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繁华都市的边缘,有一处被遗忘的角落——贫民窟。这里充斥着贫困、困苦与绝望,而班爽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诞生的。他自小便是一名孤儿,命运的捉弄让他在这世间无所依靠,然而,幸运的是,他遇到了善良的张姥姥。
张姥姥以她那微薄的力量,将班爽收留,悉心照料。张姥姥还有一个孙女张琪,祖孙三人在这艰难的环境中相依为命。尽管生活贫苦,但他们之间的亲情却如温暖的火焰,在黑暗中闪耀着希望的光芒。
时光匆匆,班爽在这贫民窟中渐渐长大。十三岁的他,为了生计,不得不踏上了充满危险的道路——抓捕一些野味。在一次追捕的过程中,班爽紧紧地跟踪着一只穿山甲,意外地进入了一个神秘的岩洞。
在那岩洞中,仿佛是命运的指引,班爽发现了一本名为《三清真气诀》的功法,以及一个看似土里土气的戒指。这一发现,如同黑暗中的一道曙光,为他的人生开启了全新的篇章。
《三清真气诀》分为上清紫气、中清黄气、下清白气。每一种清气又各自分为上中下三品。其中,下清白气主要侧重于修炼身体的强度,通过日复一日的修炼,能够使修炼者拥有坚韧如铁的体魄,足以抵御外界的种种伤害;中清黄气则着重修炼五脏六腑,使其内脏变得强韧而充满活力,为身体提供源源不断的内在力量;而上清紫气,主要是修炼神识的范围,让修炼者能够感知到更为广阔的世界,洞察到常人无法察觉的细微之处。
从那以后,班爽便下定决心,远离尘世的喧嚣,深入深山之中,潜心修炼《三清真气诀》。时光匆匆而过,班爽经历了无数的艰辛与磨难。他独自一人在深山之中,与寂寞为伴,与野兽为邻。然而,凭借着坚定的信念和顽强的毅力,此时的班爽,身体强度已远超常人。他的肌肉紧实有力,骨骼坚硬如钢,能够轻松应对各种艰难险阻。但他深知,这只是一个开始,在修炼的道路上,还有着更长的路等待着他去探索。
班爽在郊区日夜练习三清真气诀功法,达到了第一清,白气下品,从年龄十三到十八岁,天天在山区和野兽搏斗,练习出了敏锐的身手,而且他发现这三清真气诀,还能够疗伤,一般皮外伤三天基本就能够恢复如初。这让班爽对这三清真气诀更加痴迷。这五年在丛林中与野兽互搏的经历,如同一场残酷而漫长的洗礼。而他所修炼的三清真气诀,犹如神来之笔,进一步辅助他的成长,使得他的身体犹如精钢铸就,肌肉线条中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打磨过一般坚韧。他的反应速度更是达到了少有的高度,能够在瞬息之间捕捉到最细微的动静,宛如一头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随时准备对猎物发动致命一击。
在班爽十八岁那年的一个寻常日子里,他像往常一样,从深山老林里满载而归,手中拎着刚刚猎得的野味。那是他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和勇气,在丛林中与野兽周旋后所得的成果。然而,当他还未走近自己居住的贫民区时,远方滚滚而起的浓烟便映入了他的眼帘。那浓烟如同恶魔的触手,肆意地在天空中蔓延,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班爽心头。
他不假思索地将手中的野味狠狠扔向一旁,双腿如同安装了弹簧一般,迅速朝着自己的住处狂奔而去。班爽一直都是独自居住在此,他本是个孤儿,命运的轨迹在他小时候与张姥姥相交。张姥姥是个无比善良的老人,她的儿女早亡,只与一个小孙女相依为命。这个小孙女名叫张琪,她就像贫民区里盛开的一朵小花,比班爽小三岁,那长相甜美得如同春天里最娇艳的花朵,而且特别爱笑。每次班爽回来,她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鸟,飞奔到班爽面前,眼睛里闪烁着好奇与关切:“爽哥哥,今天有没有受伤呀?又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呢?”她总是在班爽身边蹦蹦跳跳地问个不停。而班爽,也早就在心中把她当作自己的亲妹妹般疼爱。
这片贫民区,是城市边缘被遗忘的角落。这里很少有外人涉足,居住在此的大多是些老人,他们或身体孱弱,或身有残疾,那些身体还算健康的年轻人,早已经前往市区谋求打工的机会,试图在那个繁华的世界里找到一丝生存的希望。
当班爽心急如焚地跑到自己那破旧不堪的房子前时,只见房子周围已经围聚了不少人。他们站在那里,对着房子指指点点,小声地议论着什么。班爽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顾不上别的,奋力扒开人群挤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大脑瞬间空白,那画面如同最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进他的心底,令他终身难忘。只见张姥姥静静地躺在地上,她的脑袋下面是一滩刺目的鲜血,那血还在缓缓地蔓延开来,如同一条狰狞的血蛇。
周围的众人看到班爽回来,顿时神色慌张起来。他们一个个就像受惊的老鼠,迅速地转身离开,生怕班爽会向他们询问些什么。班爽却顾不上这些人的异样举动,他的眼中只有倒在血泊中的张姥姥。
他像一阵狂风般冲了过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扶起张姥姥的头。他的嘴唇颤抖着,嘴里不停地呼喊着:“姥姥……姥姥……”眼泪不受控制地从他的眼眶中奔涌而出,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流淌。这是班爽有生以来第一次流泪,那泪水里蕴含着无尽的悲痛、愤怒与无助。可是,此时的姥姥已经没有了呼吸,她的身体渐渐变得冰冷,再也无法回应班爽的呼唤。
班爽紧紧地抱着姥姥的头,那温热的血水不断地渗透出来,很快就浸湿了他的衣服。在这个贫民区,死亡就像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几乎每天都会上演。有时候,有人去世了好几天,尸体都开始腐烂了才会被人发现。往往是因为害怕被尸体的腐臭所影响,才会有人勉强去把尸体处理掉。这里的人们,就像蝼蚁一般,在生与死的边缘苦苦挣扎,生命显得如此脆弱和廉价。
班爽缓缓地抬起手臂,用满是泥土和血迹的衣袖狠狠地擦掉眼角的泪水。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决然,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他轻轻地抱起姥姥的遗体,就像抱着一件无比珍贵却又脆弱易碎的宝物。没有说一句话,他就这样静静地向着山里走去,孤独的背影在人们的视线中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