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诸英早已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准备入睡。
哪曾想王爷新婚之夜抛下福晋来找她了。
这,王爷就这么喜欢她了么?
一时之间,富察诸英羞红了脸。
弘历一进门就挥退了众人,抱起英格格就往床榻上走去。
可惜,无论弘历如何努力,也不能成事。
弘历无能狂怒,眼睛通红的盯着富察诸英:“本王行的对不对?本王行的!”
富察诸英惊恐地望着弘历那仿佛能吃人一般的眼神,她赶忙点点头,说道:“王爷最勇猛了,您今天只是太累了。”
弘历从富察诸英的身上倒了下去,喃喃的说道:“对,本王只是太累了,太累了。”
弘历不想面对富察诸英,又把王钦叫了进来,穿戴好,径直回到了前院。
富察诸英躺在床上,心中惶恐不安:
这两个多月以来,王爷都没有进过后院,自己只以为王爷是忙,可是万万没想到,是王爷不行了。
自己尚未诞下一儿半女,以后的日子怎么办?还能依靠哪个?
想到这里,富察诸英忍不住捂在被子里哭了起来。
………
皇上的案头上,血滴子传来了宝亲王府的暗报:宝亲王疑似不行。
皇上的心都凉了,他的三儿子已经过继,五儿子病弱,六儿子血脉存疑,如今四子又不行。
难道他的大好河山,要旁落他人之手吗?
想到这里,皇上坐不住了,说道:“苏培盛,明天派太医去给弘历诊平安脉。”
苏培盛答应了了下来。
………
第二日,尽管宝亲王府此刻依旧是处处披红挂彩,呈现出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但干活儿的人都放轻了动作,生怕一个不好,就被主子迁怒了。
他们可是听说了,昨个王爷没宿在福晋院儿里。
据说是福晋不得王爷喜欢,但更深的内部消息是王爷不行,羞恼见福晋,就逃了出来。
哎呀呀,这王爷也有不行的啧啧~
干活儿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里都是满的八卦。
弘历一夜未睡,直到天亮时才合上眼睛。
忽然房门被推开,王钦快步走到床边,压低声音轻声禀报:“王爷,苏公公来了。
弘历被惊醒,只觉的头一跳一跳的疼。
王钦见弘历没有回应,便再次开口重复道:“王爷,苏公公带着太医一同前来,说是要给您请平安脉呢。”
弘历勉强坐起身来,说道:\"你先去请苏公公到前厅稍作歇息,我随后就到。
等王钦走后,弘历这才回过神来,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刚才王钦所说的话。
苏培盛?太医?他们为何会突然到此?
莫非……,莫非皇阿玛已经知晓了自己如今的状况?
想到此处,一股寒意自心底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难道皇阿玛知道自己不行了?
不对,皇阿玛是不可能这么快!皇阿玛究竟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定然是这府中有他安插的眼线!
一想到此,弘历不禁惊出一身冷汗,反思自己平时的言行是否有纰漏之处。
李玉很快伺候弘历穿戴整齐。
趁弘历喝茶时,琅嬅让系统给弘历下了一个三个月份的羊尾丹。
弘历来到会客厅,苏培盛陪笑说道:“王爷,皇上听闻您身体有恙,心中甚是担忧,特意派遣奴才带领太医前来为您诊治。”
弘历微微点头,面露愧疚之色:“唉,是我不孝,劳皇阿玛费心了。”
太医上前,给弘历诊脉。
片刻之后,太医眉头微皱,说道:“从脉象来看,王爷乃是‘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所致啊。”也就是说,纵欲过度造成的。
太医继续分析病情:“人体之中,心主神明,脾主运化。王爷此次所患之疾,要说好治嘛,倒也不难;可要说是难治呢,却也不假。”
苏培盛急切地问道:“这么说来,王爷这病能够治好的吧?
太医点点头应道:“所幸发现得尚早,只要王爷积极配合治疗,痊愈的希望还是相当大的。”
苏培盛顿时大喜,说道:“既然如此,就请太医留在宝亲王府。给王爷调理身体。”
一直悬着一颗心的弘历,闻言心里总算踏实了许多,暗自松了口气。
他真怕自己不行,皇阿玛会舍弃了自己。
李玉带着太医开药方去了。
弘历给王钦使了个眼色,
王钦会意,从怀中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悄悄递给了苏培盛,说道:“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苏公公回宫之后,在皇上面前多多替我们王爷美言几句。”
苏培盛脸上笑容更甚,双手接过红包,连声道谢:“王爷放心便是。”
苏培盛笑眯了眼睛。谢了赏,就离开了。
.........
如意来到前院儿,王钦一看到她,就说:\"姑娘前来,是福晋有什么事儿吗?\"
如意说道:\"福晋派我来问问,今日进宫谢恩,何时出发?\"
王钦一愣,王爷对这事儿,怕是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连忙说道:\"请姑娘稍等,我去请示一下王爷。\"
室内的弘历刚喝完苦药汤子,一听王钦的问话,只得站起身来,说道:\"你去告诉福晋,马上就走。
………
琅嬅和弘历坐在同一辆马车上,两人一人坐一头,谁也不搭理谁。
琅嬅闭目养神,弘历盯着她瞧了半天,突然开口问道:“富察氏,是你动的手脚对不对?”
琅嬅根本就不搭理他。
弘历的眼睛通红,说道压低声音说道:“是你给本王下了毒,让本王不行的,对不对?”
琅嬅睁开眼睛,冷笑一声,说道:“人证呢?物证呢?总不能您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把黑锅扣我头上吧!
我知道了我不得王爷喜欢,您放心,我不会纠缠您的!”
这时,王钦出声,说道:“王爷,福晋,到了。”
弘历的话就没有说出来。
二人下了马车,进了宫门,一路无话,来到了养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