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办公室只留下君译一个人,君译正欲走出办公室,引路的女子上前说:“这位女士,总裁说你要是没什么事,就留下来吃晚饭,总裁还要忙一会。”
君译说:“没事,他忙吧!我做我的事了!”
君译回到养父家,撬开了木匣子,拿出枪小心翼翼射击了一下前方的大树,树里一下子就出现一个弹壳大小的空洞,君译收回枪,满意的看着那棵树,把他幻想成沈知初,解气!不过到时候她真的下得了手吗?君译看了看时间,临近五点了,沈知初也没动静,是不是把她忘了,那可太好了!哈哈哈,君译高兴的躺在床上。叮咚,君译拿起手机,还没解锁就看见桌子上一沓钞票的照片,下面一条栏目只有两个字:“速来。”他…黑进她手机了?怎么发的消息?
君译想点击回复,结果那个消息在她按到后就消失了,君译欲哭无奈,有点后悔没有加他的微信。想着把沈知初的微信从黑名单拉出来,并加了他好友。
沈知初看着女人加他好友,一脸得意,当初加你你不通过,现在还不是屁颠颠的来找他?沈知初想快点睡到君译,并没有过多为难她,同意了她的好友。
君译发去消息:“我大姨妈来了,可以晚几天嘛?”
对方发来了一个问号。
君译继续说道:“就是来姨妈了,来姨妈不好干事,影响沈公子的体验,不然还是算了吧…”
“那可不凑巧。”
“是啊是啊”君译连忙附和。结果男人下一条短信让他如遭雷击:“我就喜欢带血的。”另一边的男人笑出声,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君译现在的表情。
“我知道沈公子变态,没想到沈公子口味这么重”君译咬牙切齿发去这段话。,心里一阵寒意。
“你姨妈来没来见一面就知道了,我要想找到你,轻而易举,不要挑战我的忍耐。”
君译无奈收拾东西出门,来到沈知初说的地点。那是位于市中心最繁华地段的一家高档会所。
会所的大门金碧辉煌,门口两侧立着精致华美的罗马柱,柱身上雕刻着繁复又细腻的花纹,在璀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低调而奢华的气息。门前来来往往皆是豪车,一辆辆锃亮的车身反射着城市绚烂的霓虹灯光,仿佛在诉说着此处的不凡。
走进会所,大厅内更是热闹非凡,璀璨如星的水晶吊灯从高高的穹顶垂落而下,洒下一片片柔和又明亮的光晕,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白昼。地面是光可鉴人的大理石,上面的纹理犹如天然的艺术品,每一步踩上去,都仿佛与奢华进行着无声的对话。
周围的卡座里坐满了形形色色的人,有穿着高定西装、谈笑风生的商界精英,也有打扮得明艳动人、举止优雅的名媛贵妇,他们或是轻声交谈着生意场上的机密,或是举杯共饮,享受着这纸醉金迷的氛围。空气中弥漫着高档香水混合着酒香的馥郁味道,隐隐还能听见不远处舞台上乐队演奏的悠扬乐曲,那旋律在这热闹的空间里婉转飘荡。
而沈知初所在的包间,更是尽显奢华。厚重的雕花实木门一推开,便能看到那张巨大的圆形桌子,桌上堆满了一沓沓崭新的钞票,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只是随意堆砌的寻常物件。周围的沙发皆是顶级的真皮材质,触感柔软细腻,坐上去仿佛能将人整个包裹其中。而一个穿着暴露妖娆的女子正依偎在他怀里,细看,正是浓妆艳抹的罗灼夭,君译吸了一口凉气。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出自名家之手的艺术画作,为这充满金钱味道的空间增添了几分高雅的格调。
看君译来,沈知初示意罗灼夭,而罗灼夭也是很自觉站起身“哟,君大美女来了。”说着走出包间,又意味深长的看了君译一眼。
“你有罗灼夭这样的美人还不够?还要我来服侍?”
“把她给你要不要?”
君译略有点僵硬的笑了笑:“沈公子一向语出惊人,我们都是女的我怎么要她?”
“有工具啊!”
君译忍着内心的反胃,沈知初看君译不适还装做若无其事的模样,不禁笑了笑,打开一片价值不菲的酒,递到他面前:“压压。”
君译接过,强扯着一抹笑容说:“我来的话,你能别在打趣我嘛?”
“哈哈哈”沈知初大笑“我那样说的意思还不明显吗?我都能把她给你玩了!再说”沈知初摊开手“这地方可是我给你精挑细选的。”又朝桌子上抬抬头:“她可没这待遇。”
君译看了看桌子上满满一沓的钞票说:“沈公子为了我可真是费心。”
沈知初马上接茬道:“你知道就好”
“我值得吗,沈公子是看上了我什么?”
“你的身体,还有什么?”沈知初点了支烟,把打火机扔到桌子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君译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本来还想打一下感情牌。“女人得身体不都一样吗?”
“总有些细微的差别!”沈知初在烟灰缸点了点烟头,皱眉看向君译:“你准备好了没,我不是让你来给我做心理咨询的!”
君译:你心里真的有问题,要去看医生!
君译握了握拳头松开说:“要怎样沈公子才肯放过我?”
沈知初走过来,在君译身边踱步:“放过你?多少人求而不得呢?嘶!我也倒是好奇,你现在都不是处了,为什么就是不肯呢,被男人睡又不会少块肉,而且那种欢愉你体验过应该还不错吧?”
君译浑身发抖,打头握了又松,刚想说什么,沈知初拿起了几沓钞票砸在君译身上:“你知道这一桌有多少钱吗?买你一晚上又不是初夜还不够?”沈知初有插兜走到君译面前,面前阴狠:“说实话我对你已经够好了,虽然给你下药,柏夜不是你喜欢的人吗?你说你没准备好,oK,给你三天时间,还不行?”
君译走上前,将酒杯摔破,沈知初想伸出手又收了回去,看君译捡起地上的碎玻璃,沈知初走到君译面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君译后退几步,将玻璃放到自己白皙的脸颊上,笑容里带着无奈和癫狂:“你不就是看上我这张脸吗?要是我把这张脸刮花了,沈公子还喜欢嘛?”
沈知初鼓了鼓掌,笑着说:“我喜欢你一口叫我一个沈公子,不过那个玻璃在自己脸上划一刀就会毁容吗?”沈知初笑了笑说,演电视呢?一点点疤痕就能让一个顶级美女变成丑女?一个宝石就算出现一丝裂痕也还是闪耀的。
君译眼神里充满决然,眼球出现血丝,她举着玻璃的手颤抖的贴到自己的脸…不一会,滴滴淅淅的鲜血就从君译脸颊上流下来流到地板上,沈知初瞪了眼睛,没想到真的有女人这么大胆会刮花自己的脸。眼见君译还要往自己脸上划一刀,沈知初连忙摆摆手说:“好好好,我不碰你了,你别刮花自己了,别激动…”沈知初说着退出房间,君译放下玻璃,瘫坐在地上。很快,一位医生拿着工具就过来查看君译的手伤口,给她包扎。君译任由医生的动作,像个木偶一样,直到医生包扎完成,君译才缓缓站起身子,包间外已经没有沈知初的身影,君译骑上小车回了养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