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洵得知戚子夜两日之后还要来找林婉珍,如临大敌,派了百名黑甲军将晓春堂团团围住。
当晚,我们的摄政王照例在黑甲军的注视之下翻墙进晓春堂找自家小女人好好地温存一番。
林婉珍披了件透明的薄纱晨衣,立在窗前的梨树之下等着他。
梨花簌簌落在小女人若隐若现的香肩之上,为林婉珍本来就娇美的容颜增添几分诗意。
珍儿和这满树雪白的梨花相得益彰,成亲后得将这棵树移回荣王府。
“这么多黑甲军士看着王爷您日日翻墙进院同珍儿共度良宵,您还不如走大门。”林婉珍的意思是,翻墙是为了不让人发现,这么多人看着呢,翻墙反而更让人浮想联翩。
“本王就喜欢翻墙来见珍儿。”南宫洵将小女人搂进怀里,拥着她在梨树下看雪白的花瓣雨。
“颂年莫不是觉得翻墙入室,与珍儿行鱼水之欢,有别样之乐?”林婉珍戏谑地看着男人。
南宫洵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坏笑,刮着怀中娇软美人的玲珑翘鼻道,“珍儿,你说呢。”
“珍儿不知。”林婉珍心想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知你一肚子装着哪样的坏水。
“珍儿是本王的妻,是本王的妾,是本王的美人,是本王的心,是本王的肝,是本王最在意的人。”南宫洵满眼水波荡漾着深情。
这男人是想让她一人分饰多角,不行,这不是原来的价格,得加价,改天机会合适得和他说说提高待遇的事儿。
“夜里风凉,珍儿随本王进屋。”南宫洵拥着怀中的小女人进了阁楼。
“颂年,珍儿侍候您沐浴,可好。”林婉珍将男人拉进浴房。
浴房内一个半间屋子大的浴池内,早已放好飘满玫瑰花瓣的新鲜浴汤。
“珍儿。”男人为她脱去披在肩上的薄纱晨衣,摩挲女人幼滑的肩,扶着她一起踏入烟气升腾的浴池。
这浴池是近两日南宫洵才命人打制,他还是第一次与小女人在此沐鸳鸯浴,除了新奇,两人都有些期待。
怀中女人乌发半垂,肤如凝脂,窗外夜风送来阵阵梨花淡雅的清香,窗内暗香浮动温泉暖,南宫洵美人在怀,两人好一番耳鬓厮磨,春水初涨至爱如潮水,爱意浓浓随着满室水气蒸腾、升华。
怀中美人在他的滋润之下化作一滩有形的水,温柔地发出诱人的娇喘声在他怀中随波荡漾。
小女人香汗淋淋在男人怀中,四周水气氤氲,水波荡漾,她觉得自己沉沦进无尽的深渊中,被托起;再次沉沦,又被托起。如此周而复始,难以言喻的欢愉如火舌般不断地舔食两人,将两具年轻的身体推入人间极乐。
林婉珍依稀记得,她是迷迷糊糊地被男人用绫罗浴巾卷着送回床榻,她实在是被折腾得太累了,一挨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林婉珍是被马车的晃动摇醒的。
她见自己已穿戴整齐被南宫洵宽大的臂膀小心地拥在怀中,“颂年。”她微睁美目,有气无力地唤了男人一声,想从男人的怀中起身。
却发现全身酸疼,没有一处是好的。
“哎哟。”小女人动到疼处,不禁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叫唤声,想到昨夜浴池内的绮漩,瓷白细嫩的小脸飞上一抹妃色,有些嗔怪地对男人说了句,“都怪你。”
南宫洵无限怜惜地看着怀中女子,眼里心里全是她的娇、嗔、柔。
“如果可以,本王想一刻都不耽搁地用八抬大轿将珍儿娶进王府。”
初尝鱼水之欢的南宫洵眼里都尽是急切。
无奈,因为贾夫人的病情,南宫洵之前答应过林婉珍让她医治好母亲的奇症再入王府。
“颂年,这是要带着珍儿上哪去。”林婉珍无力地撑起身体。
“本王觉得珍儿还是待在颂年的身边最为安全。”南宫洵指尖轻抚小女人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滑的脸颊不急不徐地道。
虽然派了百名黑甲军在侯府守护林婉珍,鉴于戚子夜武力高强,神龙见首不见尾,一贯不按牌理出牌的做派,南宫洵想来想去还是不太放心,生怕他的宝贝珍儿会有什么闪失,最后觉得这两天还是走哪儿将人带到哪儿最为安心。
林婉珍就这么被南宫洵拥在怀中,随着马车进了宫城。
从马车的窗缝里,林婉珍窥见,他们越走越偏僻,最后在一处黑色,看上去有些恐怖的大楼之前停了下来。
“珍儿,我们到了。”南宫洵将小女人小心翼翼地搀扶下了马车。
“颂年,这是哪儿。”这座黑色的楼看上去阴气森森,林婉珍莫名地就不喜欢,这样的建筑物和她想象中富丽堂皇的皇宫相差甚远。
“宗人府的大狱。”南宫洵领着她往楼里走。
“大,大狱,王爷带珍儿来宗人府的大狱作甚。”林婉珍跟紧南宫洵,大狱里没有窗户,仅靠两侧墙上的油灯照明,因此光线有些昏暗。
牢房里时不时传来犯人受刑的惨叫声,令林婉庄的小肩膀被吓得抖了一抖。
“审犯人。”南宫洵怕她看不清,跌倒,拉起她的小手,大步流星地往大狱深处走。
林婉珍听着时不时传进耳中的挨刑罚犯人的哀嚎声,吓得一路小跑跟紧紧跟着南宫洵。
心想王爷真的是很直很直的男,带她下大狱干嘛,多晦气,多不吉利啊。
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的西海觉得他家王爷有点像是带女儿上班的老父亲,王爷和王妃感情还真是好呀,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扬了扬。
这些日子,南宫洵公务缠身,被他关在宗人府的燕王还没得空搭理,近日他是准备来审个水落石出,让燕王签字画押,心服口服地认罪。
牢房最深处一间黑黝黝的牢房里,燕王戴着脚烙手铐坐在铺着稻草地上。
眼见着南宫洵拖着个惊慌失措一身华服,满头戴满华贵首饰的小女人进了牢房边上的审讯室,眼中泛起深深地疑惑,
南宫洵,他带个女人来宗人府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