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愣,自己哪敢有这样的意思啊。旁的不说,嫁到城里的这些日子,玉米面都很少吃到了。
轻移莲步走到傻柱身侧,把脑袋靠近他的怀里。“说什么呢?我嫁给你这辈子你都是我男人,我是怕你出去找那些不干净的女人。”秦淮茹说完,脸上已经挂满泪水。
“我知道轻重,不会乱来的。我们毕竟是领证的,你放心好了。我要领人进门之前,会带来先给你们看看。”傻柱终究心软,俯身吻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安慰了她一句。
“嗯,只要家世清白人也干净的,我都没意见的,我和兰姐也怕被你折腾坏了。”秦淮茹红着眼眶,抬头回应傻柱的吻。
“放心吧,自己的女人自己心疼。你最早进门,又是领了证盖了戳的,所以你可以约束她们。但是还是那句话,定规矩可以,善妒不行。”傻柱说完,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嗯,我知道轻重的。”二十一岁的秦淮茹是很润,稍一调戏,脸上就开始出现一股春意。
尽管结婚这么久了,但是傻柱还是无法抵抗秦淮茹的魅力。
“这两天都没顾上你,倒是冷落了我的小娇妻。”傻柱说着,挑了一下眉毛。
“流氓、”见他这副作态,秦淮茹怎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俏脸一红就低下了头!
早餐上桌之后,刘兰才被秦淮茹的咳嗽声吵醒,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拆了一样,浑身都疼。感叹生活不易,想要吃饱饭,真是太受罪了。
“快起来吃饭吧,”傻柱说完,上前拉住刘兰的小手,亲了她一下。昨晚真是为难她了,也幸亏是个刘兰,换成其他人,估计都进医院了。
刘兰回应傻柱的,是激烈的亲吻。大概是因为生过孩子,所以刘兰对傻柱更热情,也更加包容,只要你要,我都能给。
“给你放个假,今天好好休息,饭菜下午自己做点吃就行。”傻柱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放到床上。
“等下午没事儿了,去帽儿胡同给你爸妈送点钱,老两口照看孩子也不容易。下午去把剩下的钱换成粮食,粗粮细粮都可以,拿回来放起来,别生了虫子。”傻柱说完,又亲了一口刘兰。
“有时候我也很奇怪,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挨过饿的,怎么会对粮食这么珍惜呢?”刘兰靠在傻柱的背上,像个树袋熊一样。
“谁知道呢?可能是厨子的职业病吧。”傻柱揽住刘兰的腰,把她抱到桌子旁吃饭。
“呀,我还没收拾呢。”直到身上传来凉意,刘兰才惊醒。
“不妨事。”傻柱轻拍刘兰的翘臀,想着是不是让她生个儿子,这大屁股,不生可惜了。
刘兰闻言照做,院子里只有自家男人,虽然羞人,但是她不会拒绝的。
“哎呀,你们俩,多羞人啊。”秦淮茹坐在桌旁,轻轻啐了一口。
“你也是。”傻柱可是好男人,怎么会做出喜新厌旧的事情呢?当然选择大家都一样啦。
“.....”秦淮茹,破嘴,显着你了,刚能歇会,非要逞能是不是。
温馨的一顿早餐,三人说说笑笑的。听着秦淮茹说院里的事情,尤其是听到伪君子几人的行径之后,刘兰担心的直皱眉头。
“柱子,这些人不会给我们惹出来麻烦吧?”刘兰担心的说道、
“放心吧,就算是找到了这个地方,他们也找不到我、”傻柱自信的说道,空间的存在,能够让他躲避绝大多数的危险。
九十五号院,傻柱带着秦淮茹回了家,不得不说,师傅的手艺还是可以的。
把何大清的炕拆了,单独隔出来一个小房间,算是卫生间。遗憾的是,现在还没有热水器,也没有太阳能,所以卫生间里放了浴桶。好在是已经有了马桶,所以傻柱对装修很满意。
主要是夏天旱厕味太大,蹲久了容易氨气中毒啊。万一蹲的久了倒在厕所里,那该有多尴尬啊。
秦淮茹也很满意,这下子她不用再去和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儿排队上厕所了。
二人刚到家,阎埠贵就进来了。
“何主任回来了,”阎埠贵乐呵呵的打招呼,符合他的风格,空着两个爪子。
“三大爷有事吗?”见阎老扣上门,傻柱不由得不悦起来。阎埠贵这是上门算计自己来了?
“嗨,三大爷能有什么事。这不是看柱子修了房子,是个大喜事,就想着晚上请你吃饭,沾点你的喜气。”阎埠贵搓搓手,没有明说。
“哦,那要让三大爷失望了,轧钢厂还有工作,晚上我要去给领导做饭。再说了,这算不上是什么喜事,三大爷还是找其他人沾喜气吧。”老东西还想占劳资便宜,真是活腻了。
“这当了主任是忙啊”阎埠贵讪笑了一下,继续开口。“那这样,柱子,明天晚上,三大爷整点好的,咱爷俩喝点。”阎埠贵不肯放弃。
呦,这是非要算计自己一下呀。傻柱转念一想也对,阎埠贵这人,占不到便宜就算吃亏,打定主意他肯定不愿意放弃。
“得咧,三大爷说了,我也不能说不行。但是我可有言在先,酒不能兑水,菜不能有味。这都夏天了,买的东西坏了你可别做。”傻柱警告老小子,生怕这家伙给自己下毒。
“看柱子说的,三大爷不是那样的人,明天我再去买菜,买最新鲜的,保证你满意。”三大爷说完,乐呵呵的走了。
“柱子,晚上开全院大会,别忘了带着秦淮茹参加。”刚送走三大爷,易中海这个老杂毛就上门了。
“知道了易师傅,大周末的还开会,厂里忙完院里忙,真是辛苦您了。”傻柱明知道大会没好事,还是应承下来。现在可不能不关心集体,这罪名扣下来可是够喝一壶的。更何况易中海这个文盲,除了道德绑架没别的本事,自己又不怕他。
招呼完众禽,傻柱骑上自行车,轧钢厂那里司机还等着呢。这个周末苏联人的聚餐,可是杨厂长专门交待的。
“何,你来了。”小院子里,傻柱刚一到,安德烈就上前跟他打招呼。
“哦,是你呀?不好意思,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傻柱见是上次认识的那个毛子,开口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