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夕阳余晖中,两人的身影被拉长,交织成一幅唯美的画面。
突然,男人一个没注意,车轮卡在了土坑一瞬。白嫣然没防备,直直的撞到了男人后背。
“嘶~”
“没事吧?我没注意到前面有个坑!你有没有撞疼?”
听到白嫣然的痛呼,男人立马停车回头望向小姑娘。只见她白皙的额头上多了一抹红痕,显然是刚刚撞他撞的。
白嫣然伸手揉了揉额角,真服了,这男人是铁做的吗?真疼!
抬头看着林清轩一脸担忧的样子,白嫣然缓缓放下了额头上的手。其实,也不是那么疼。
“林大哥,我没事了!我们赶紧回去吧!媛媛她们肯定等急了!”
“好,我会再小心一点的,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林清轩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路面,生怕再骑到坑里,另一边还得分心顾着后座的小姑娘。这真的比他训练还累!
幸好,一路上也没再出其他问题。远远的看见村庄的轮廓,男人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终于到了。
骑车经过村口,被围坐在一起聊家常的大婶们看个正着,等刚刚的一男一女骑远,婶子们顿时换了新的对象谈论起来。
“这是处上了吧?”
“我看八成是,怪不说上次给小林同志介绍对象,白知青反应这么大呢!合着两人谈上了!”
“也不一定,你看白知青坐的恨不得离林同志八丈远!这像是处对象的样子?”
“嘁,现在装模作样的,指不定路上怎么样呢!”
“有道理!也有可能刚刚是故意做给俺们看的!”
“话说回来,这两人看着还真挺般配!”
“确实,男的俊,女的俏。登对!”
村口的谈话可传不到渐行渐远的两人耳朵里。
骑车回了小院,林清轩刚把自行车停好,转身就见院子里突然冒出来三个人。正是季林宥三人。
方媛媛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声音,便猜到肯定是白嫣然从县城回来了。赶忙从屋里走了出来。
“嫣然,你终于回来了!怎么样?在县城玩的开心吗?”
“还行。”
“我把饭都做好了,就等着你们回来开饭呢!”
“辛苦媛媛了!”
“这有啥的呀,顺手的事!赶紧洗手吃饭吧!”
这边姐妹俩亲亲热热的说着话,那边季林宥郑源二人盯着心情不错的某男人。想问点什么却又不敢开口。
林清轩瞥了两人一眼,两大男人还这么八卦。
“看什么?还不滚去吃饭?难不成还等着我喂你们?”
“就来,哥。”
“来了,轩哥。”
几人来到厨房,桌子上已经盛好了饭菜。白嫣然挨着方媛媛坐下,林清轩见状坐在了小姑娘的另一边。
有说有笑的吃完饭,方媛媛对着白嫣然开口建议。
“嫣然,玩一天了,你也该累了。我在锅里烧了热水,你赶紧洗洗睡吧。”
“好,谢谢你。媛媛。”
“客气啥,你赶紧去吧!要我给你拎热水吗?”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我来吧!别烫着你!”
林清轩听到小姐妹俩的谈话,赶紧抓紧机会献殷勤。忙前忙后的将热水拎到洗澡间,又拎了冷水进去。
白嫣然对着男人道谢后,拿起干净的衣服进了房间。只简单的冲了一下,打算回房后进空间泡个澡。
抱着换下来的脏衣服出门,只见门口有个高大的身影。走近一看,才发现是林清轩。
“林大哥,你站在这干什么?”
“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白嫣然有些奇怪,这男人这么晚了要说什么?不能明天再说吗?
“你说。”
“我明天一大早就要走了,下次过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你在这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号码我写在纸条上了!有什么重活累活就让季林宥干!”
“谢谢你,林大哥!那我提前祝你一路顺风!”
白嫣然听到男人一字一句的嘱咐,有些受宠若惊。他们相处时间并不长,没想到男人竟然会这么细心。
“嫣然,我回去之后能给你写信吗?”
“当然可以。”
“那你会给我回信吗?”
“我收到了就会回。”
压在心口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林清轩每个月只有四天休息时间,碰到做任务那就说不准了。
他怕他回了部队,长时间不联系,小姑娘会忘了他。所以,写信是他想到维系感情的好办法。
白嫣然觉得男人奇奇怪怪,要说哪里奇怪却又说不出来。见男人还不离开,以为还有其他的话要说。
“林大哥,你还有其他事吗?”
“没了,快回屋吧!”
白嫣然也没多想,见男人不再开口便回了房间。
林清轩看着小姑娘一步步回了房间,一次都没回头。道阻且长啊!
其实,刚刚还有一句话,他没能说出口。下次,希望他能亲口说给小姑娘听。
今晚,有些人落枕而眠,有些人辗转反侧,而有些人则挨了闷棍差点死在了外面。
午夜兰县的某小巷子里
张强带着小弟们准备回家,因着刚刚输了钱不痛快,嘴里骂骂咧咧的。却没成想三人突然被人从身后套了麻袋!
来人也不说话,拎着棍子就朝三人身上抽,不论章法,逮哪抽哪。痛的三人嗷嗷直叫。
“哥,有话好好说!别打我!我有钱!都给你行吗?嘶~~别打了,别打了!要死了!”
“哥,别打了!别打了!”
“大哥,手下留情啊!嘶~~~”
来人意志坚定,不论张强三人怎么求饶都不为所动。
临了,为首的男人手持一个粗壮木棍,朝着张强的膝盖骨砸去!
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声音!还有一声惨烈的嚎叫。看样子张强的一条腿算是废了。
“啊!”
痛呼出声,张强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谁,下手这么重!出手就是自己的一条腿。
敲闷棍的三人见目地已然达到,也不再恋战。为首的男人扔下一东西,转身离开这是非之地。
三人都受了程度不同的外伤,最为严重的当然是张强。
深夜的嚎叫也没人引来他人,也没有人帮忙,两狗腿子只好踉跄起身,拽掉头顶的麻袋。
摇摇晃晃的来到张强身旁,拿走他头上的麻袋。只见人已经昏死过去。
两个狗腿子心里一咯噔,可别真的被废了。要不然他俩也得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