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哥,你这嘴真跟开光了一样。”
秦大伟囧的不行。
他也不知道为啥,自己这张破嘴有时候是真灵验。
好在今天没有乱说话。
不然被自己说一下,怕是鱼群都得跑没。
回去的路上,都是匀速的状态。
结果因为浪有些大。
秦大伟突然又有些不适。
“不行了不行了,唔!”
他的嘴巴顿时一鼓,也不管两人无语的眼神。
直接跑到船边开始吐了起来。
明明钓了一天鱼都没事,偏偏回家你晕船了。
这特么找谁说理去。
秦大伟呕了半天,愣了吐不出来东西。
全是一些没有用的酸水。
“用手抠!”
“太恶心了那个。”
“你特么都头晕成这样了,赶紧用手抠,回去还得十来分钟呢,不行我帮你抠。”
秦大伟闻言,赶忙摆了摆手。
他试着用手扒拉了两下。
“呕!”
一道彩虹划过。
马九不忍直视,他一边给秦大伟拍着肩膀,嫌弃道:
“一会先去我家喝点热水。”
“不去我家吃鱼吗?”
“哎呀一会再说,你这吐成这逼样了。”
直至回到码头,秦大伟这才舒坦了许多。
他将肚子里能吐的东西,全给吐出来了。
马飞和苏艳华看到船回来,也是赶忙上前。
“爸!”
“回来了啊,大伟没事吧?”
“没事,就是晕船了。”马九笑道。
他刚刚回来的路上,就已经给老爸打电话了。
400L的大鱼箱拿不动。
秦大伟又帮不上忙。
只有四人搬鱼。
“这是谁的?”
“我的。”马九道。
“行!先搬回去再说。”
一人提着两个塑料筐开始装鱼。
“嚯!今天海鲈这么多的嘛。”马飞惊讶道。
他只听儿子说钓了几百斤。
并不知道是什么鱼。
单是马九的那个鱼箱,差不多就装了7大筐。
还有一只大红友被马飞抱了起来。
“乖乖,这大红友!今天你们这运气没谁了。”
此时码头也有不少人刚回来。
看到马九他们的鱼,一个个也是惊呼连连。
“老马!匀我点呗。”
其中一名相熟的鱼贩子开口道。
马飞闻言,点了点头。
“我按42一斤收,你能出这个价,匀你一箱。”
鱼贩子听到这个价格,撇了撇嘴。
这价格可要比他心里的预价高不少。
收回来,也没有多少油水可以赚。
整个码头,大家都是混口饭吃。
谁吃这批货,都有能力出手。
“行了,别在这看了,以后需要那种批货,我还能差你的不成。”
鱼贩子一听乐了。
“有马哥这话就行,需要帮忙不?”
“不用,你该忙啥忙啥,那还有好几艘渔船呢,我就不跟你们抢货了。”
“得嘞!”
等第一批货被搬到冷链车旁,马飞四人直接将几个塑料筐放了进去。
“这些货是阿九的,别搞混了。”马飞叮嘱道。
苏艳华翻了个白眼。
“我还能不知道吗,赶紧去搬货。”
马九嘿嘿一乐,“老爸,几百斤海鲈能处理得完吗?”
这批货如果不找一些人批发走,怕是很难处理的掉。
单是靠那些顾客,根本就买不完。
“酒楼最喜欢海鲈、马鲛、红友这种鱼了,怕个毛线,咱家合作的酒楼还少吗。”
“也是。”
马九放心了。
不过想想也对。
昨天那批马鲛鱼,等他回来以后,就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秦大伟缓过劲来以后,也加入了搬鱼行列中。
五人干得满头大汗。
几百斤的鱼货,搬了半个小时。
给几人累够呛。
“咱走回去吧,头一回觉得钓太多也是个麻烦事。”刘杰调侃道。
众人闻言也是哈哈一笑。
车子由马飞和苏艳华开走。
马九三人一人叼着根烟,朝鱼铺走去。
等他们回到鱼铺,马飞就已经在那里卸鱼了。
“这一批是那个靓仔的。”
马飞指了指刘杰,说道。
“叔叔,你叫我阿杰就行。”
“哦好,这批鱼是你的,海鲈鱼按42块一斤算。”
刘杰点了点头,“没问题,叔叔,你这价格给得比其他人高啊。”
这话一出,马九拍了拍刘杰的肩膀笑道:
“也就是你们是我朋友,价格才会高点,正常可能就是38一斤。”
“这样的嘛,谢谢九哥。”
“谢啥,只要跟我出去钓鱼的,我们家价格都会高点。”马九笑道。
他钓了这么久的鱼。
跟自己钓过鱼的不少,每次价格都会偏高一些。
一是想要留住点钓鱼佬。
只要对方以后有货,第一想法就是卖给他们家。
第二就是,马九他们家的渠道比较多。
货有时候供不应求。
尤其是禁渔期的时候,那酒楼时不时就有经理特地开车过来催货。
所以细水长流,才是最好的。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们家还是分得清的。
不一会儿,刘杰的鱼就被称完了。
海鲈201斤,加上杂七杂八的鱼,总共卖了8989块钱,马飞直接按9000算。
接下来的一批,是那个三人共同的鱼货。
全是海鲈鱼,经过称重185斤。
钱一共是7770,秦大伟和刘杰都说只要2500,剩下2770给马九。
马九也没矫情,直接答应了下来。
称重的环节不算漫长。
只要空筐放上去去皮,然后将放鱼的筐称就行了。
等秦大伟的称完,已经快要八点了。
他们本身回来就有些晚。
“大伟,你这杂七杂八加起来,叔算你8500,加上2500,叔给你转。”
“好嘞!”
两人的钱很快就用微信转了过去。
至于马九的鱼。马飞就懒得过称了。
自己家的鱼,还过什么称。
“爸!这红友还不知道多重呢,称一下看看。”
“船上没有秤吗?”
马飞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将红友抱起放在秤上。
“47斤,这大家伙!近海居然能钓得上来。”
马九挠了挠头,不禁笑道:
“我也好奇啊,昨天那条大马鲛鱼已经够离谱,今天居然还有大红友。”
今天这鱼如果不朝自己能看到的地方游,他都钓不到。
可偏偏,人家就是冒头了。
那没办法,有大鱼不钓,那就不是一个合格的钓鱼佬。
这条大红友也是命中该有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