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被闫解放暴怒的样子吓得一哆嗦。
“你姐也太过分了!我只不过看她过得苦。
好心给她张罗个工作。她倒好,昨晚就开始上门堵我去了。
现在工作多难找啊!哪这么容易就能有结果。
真是气死我了,这个忙我看我还是不要帮了。
免得真找不到,还落下埋怨,以后亲戚都做不成。”
闫解放喘着粗气,显然气得不轻。
于海棠闻言脸色缓和了下来,心中的那点担忧顿时放了下来。
“原来这回事啊,她来找我哭哭啼啼的,我还以为你怎么她了呢。”
“你是不是跟你姐说什么了?她怎么会找你哭诉我的事?”
闫解放一脸怀疑的看着她。
“我有那么傻吗?我瞒她们还瞒不过来呢!
我就是今天上班路上碰到我姐,就和她聊了几句。
她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突然哭了起来,还问我昨天在厂里看没看到你。
我以为她有事找你呢,就说没看到。结果她更慌乱了。
还不小心说漏了嘴,说昨天等了你一晚上。
她哭的这么难受,又说等你一晚上的,我能不多想嘛。”
于海棠也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真是的,她说等我一晚上就是在我家等我嘛!
没脑子!再说了她是我嫂子,我能做那种事吗?
难道你还想让你姐帮你分担火力?”
闫解放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滚蛋!什么不要脸的事你都敢想!”
于海棠本来还因为冤枉了他而感到心虚。
此时听他说的这么离谱,顿时恼羞成怒了。
她二话不说扑上去就在他腰上狠狠的拧了起来。
闫解放直接来了个围魏救赵,扳过她的脑袋就亲了起来。
于海棠刚开始还能挣扎几下,不过随着大脑缺氧,动作迟缓了起来。
不一会小手就忘记了它的任务,开始不断上升,最后温柔的缠住了男人的脖子。
良久两人才喘着粗气分开,于海棠连忙整理起衣服来。
她捋好额前的乱发,脸蛋上还带着动情后的红晕。
她忍着羞涩,又开始帮男人弄好翻开的衣领。
见一切妥当,她轻轻的把头放在男人的胸膛上。
“解放,我感觉自己离不开你了。”
“那杨为民怎么办?”
“他爱怎么办怎么办。反正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真的?”
闫解放抬起她的小脑袋,看着她的眼睛。
“当然真的了,我连手都没让他牵过。”
“不会吧,你们不是已经谈了几个月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他胆子很小的。”
“可是我没法给你婚姻,你甘心吗?”
“不甘心又能怎么样?这几天我也想明白了。
与其像姐姐一样,结婚后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劳心劳力的。
还不如跟着你,痛痛快快的过一辈子呢。
不过你要给我一个孩子,你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为了以后有个依靠,免得人老珠黄了再被你赶出去。”
于海棠说到这里,狠狠的咬了下捏着她下巴的大手。
“嘶!你真是属狗的,什么时候都用咬的。”
闫解放忍着痛,打趣了她一句。
于海棠瞬间红了脸蛋,显然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你还没说呢,答不答应人家?”
于海棠娇滴滴的声音让闫解放刚平复的呼吸又粗重了起来。
“给给,我现在就给!”
闫解放的大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嘻嘻,今天不行,过两天吧!”
于海棠趁其不备,成功脱离了战场。
她喝完一杯茶,又等呼吸喘匀了些,才打开门回了广播室。
闫解放也没有多待,很快就离开了轧钢厂。
来到仓库里,又兢兢业业的当起了福利搬运工的角色。
今天闫解放起来的早,中午又没有答应留下喝酒。
所以快下班时已经送完了十家,他也不禁暗暗松了口气。
这样子再过两天就可以全部送完了,春节越来越近了,至少让大家都过个好年。
看着时间还早,他就去了冉秋叶修车的修车铺。
他心里有所预料,不过当结果确认还是让他感慨不已。
棒梗还真是人小胆大啊!不愧是能当四合院太子的人物。
一个人竟然敢提着车轱辘跑这么远来卖。
和修车老头说明情况,老头也是吓了一跳。
他嗜酒如命,每天都喝的醉醺醺,那天有个孩子过来卖车轱辘。
他也没多想,再加上冉秋叶正好等着急用。
他就给了棒梗七块钱,又以十五元的价格卖给了冉秋叶。
哪想到这是偷来的,听到闫解放让他作证的要求哪还敢不答应。
视线转到四合院,闫老抠瘫坐在在椅子上,连大门也不去守了。
车轱辘丢了两天了。
院里的人都问过了,也报了公安。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心里明白,车轱辘怕是回不来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就像被挖了出来,痛的他不能呼吸。
换个车轱辘最少也要二十块钱,还得慢慢等着才行。
谁没事会单拿出车轱辘卖呢,除非是偷的。
他也让老大把附近修车铺都转了个遍,都说没见着。
他没事也在街上到处溜达着找了找,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不行!这个亏不能他自己吃,想到这里他坐不住了。
喊来了老伴,让她去解放那里看看有没有人在家。
很快老伴就回来了,闫解放还没回来,门锁的好好的呢。
“这样,你一会就在门口守着,解放一回来你就把他喊家里。
我有事和他商量,还有你盯紧于莉。我怎么感觉昨天她气色非常好。
一看就是有什么好事,弄不好是老大两口子给我车轱辘给卖了。”
闫老抠拉过老伴,在她耳边低声交代道。
“老头子你可真敢想,这都没边的事!这怎么可能呢?
再说了,今天我可看的真真的。老大媳妇愁眉苦脸的!
哪有一点高兴的样子,这不屋里都待不住。出去快一天了。”
三大妈觉得自家男人八成是魔怔了,都开始怀疑起家里人了。
“这不就对上了嘛!她就是怕被人知道自己是偷车轱辘的贼。
所以才坐卧不宁的,这事错不了,看我怎么让她赔回来!”
闫老抠越想越觉得事实就是如此,他正要去院门口蹲守。
就被一声巨响吓了一跳。
“嘭!”
家门被人狠狠的踹开了,于莉和闫解成脸色难看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