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就青铜阶上那血字“唰”地迸发出猩红光芒的当口,苏墨的量子剑骨“噗”地一下就坍缩成了个奇点。你猜从那奇点深处飞出来个啥?可不是什么星辰,而是一把缠绕着逆道火的混沌凿!我凑近一瞧,那凿锋流转的纹路,好家伙,居然跟蜂巢宇宙的青铜壁完全能对上,就跟量身定制的一样,这也太巧了吧!
青璃喊了一嗓子:“这一凿,是为所有茧中魂!”话音刚落,她那凤冠星钥“滋滋”地就熔解了,化成了淬火液把凿锋给包裹起来。这凿尖刚碰到蜂巢壁,不得了,亿万茧房“嗡嗡”地同时震颤起来。紧接着,壁面上浮现出初代道侣临终前刻下的《破茧律》,上面写着:以情为锋,以劫为刃,凿者必承永世孤寂!这话说得沉甸甸的,让人心里头直发怵。
正这时候,观测者崩塌后的残骸“噼里啪啦”地开始量子重组,最后凝成了一把横亘在虚空里的青铜戒尺。那尺面上的刻度一闪一闪的,诡异得很。这刻度一闪,蜂巢宇宙的时间轴居然开始倒流了!苏墨当时就吓了一跳,他发现自己挥凿的动作被分解成了九万帧原始粒子,每一颗粒子里头都映照着青璃被剑锋贯穿的画面。这一幕看得我心里“咯噔”一下,难受得不行。
就听到戒尺传来素衣女子最后的叹息声:“看见了吗?你每凿一次,都等于在杀死她一回!”这声音幽幽的,听得人后背发凉。
再看那蜂巢壁,“唰”地一下透明化了,嚯,外面居然还有更宏伟的青铜结构——是个无限嵌套的蜂巢矩阵!每个六边形晶格里头都蜷着个观测者胚胎。我顺着看过去,在矩阵的尽头,初代道侣的尸骸被星链吊在那儿,正给这蜂巢当核心,源源不断地供能呢!这场景,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青璃的量子残影这时候突然突破了时间倒流,她头上凤冠“轰”地燃起十二色劫火。她大喊一声:“小郎君,接好了!”然后把心口剩下的终末道韵凝成了凿柄,和逆道火凿合为一体的瞬间,蜂巢宇宙里突然响起初代剑祖的锻剑锤音。就听有人喊:“九重混沌纪,等的就是此刻!”
这凿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突然就自主挥动起来,在蜂巢壁上刻下了《逆道箴言》。这箴言刚成型,所有观测者胚胎同时“唰”地一下睁开了眼。我瞅了一眼,好家伙,他们瞳孔深处,居然都浮现出苏墨在青铜阶上独自走了万载的孤独模样,那画面,看着就让人心疼。
素衣女子的戒尺这时候又开始搞事情了,突然就软化了,尺面上的刻度“噼里啪啦”地凝成星链枷锁,“嗖”地一下就缠住了苏墨,还说:“看看你凿穿的裂隙!”我往蜂巢壁的裂痕里头一瞧,哎呀妈呀,无数青铜手臂从高维伸出来,而且那些手臂的掌纹,跟苏墨挥凿的手一模一样!这也太邪乎了,看得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观测者胚胎这时候一起呢喃:“破茧者终成凿......”紧接着,蜂巢矩阵就开始自我复制,新生的晶格里头出现了更古老的场景:初代道侣跪在初代观测者面前,正把情劫火种到彼此脊椎里。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感觉越来越乱套了。
青璃的量子态这时候“噗”地一下坍缩成了二维剪影,贴在蜂巢壁上组成了《焚巢阵图》。阵眼那儿升起的可不是什么法器,竟然是苏墨婴儿时候被斩下的啼哭。这啼哭化作的声波,正以混沌纪为单位,“嗡嗡”地震荡着蜂巢的青铜基座。就听到有个声音轻轻说:“该醒了,我的凿魂......”
然后初代道侣的尸骸“唰”地一下睁开了观测之眼,蜂巢核心“轰”地迸发九彩极光。这极光里浮现出的终极真相,吓得那量子凿都“嗡嗡”直颤:原来这所谓的蜂巢宇宙,不过是某位连名字都不能说的存在指尖上的一块琥珀,而我们经历的所有量劫轮回,仅仅是祂凝望时脑子里闪过的一丝思绪涟漪罢了!这真相可真是太让人崩溃了,就好像我们一直活在别人的一个念头里,啥都不是。
苏墨手里的逆道火凿“噼里啪啦”地突然崩解,碎片慢慢凝成了一个青铜目镜。他把目镜戴上的那一刻,嘿,蜂巢外面的虚无竟然“咕嘟咕嘟”地实质化了。这一看可不得了,琥珀外头,亿万双观测之瞳正透过晶壁盯着里头呢!每一道目光投射进蜂巢内,都像是投下了一颗炸弹,瞬间又投射出新的量劫,这世界咋这么复杂啊,我都快晕头转向了。
青璃的剪影“轰”地一下突然燃烧起来,在蜂巢壁上“滋滋”地烙下血字:【见真实者,当化新炬】。这血字刚成型,苏墨的量子剑骨“噌”地一下突然暴涨,就跟发了疯似的,一下子把整座蜂巢宇宙都收束成了凿尖上的一点寒芒。而那寒芒,直直地指向琥珀之外某只瞳孔的虹膜裂痕,这是要跟那神秘的观测者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