怀里
炼狱瑠火依偎在男人的怀抱中,他们双手相握,如缱绻在一起的两根柳条,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舍难分,朦胧之间,只得岁月缱绻,葳蕤生香
在如此美好和谐的氛围下,槙寿郎突然嘟囔的冒出一句“我还是觉得杏寿郎和黎明比较般配…”
“………”瑠火沉默了几秒“槙寿郎,你吃掉你儿子的那份草莓大福,要负责买到”
“遵命,夫人”炼狱槙寿郎垂着眼眸,不被藏匿的爱意就这样旁若无人的释放着,
都说对视是人类不带情欲的精神接吻,即便嘴不言说,那份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爱意也无法被掩盖,她自己就会跑出来,像花丛里舞蹈着俏皮可爱的小精灵,所到之处都散发着幽幽花香,围绕在你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