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计划,开始!”
张清墨一声令下,消息迅速开始执行。
m国那边也试着和汪家人接触,m国公司之前整理订单的时候,才发现有一单有些不同寻常,细查之后,发现是汪家。
汪家总部,新来了不少人,直接让人对半了。五五开来已经,要不是害怕汪家人有后手,早就可以把汪家解决了。
三天之后,汪家传来消息了两个好消息。
1.清洗计划完美结束。
2.汪家计算部门被整崩溃了,暂时用不上了。
至于汪家计算部门崩溃的原因是因为,墨五给人提了一嘴,计算部门特别重要,结果那个人因为好奇,偷偷跑过去,把那里炸了。
最后,清洗计划因为计算部门崩溃,被迫停止了。
墨五计划的是,计划进行半个月,分批次进来,结果因为这件事,只进行了三天。
不过,已经很好了。
计算部门没了,对他们也有好处。
m国那边说,汪家在问有没有防御性能强大点的,最好防炸的材质。
张清墨听到这个消息,快笑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张清墨笑的肚子疼,浊泉拍着张清墨得背,给她顺着气。“不愧是墨五,这……哈哈哈哈哈,绝了!汪家也太搞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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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墨算准了时间,找到吴邪时,他正在被一条巨大的蛇攻击着,此蛇头上略微有犄角,眼睛长在额头上。
它正在张着血盆大口一下一下的冲着吴邪咬去,吴邪左躲右躲还是躲不过这庞然大物。
就在他准备掏出手榴弹的时候,感到一股向后拉扯的力量,捆住自己,下一秒自己就飞出好几米。
吴邪稳稳落在地上,抬头一看,张清墨挡在他的身前。
张清墨看了一眼吴邪,说道:“没事吧,你先走,我来垫后。”
吴邪被清一扶了起来,清一对吴邪说,“你快走吧,在这只能妨碍我们。”
其实吴邪不是不想走,而是他的脚受了伤,现在看到张清墨在此得知自己已经没有危险,他再也撑不住了,已经走不动了 。
最终,清一派人把吴邪送了出去,外面还有一队人马在接应张清墨。清一把吴邪送到他们跟前,让他们好好照顾着,之后他又重新返回去,跟随在张清墨身边。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爆炸声起,张清墨才堪堪带着人撤退。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张清墨是拿了那条大蛇的东西,导致那条大蛇震怒,差点冲破了山洞,导致塌方。
不过好在张清墨带着人撤的快,在塌方的前一秒撤了出去,并引爆了藏在山中的炸弹洞口坍塌,那条大蛇也出不来。
张清墨带着所有人安全撤退,退出来之后,清点人数无一人受伤,但是看到吴邪之后,张清墨有些困惑。
21世纪新时代好青年身体居然这么弱,就是受了点伤,可能脑袋也被磕了几下,被送出来之后接受了简单的医疗处理,居然还是晕了。
她刚刚想到这里,自己也倒了下去。
“哟,终于醒了,能逞得了英雄,怎么还能受得了伤呢?”
张清墨听到这阴阳怪气的语气,不用想都知道这是黑瞎子来了,“我也没有想到,我只是借了那条大蛇一点东西,它居然不惜把洞震塌也要把我留在那,可惜它的东西还是被我拿走。”
黑瞎子笑更深了一分,看着全身缠着绷带的张清墨,有些无语,更多是些无奈,“我看你也是有点不知好歹了,你要是拿了点它一点小东西,它会如此,你肯定是要了他半条命。”
一旁的浊泉可没管他们在说什么东西,眼里只有受伤的张清墨,他看着张清墨被那条大蛇甩到墙上,甩到地上,他帮不上忙已经很内疚了,现在张清墨躺在医院,他更是自责。
张清墨心好像被水点了一下,激起一点点的荡漾,他看着浊泉那一脸自责,内疚,后悔的表情,她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了。
浊泉前身是系统和她绑定了身心,浊能体会到的,她有时候也可以体会到她能体会到的,浊泉也可以体会到。
现在他心里那一点荡漾,大概是因为浊泉他的自责,“浊泉,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浊泉点了点头。
这样一嘴,黑瞎子倒是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人来,出发前试了他的身手,还算可以,现在他一分未伤,张清末却躺在床上,骨折,骨裂,他现在看着浊泉那是气不打一处来,只是想揍他。
张清墨看出黑瞎子情绪不对,握住了黑瞎子的手腕,说道:“黑哥不怪他,是我要自己去吸引那条大蛇的注意力,让浊泉去拿东西的。不怪他,此去,要是没有他相助,肯定是有去无回。”
见张清墨这样说,黑瞎子倒也不好为难浊泉了,不过他没话说,可不代表哑巴张没话说,哑巴张可是把张清墨当成了宝,现在伤的如此之重,哑巴张很难放过眼前这个浊泉。
张清墨看着自己全身的绷带,微微皱眉,她不知道这一次出去居然会伤的如此之重,这也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伤的如此之重。
浊泉看着张清墨想要动弹,立马阻止,“清墨,你先别动,医生说你伤的很重,左手骨折,右脚有些骨裂,你现在重要的是好好休息,千万别乱动,你要做什么叫我,我去帮你做。”
“说的对!”
门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抹粉红色的身影,解雨臣走了进来,看着张清墨伤的如此之重,他也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休息,有什么事情,我们帮你。”
黑瞎子见解雨臣进来,立马起身,让出了位置招呼解雨臣坐下,“花儿爷,坐这里。”
解雨臣也是丝毫不客气,拿出一张卡递给黑瞎子,“十万,看好我姐姐,别让她跑了。”
张清墨看到那张卡,眼睛亮了一下,和解雨臣打着商量,“我不跑,你把卡给我呗。”
“你还会缺这点钱?”解雨臣坐在那里,死死看着张清墨,像是要给她看穿似的。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张继墨恐怕现在已经被解雨臣杀了百来十遍了。
“缺。”张清墨认真的答道,“谁也不会嫌弃自己的钱多,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