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看到福江已经练完刀法,马上跳出来,笑嘻嘻的说道。
“江儿,刀法练过了,接下来就练枪法,接着吧!”
白马说完之后,将手中一杆短的枪扔给了福江,自己手中拿着那一杆银色的长枪,看起来玉树临风潇洒飘逸。
福江向前踏出一步,稳稳地将短枪拿着手中,挥动手臂短枪就舞动了起来,挥舞几下后就将手中的巨刀放在了一旁,神色坚毅大声说道。
“白马叔叔,我们开始吧!”
“好!江儿,枪乃白兵之王,攻击凌厉势不可挡,我先教你枪法的三个基本动作,拦,拿,扎,你看好了。”
白马说完,站定身体开始挥舞起手中的银色长枪,虽然是三个最基础的动作,但是白马施展起来行云流水风声呼啸,枪身和空气摩擦发出嘶嘶的声音,福江看到白马的动作,也跟着模仿了起来,由于他每天跟着霸刀学习刀法,有了武术的底子,对于枪法的基本动作学起来也很快,没过多久已经能将三个动作标准的施展出来,虽然力量差了一些,姿势还是很标准,白马看到这个情形,一脸得意,嘿嘿一笑说道。
“江儿,你的领悟能力很强啊,既然你学会了这三个基础动作,那我接下来教你更复杂的枪法,你看好啦。”
白马继续施展枪法,挥舞手中的长枪就像挥舞一条银色的长龙,劲风凌厉,每施展一种枪法,还是将要点说出来。
“这是云枪,这是绞枪,这是点枪,这是刺枪,这是挂枪……”
随着白马不断舞动手中银色的长枪,他周围就像形成了一个圆形的银罩子,风声和枪影连成了一片,福江也跟着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虽然不能像白马舞动的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但是也能将这些动作都标准的做出来,在旁边看着的霸刀都连连点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似乎在说这小家伙的练武天赋很不错。
福江随着白马练了几个时辰,枪法也越来越熟练,学会了很多枪法,两个人不断地在空地上,你来我往闪转腾挪,动作配合的都很默契,白马看到福江已经学会了这些枪法,便站稳身体收回长枪,笑呵呵地说道。
“江儿,这些枪法你基本都学会了,先休息一会,我有话对你说!”
福江做完最后一个动作,也叫短枪收了回来,一脸认真的看着白马。
“江儿,枪法练到最后最精髓的东西其实在腿上,当你枪法达到一定的境界,你就会发现腿法的重要性,所以你以后还要将腿法练好,只有你腿法好,你的枪法才能出神入化,才能上阵杀敌,练腿法最好的方法就是跑,就和你练刀法一样,要让你的刀能燃起火焰,练腿也是一样,当你的腿能练到产生火焰的地步,那证明你的腿法已经练到了家。”
福江听到白马说练好枪要练好腿法,他嘿嘿一笑开心的说道。
“白马叔叔,你要说跑得快,我现在就能做到,我从小到大就和野兽赛跑,虽然不能说跑得最快吧,但我现在跑起来已经能超过野兽了,你说我厉不厉害。”
白马听到这话,缓缓地摇了摇头,神情镇定看着福江说道。
“江儿,你说你跑得快,那我问你,你现在能在水面上跑起来不沉下去吗?”
福江内心暗暗思考,不沉下去,这怎么可能呢,内心冒出许多疑问,这要跑多快啊,真的能跑这么快,想了一会想不通,就开口说道。
“白马叔叔,我现在跑起来虽然很快,但是在水面上跑,我还没有尝试过,肯定会沉下去,你能给我演示一遍吗?”
“好啊,那你看好了,我现在封锁全身的元气,单纯依靠肉身的力量给你演示在水上飞奔!”
白马说完之后,便用手指在身体的各大穴位处点了几下,随后将全身的元气都封锁了起来,然后脚掌狠踩地面,地面顿时凹陷龟裂了下去,整个人就如同离弦的箭,狂奔了起来,一路上尘土飞扬,没一会功夫他就从山腰处的这个村子跑到了江边,然后便看到白马踏江而行,在波涛汹涌的大江中来回奔行,脚掌踩着江水上的一朵朵浪花,身体没有沉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白马加快了自己的速度,整个人就像一阵风在移动,速度越来越快在他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速度快到了极致,奔行到最后,白马的双腿就像站在江面上飞快地移动,两条腿似乎定在那里,其实是由于他两条腿移动的速度太快,眼睛已经不能分辨而导致的一种错觉。
白马在江面上奔行一圈后,便迅速地返回了村子,当他站在福江面前的时候,随后一阵狂风吹来过来,福江的发丝吹得高高扬起,他能从这股风里问道江水的味道,然后白马解开封锁元气的穴位,周身猛烈的抖动,全身上的水气便瞬间震了出来,水气就像一块烧红的铁放在水里,产生了大量的白气,将身上的水气震出来后,笑着对福江说。
“江儿,刚刚在大江上踏江而行,你看清楚了吧,我完全依靠身体的力量,没有借助元气,如果有元气加持,站在上面都不是问题!”
福江以前知道白马叔叔很厉害,这次看到他能依靠身体的力量在江面上行走,内心无比的震撼,一脸崇拜的看着白马开心地说。
“白马叔叔,你好厉害,我看到你刚刚踏浪飞行,真的太帅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练到这种程度!”
“哈哈哈,那必须帅了,白马叔叔可是最帅的人啊,你如果坚持练习,十年时间,应该就能像我一样了,到时候你也会一样的帅!”
福江听到白马说需要十年,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一脸不开心的样子,他本以为练上一两年就可以了,结果需要十年,这就让他有一点难过。
紫婆婆看到福江的信心被打击,马上狠狠的瞪了一眼白马,白马顿时变得紧张,他可知道这个女人不好惹,马上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