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缓缓地抬起手来,只见他的手指微微弯曲,轻轻地朝着那二响环一弹。
只听清脆悦耳的两声轻响传来,仿佛是在寂静的空气中奏响了一曲美妙的乐章。
“你说的是这个吗?”
雷雨嘴角微扬看着眼前的小官问道。
小官点头,目光看着雷雨手中的二响环,
“过来吧。”
小官冲着雷雨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近一些。
听到这话,雷雨小心翼翼地向前试探着迈出了几步。
起初,她的脚步显得有些迟疑和谨慎,生怕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然而,当她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却惊讶地发现周围并没有任何异样。
于是,她不再犹豫,加快步伐迅速走到了小官身旁。
“没想到啊,这小小的二响环居然还有如此神奇的作用!
照这么看来,我似乎不应该把它还给你们才对呢。”
雷雨把玩着手中的二响环,若有所思地说道。
“也可以……”
小官先是一愣,随后小声地回应道。
“真的?”
雷雨眼睛一亮,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小官再次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嗯,族长夫人。”
“那还是算了,你们家的人都是闷葫芦,虽然颜值不错,但是做夫君,,,,想想都知道是什么日子,,,也不知道你们人看着这么冷淡,,,会不会不举,,”
这个问题把9岁的小官问住了,他也不清楚。
经过那道令人胆战心惊的生死线之后,一座宏伟而壮观的建筑赫然出现在眼前。
这座建筑散发着古朴典雅的气息,仿佛承载着悠久岁月的沉淀和历史的厚重。
踏入其中,一股宁静的氛围扑面而来,甚至连平日里常见的鸟叫虫鸣声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里静得出奇,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小官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自己那块麒麟玉牌,然后缓缓走向门口站着的那个年轻人,并将玉牌递到他的手中。
与此同时,雷雨心领神会,迅速地把自己身上佩戴的二响环展示给那个年轻人查看。
只听见雷雨轻声说道:
“我此次前来,乃是为了归还一件物品。”
那年轻人仔细审视完两人所出示的信物后,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将手中的麒麟玉牌交还给小官,接着手臂轻轻一挥,原本紧闭的大门便缓缓开启。
此时,雷雨若有所思地开口问道:
“这引路人应该便是传说中的第三种进入此地的方法吧?”
小官微笑着颔首示意,表示雷雨所言不假。
随后,他引领着雷雨穿过层层回廊,最终来到了长老平日处理事务的议事厅前。
“好了,你进去吧。”
小官转头看向雷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之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默默地转身退下了。
“各位前辈,你们好啊!那个……我这次前来呢,是为了归还一样物品。”
雷雨边说着话,边小心翼翼地将戴在手腕上的二响环摘了下来,然后用双手恭恭敬敬地捧着它。
此时,一位面容严肃的长老走上前来,伸出手接过了那枚二响环。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雷雨之后,才缓缓开口说道:
“既然你来归还这东西,说出你的要求便是。”
雷雨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鼓起勇气问道:
“我想问一问诸位前辈,不知你们是否知晓,十几年前被贵派带走的雷延昌等人如今身在何处?”
那位长老闻言,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变化,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他们都已经死了。”
听到这个答案,雷雨如遭雷击一般,身体猛地一颤,瞪大了眼睛追问道:
“敢问前辈,他们究竟是因何而亡?”
长老微微摇了摇头,语气依旧平淡如水:
“并非是我们杀害了他们,实在是当时所去之地太过凶险所致。”
雷雨紧咬嘴唇,不甘心地继续追问:
“那么请问前辈,可还有他们的尸骸留存于世?”
