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岑墨安愤怒地打断她,狠狠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霸道又急切,带着两年来积攒的所有情绪。宫玉嫚被这粗暴的吻弄得有些喘不过气,下意识地挣扎。岑墨安察觉到她的抗拒,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近乎暴虐地咬住她的唇,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攻城掠地,汲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沿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轻轻抚过她的脊背,动作带着一丝颤抖,那是极力压抑的渴望。突然,他的动作一顿,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紧接着却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双手猛地用力,“嘶拉”一声,她淡蓝色的香奈儿及膝长裙被撕裂成两半,内衣也在这粗暴的动作中被扯落。
岑墨安看着眼前的美景,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游走。纤细的锁骨、凝脂般吹弹可破的肌肤、深深的沟壑上耸立的饱满,这一切让他彻底沉沦。
他松开她的唇,滚烫的吻一路向下,落在她的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那高耸之上。
“啊……墨安”宫玉嫚吃痛地轻呼,可这声音落入岑墨安耳中,却更像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他的吻愈发炽热,大手也在她的肌肤上肆意游走,点燃了两人之间压抑已久的欲火。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喘息声逐渐平息,岑墨安轻轻抚着宫玉嫚汗湿的发丝,眼中的暴虐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与眷恋。
宫玉嫚的意识慢慢回笼,当她看清周围的环境,意识到这一切竟然发生在客厅时,脸上瞬间泛起羞愤的红晕。她用力推着还压在自己身上的岑墨安,声音带着怒意:“你怎么能这样,这里是客厅!”
许久后,一切终于结束。岑墨安注视着身下的女人,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滴在宫玉嫚的脸上。这一刻,他终于将这个让他心心念念又恨之入骨的女人彻底占有。
宫玉嫚生气地推着他,声音带着哭腔:“你还不让我起来吗?”
岑墨安穿戴好,看到真皮沙发上的软垫上鲜红的印迹。他蹙眉看了看沙发上瘫软的女人。
宫玉嫚拉过沙发上的薄毯,挡在身上,裹住自己的身体,贝齿紧咬,起身看到了一抹鲜红,瞥眼看见地上的衣服。眼眶热热的,她一把推开站在一旁的男人,赤脚上了二楼走进了房间的浴室里。
岑墨安看着女人走上二楼的背影,重重的吸了一口气,莫名的烦躁和没来由的轻松夹击,此刻墨少的心情是复杂的。
片刻之后,当宫玉嫚穿着家居服,从楼上下来,就不见了男人的身影。
佣人们已经回来,正在打扫着房间,看到桂姐,正在整理着沙发,被她拿在手里的沙发垫。宫玉嫚的脸上一阵滚烫。
桂姐转身看到她,拾起地上的衣服,“少奶奶……这些……?”
宫玉嫚瞥眼看了看被桂姐拿在手里的衣服,“不要了,都拿去丢了吧!”
“是”桂姐忙应道,拿上衣服走开了
桂姐和梅香,都是岑家别墅里的老佣人了,对于主人的事,分寸拿捏的很好。即便宫玉嫚是一直不曾在岑家出现的人,也是分的清楚身份。
梅香向她走来,“少奶奶,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去给你做。”
宫玉嫚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我不饿,等……少爷回来再做吧”
宫玉嫚放下喝水的杯子,“不用管我,你们去忙吧,我回楼上休息。”
“好的,少奶奶。”梅香应道
回到房间,宫玉嫚拉好被子,躺在了床上。
宫玉嫚睡梦中,叫着:“不要……玉宸,不要……你醒醒。”
宫玉嫚从梦中惊醒,坐了起来,脸上汗珠清晰可见。身上的睡衣,也因这场梦,汗湿了,她弓起腿,把脸蒙在双腿之间。这样痛苦的噩梦,已经整整缠了她快一年了。
手机铃声把她从自己的思绪里拉回。
拿起床头柜上手机,看到熟悉的名字“白沫”
按下了接听键,还没来及说话,就听见,电话里女人的声音“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晚上出来约一个?”
白沫是宫玉嫚的闺蜜,两个人在美国普林斯顿大学里,就是最好的朋友。宫玉嫚在大学里学习的是建筑,室内,和一些有关服装的设计,但对于她最强项的就是在建筑设计及室内设计上。而白沫当时所学的是摄影。二人虽然在专业上有着很大的差距,却没有因此影响两个人亲密的关系。
宫玉嫚正巧此刻心情也有些不好,白沫的电话来的好像正是时候“你是不是,算准了,我心情不好,特意要安慰我的?”
白沫激动的道:“怎么了,亲爱的,你心情不好吗?那必须约一个了,出来吧,我陪你解闷。”
宫玉嫚听到她认真的语气:“好,你等我,把地址发到我手机里,我很快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