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地牢里
余哲凯听到这话,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脸色如纸,声音颤抖:“你不能……你怎么敢……”
就在此时,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战十猛然将那条割下的舌头强行塞进余哲凯的嘴中,逼迫他吞咽。
余哲凯痛苦地挣扎,嘴中发出“唔唔唔”的无力呐喊,每次张嘴都伴随着鲜血狂涌而出,情形惨不忍睹。
顾淮安缓缓起身,手中握着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他灵巧地转动着刀刃,步伐缓慢地走到余哲凯面前,眼神中透着一种冷酷的淡然。
“现在,终于安静了!”顾淮安一边说,一边做了个掏耳朵的动作,似乎是为了驱散耳中的杂音,表情却显得异常舒适而惬意。
“余大人,觊觎你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双眼睛太脏,留不得留不得!”
顾淮安的语气慢条斯理,仿佛在谈论一件平常无奇的小事,却透着令人窒息的威胁。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利刃,锋利无比,直刺余哲凯内心的恐惧。
顾淮安举起手中锋利的匕首,寒光闪烁,直逼余哲凯的眼窝。
他毫不犹豫地一刀刺下,匕首深入,鲜血四溅,随着他用力的剜动,完整的眼球连同碎肉瞬间脱离了余哲凯的眼眶,掉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此时,余哲凯因剧痛已然昏厥,脸色惨白,嘴唇微微颤抖。
顾淮安的手中动作没有停歇,转而对准另一个眼球,照样狠狠剜下去。
没过多久,两颗沾满鲜血与碎肉的眼球便如同无情的战利品,安静地躺在顾淮安的脚边。
“战一,把他弄醒!”顾淮安的声音冷酷而命令般地响起。
战一立刻反应过来,提着几盆冰冷的水,毫不留情地泼向余哲凯。水洒下,余哲凯在痛苦中微微挣扎,脸上满是绝望与无力。
“余大人,您这就要受不住了?那些被您折磨致死的孩子们,临死时可曾向您求过饶?”
顾淮安的声音透着愤怒,眼神如同寒冬的冰雪,刺骨而冷冽。他的话如同刀子,毫不留情地插入余哲凯内心最深处的痛处。
“战一,把他的手脚都砍掉,留一口气,送给余庆,让他好好收着我为他准备的大礼!”
顾淮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边那两颗眼球,心中涌起无尽的快意,随即一脚踩下,眼球在他的力量下瞬间爆裂,血肉模糊,地面上只留下了黏腻的碎肉,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是,主子!”战一毫不犹豫,迅速按照顾淮安的命令开始处置余哲凯。
顾淮安从关押余哲凯的行刑室走出,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满足。
他接过战十递来的手帕,优雅地擦拭着沾染上血迹的手,随即迈步走向旁边关押刘文江的牢房。
此时,刘文江早已听到了行刑室里刚刚传来的尖锐的叫声。
当他看到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走进来时,心中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他浑身颤抖,立刻跪伏在地,声音恳切地说道:
“求您求求您,开恩,饶我一命吧!我愿意为您鞠躬尽瘁,当牛做马报答您!”
此时的刘文江,早已失去了刚到安和郡时的嚣张气焰,眼中充满了绝望与不安。
“哦,刘大人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顾淮安冷冷地开口,目光如刀,直刺刘文江心底。
“你敢觊觎那些不该属于你的东西,自然要为此付出代价!”
这刘文江,在担任户部侍郎的这些年里,借着权势贪墨银两,手中掌握的,几乎都是百姓为生存而挣扎的血汗钱。
若不是顾淮安此次出手,安和郡恐怕会死伤无数,无辜的百姓又将承受多少苦难?
而刘文江更是无耻,直接向道府的郑源索贿五十万两的赈灾款,简直就是趴在百姓身上吸血的蛀虫,根本不配再苟活于世!
“战九,准备蒸刑!”顾淮安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战九立刻恭敬地行礼,迅速走出牢房,忙着去准备。
地牢深处,有一个专门的蒸刑室,宽大的灶台上,赫然矗立着一只高大宽敞的蒸笼,显得格外醒目。
刘文江一听,顿时吓得尿了裤子,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地,声泪俱下地哀求:
“求您放过我吧,我愿意把所有的钱都给您,求求您,饶我一命!”他痛哭流涕,面目扭曲,痛苦地趴伏在地,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尊严。
然而,顾淮安对此毫不在意,连头也不回,径直转身走出了牢房,留下刘文江在地上绝望地哭泣,他的哀求只是无声的回响。
“战十,行刑后直接送回侍郎府!”顾淮安的话语如同命令般响亮,战十立刻躬身应声:
“是,主子!”他的语气中透着恭敬,但心中却暗暗紧张。
顾淮安忽然想起了什么,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
“战十,你觉得我最近是不是变得太仁慈了?居然给刘文江留了个全尸。”他的话语中流露出一丝自我怀疑。
战十心里一紧,顿时慌了神,
【我该怎么回答才能不招致杀身之祸呢?】他脑海中一片混乱,但很快灵机一动,急忙回道:
“主子,您比以前更爱笑了!”
顾淮安闻言,心中一阵欣喜,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微笑。
战十偷偷斜眼瞄了瞄,发现主子并没有生气,心中不禁感激涕零,暗自感谢老天的庇佑。
“嗯,我也觉得是!”顾淮安点头附和,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看来这都是我那小兔子的功劳啊!”说罢,他准备从阴暗的地牢走出去,突然想到什么,立刻转过身说道:“战十,去拿一套衣服和鞋袜来!”
战十接到命令,毫不犹豫地闪身而出,动作敏捷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