长老沉默片刻后,转头看向身旁较为年轻的另一位长老,并向其轻轻地点了点头。
只见那位年轻长老会意,随即转身快步走出房间。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这位年轻长老便怀抱一个小小的坛子重新回到屋内。
“念及他们曾对本门有所贡献,故而将其遗体火化后供奉于安魂堂之中,并为其点燃长明灯以慰英灵。”
长老指着年轻长老怀中的小坛子解释道。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雷雨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瞬间夺眶而出。
她怎么也想不到,昔日里那般疼爱自己的阿玛,如今竟然只剩下这一捧冰冷的骨灰。
在场的几位长老望着哭得肝肠寸断的雷雨,原本毫无波澜的面庞之上终于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动容之色。
“你可以提一个条件”
雷雨摸了一把泪,直说道,
“山城城西,,我额娘他们我需要你们派张家穷奇护他们百年,不需要护他们以后的子孙,只护他们这一代,你们本家有事也不得召回他们。”
几人目光交汇,眼神中流露出的不仅仅是震惊,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这个看似柔弱的丫头竟然知晓如此之多的秘密,而这些秘密本应被张家严密守护,绝不会轻易向他人透露。
他们不禁暗自揣测,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缘由?
与此同时,几人的内心也在迅速地交流着对于此事可行性的看法。
一方面,他们对雷雨所提出的请求感到犹豫;另一方面,又不得不考虑这样做可能带来的利弊得失。
就在这时,雷雨察觉到了他们的迟疑,生怕他们会拒绝自己的提议,连忙说道:
“我知你们张家人向来不理睬世间俗务,但我所求不多,并不奢望得到你们主脉的庇护,只要能让外家派出一些人手即可。”
她的语气诚恳而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来应对一切可能出现的困难。
坐在正中间的那位长老微微颔首,表示认同雷雨的说法,但紧接着他话锋一转:
“可…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听到这话,雷雨心中一紧,但还是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回应道:
“您请讲。”
长老目光灼灼地盯着雷雨,缓缓开口道:
“我听闻你身怀一项绝技——附灵术。此次行动,我希望你能够与我们的人一同前往某个地方,至于具体要做些什么,届时自会有人告知于你。”
雷雨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当即爽快地回答道:
“没问题!”
在她看来,帮助他们完成这次任务不仅有可能换来张家人对额娘等人长达百年的保护,
更重要的是,待到这个黑暗的时代过去,所有人便都能够重获安宁与自由。
想到这里,雷雨的眼中闪烁出一丝希望的光芒。
张家人做事从不拖泥带水,由那个最年轻的长老带着8个人,收拾一些物资,往长白山深处走。
小官得知雷雨被带出了,非要跟着去,最后还是雷雨说都是你们张家人,又不会泄露你们的秘密,长老才答应小官跟着。
雪山高耸入云,连绵不绝,仿佛一条蜿蜒的巨龙横卧在天地之间。
张家人在这片茫茫雪海中艰难前行,他们就像不知疲倦的机器一般,日夜兼程。
白天,当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时,他们便开始踏上征途;
夜晚,当夜幕完全笼罩住整个世界,他们才会停下脚步稍作歇息。
然而,路途的艰辛远远超出了人们的想象。
尤其是那几场突如其来的风雪,更是让大家疲惫不堪。
好几次,雷雨都喘着粗气说自己实在走不动了,想要停下来休息一天。
但张家人却没有丝毫犹豫,只见其中一人迅速走到雷雨面前,二话不说,弯下腰扛起他就继续往前走。
雷雨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拼命挣扎着喊道:
“放我下来!我能走!”
可是那人根本不理会他,依旧坚定地迈着步伐。
最后,在雷雨的一再坚持下,那个人只好将扛改为背,让雷雨趴在他宽厚的背上。
就这样,张家人开始轮流背起雷雨前进。
他们一步一个脚印,在厚厚的积雪中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而那些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则主动承担起更多的责任,每次轮到他们时,都会毫不犹豫地接过雷雨。
至于家族中的长老和小官,则一直跟在队伍后面,默默关注着大家的情况。
此时,趴在别人背上的雷雨好奇地问道:
“唉我说,你今年多大啦?”
那个背着他的人沉默不语,只是专注地走着路,似乎并没有听到雷雨的问题。
见对方没有回应,雷雨又接着猜道:
“十六岁?十七岁?还是十八岁呢?”
雷雨开始在他耳边一个一个往上数,那个张家人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40”
“不像啊,,,你看看你比我都白的都嫩的脸,最多也就20,,,,啧啧啧,,,张家人就是不一般。”
“唉对了,你娶妻了吗?”
