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投资部根基不稳,大部分人都仍向着林霁,要想快速做出成绩不容易,相比起来,找钱反倒没那么难。”沈亦迟道。
他展开温韶倪捏脸的手,就着揉了揉。
“我们有个表舅爷,叫江峤年,一直在香港做生意,最近回了广市祭祖,你可以去争取他的投资额。”
沈亦迟垂眸看着温韶倪清明的大眼睛,“还困吗?”
温韶倪连忙摇头,“你继续说。”
“那我们起来先,我教你玩德州扑克。”沈亦迟神采奕奕。
“嗯?”温韶倪不解。
“江舅爷是个奇葩,闲时遇着谁都要拉来玩两局德州扑克,对方牌玩得越好,他越是欢喜。
你去找他一定也不能免俗,这也是获得他好感的最直接方式。”
沈亦迟想当然地认为温韶倪不会玩,说着便起身去拿扑克牌。
温韶倪的眼睛亮了亮,坐起身想说自己会,话到嘴边又赶忙咽了下去。
要是沈亦迟问起何时学的,她跟梁自恒去过赌场的事不得露馅?
温韶倪暗暗咬唇,若时光可以倒流,重来一次她会选择相信沈亦迟,那么他们就不会疏离三年了。
“接触过吗?”沈亦迟敲敲温韶倪的脑袋,在床边坐下兴致勃勃问。
想到又能教会温韶倪一项技能,他便升起了强烈的成就感。
“没有。”温韶倪立刻摇头。
沈亦迟的唇弯成了个好看的弧度,手上已经开始洗牌,“没关系,很简单的,我先说清规则,你再试几把就明白了。”
“嗯。”温韶倪一脸期待地看着沈亦迟。
沈亦迟极为认真地开始了教学,温韶倪也倾身专心听着,她不时睁大眼点头,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于是沈亦迟越讲越起劲,温韶倪虽然会,但也丝毫不觉得他啰嗦。
看着白净俊逸的面庞,耳边是低磁清醇的嗓音,何尝不是种享受。
沈亦迟上身只穿着件黑衬衫,领口随意解开了三颗扣子,裸露的冷白脖颈,喉结立体性感,随着说话的声音隐隐滑动。
他介意自己年纪比温韶倪大很多,在外形上从来不掉以轻心,总是愿意花时间捯饬得干净清爽。
发丝到了晚上也没有一丝散乱,身上带着冷调的成熟男香,棱角分明的下巴,刚冒出来的青髭似有若无。
温韶倪不自觉地露出了傻笑,沈亦迟顿住了发牌的动作,挑眉又眨了眨眼,有些俏皮地看着温韶倪,“开小差?”
“嗯,你太好看了,我忍不住把注意力放到你身上。”
温韶倪坦然,唇角又扬高了几分,沈亦迟就是长在她心巴上了。
沈亦迟抿唇睨她,可还是没克制住笑出声,“嘴这么甜,叫老公听听。”
温韶倪的耳朵瞬间有些发烫,她鼓了鼓脸颊,低头小声喊了句,“老公。”
手在羞赧下胡乱拉住了沈亦迟的指节,歪头蹭到他肩上。
沈亦迟笑得眼睛快眯成了条线,眼尾全是碎光,心里却狡黠地想欺负现在小猫般柔软的人。
不过还是正事要紧,他清了清嗓子,看着扭来扭去的人问:“怎么赖老公身上了?还学不学打牌?”
“学的,你继续说嘛。”温韶倪娇嗔,鼻子不停蹭着凉滑的衬衫面料。
她鲜少这样黏人,沈亦迟有些心猿马意,语调难掩兴奋问:“那我们换种方式打牌?”
温韶倪僵在他身上,抬头看了眼坏笑的人。
沈亦迟不由分说地堵住了温韶倪的唇,舌抵了进去,触电般的酥麻感攀上脊背,温韶倪的眉心动了动,适应过来后才拽住沈亦迟的衣领迎合。
沈亦迟兴奋地闷哼,一把将温韶倪抱到腿上,吻一路往下,他咬着睡衣领口扯开,剥笋般三两下将人抽了出来。
温韶倪毫无招架之力,被他亲得七荤八素……
一小时后
皱巴巴的床上到处是散乱的扑克,沈亦迟吻去女人香腮边的汗水笑问:“学会了吗?”
“叫老公就休息一下。”沈亦迟咬着温韶倪的耳朵,呼吸粗重,语气却云淡风轻。
温韶倪想咬死他,当下却只能顺从,抓着男人的小臂哭着喊老公。
温韶倪觉得沈亦迟简直是丧心病狂,她像被揉烂了的桃子,瘫软得连声音都在颤抖,“我会……会了……”
“嗯,”精神振奋的沈亦迟认可地颔首,转瞬又道,“但只会规则还不行,德州扑克最重要的还得是会演戏——”
……
沈氏
任磊偷摸躲在厕所打了个电话,他鬼鬼祟祟地极力压低声音,“林经理,温经理下午要去近郊拜访一个香港的老板。”
电话那头的林霁思索片刻,“香港的老板?……我知道了。”
说罢便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