“没有”
“那还行,如果咱俩有肌肤之亲事儿被你的妻子知晓了,那我岂不是就成了人人唾弃的第三者啦!
哼,本小姐才不愿意给人当小妾呢!”
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传来。
“哎哟……疼死我啦!你怎么突然松手啊?”雷
雨揉着屁股,一脸嗔怒地瞪着眼前之人。
只见那人脸色阴沉得吓人,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冷冰冰地开口道:
“我累了。”
说罢,便自顾自地站在原地不再言语。
雷雨见状,毫不示弱地扯起嗓子大喊起来:
“长老,您瞧瞧,你们家这人都累成这样了,我也是实在走不动路啦,要不咱们就在这儿歇息歇息吧。”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朝长老投去求助的目光。
这时,长老关切的询问声传了过来:
“海成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听到长老发问,海成心里暗暗叫苦不迭,但嘴上还是硬邦邦地回答道:
“没事儿,长老。”
说完,他极其不情愿地再次弯下腰,将雷雨背在了身上。
同时心中暗自思忖着,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和这个难缠的女人搭话了。
而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小官,则早已是满脸黑线,强忍着不让自己面瘫的人设崩塌。
雷雨又怎会轻易放过让她摔了个屁股墩儿的家伙!只见她迅速起身,跳到男子背上。
“那个,小哥哥,你瞧,我都跟着你们一起干大事啦,怎么说也不能算外人吧?
要不然这样,我给你当正妻如何呀?
你可别小瞧我哦,我的功夫可不差呢,而且啊,论本事,我也不比你们张家的女孩子逊色多少哟!”
雷雨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期待地望着男子。
然而,面对雷雨如此直白而热情的表白,男子却是紧紧咬着牙关,心中默默念起了清心经。
他努力想要平复内心的波澜,但雷雨却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雷雨索性直接伸出双手,抱住了男子的脖子,将身子凑近他的耳边,轻声细语地问道:
“我看你们张家人一个个都是冷冰冰、清清淡淡的样子,真要是成了亲,难道不会变成性冷淡或者不举吗?”
这话一出,犹如一道惊雷在男子耳畔炸响。
终于,男子再也无法忍受了。
他猛地背起雷雨便开始发足狂奔起来。
此时此刻,他只觉得满心的烦躁无处宣泄,似乎只有通过这狂奔才能稍稍缓解一些。
其他的张家人看到男子突然狂奔而去,其他人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巨大的危险,于是二话不说,纷纷紧跟其后奔跑起来。
没有人开口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大家就这样默契地一同飞奔着。
可怜的雷雨被男子背在背上一路颠簸,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被晃得挪了位,脑袋更是晕乎乎的。
没过多久,她便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涌上心头,仿佛胃里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喷涌而出似的。
“哥,哥,,我错了,,你别跑了,,,我晕人,,,要吐了。”
男子一听她要吐了,立马停下脚步,跟的紧的张家人来不及刹车直接把雷雨和那个叫海成压在了底下。
雷雨捂着嘴用力推着身上的人
“快起来,快起来,要压死了。”
那个张家人站起来,耳朵都红了,雷雨也站起来扶着腰
“大哥,,你啷个腰上别了个啥子,腰都给我顶痛喽。”
张家人对各地语言都是能听懂的,其他人都下意识的看那个压倒雷雨的人的,,,,
那人护住挡,从腰间拿出来一把匕首。
还没等众人回过神,就传来雷雨雷鸣一样的笑声。
雷雨笑的眼泪都下来了,扶着小官以防自己坐地上。
只见那个被雷雨压在身下的人,在地上印了一个清晰可见人形,就连五官都能看清楚。
“哈哈哈哈哈哈”
雷雨的笑像是有魔力,惹得几个张家人都有点破功,嘴角比AK都难压。
那个叫海成的张家人实在忍不住了,抽出身后的长刀,
他今天高低都要跟雷雨干一架。
“哎呦,我去,,,年轻人不讲武德,那个长老,,借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