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化一号:〈即将到达坤萨星,请所有人员做好降落准备!〉
〈检测到坤萨星外围有恶魔小队在巡逻,是否进行隐匿模式,隐藏行踪?〉
“不用,加快速度,直接冲破防线进入坤萨!”夏宇希觉得和这些低等恶魔扯皮,还不如直接冲进去来得快一些。
〈开始加速!〉
一道流光划过,直接跃过了防线,进入到内部。
“刚刚那是什么?好快的速度,是陨石吗?”
“我怎么看着好像是冒着蓝光,有点像是流星。”
“流星个屁!那是一艘飞行器,赶紧上报上去,有不明飞行器闯入!”
“那光点那么小,想必飞行器也不大,估计也装不了几个人,怕什么?”
“你懂个屁,速度快到我们几乎都察觉不到,能是普通人坐的飞行器,那上面起码也得是神起步。”
恶魔队长把消息给汇报上去,很快的消息就传到了阿托那里。
阿托来到指挥室询问着:“怎么样?”
“找到了,就是这艘飞行器!”
说着,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飞行器。
“光从外表上看,看不出来是哪个文明的飞行器,不过,它的速度极快,恶魔1号都差点捕捉不到他的行踪,想必上面的人应该不简单。”
阿托看向另一边:“能检测出是什么人在上面吗?”
阿泰:“检测不出来,上面有着非常强的屏蔽系统,恶魔1号,根本就攻不破他们的防御系统。”
阿托继续询问着:“能找到他们具体的降落位置吗?”
“根据计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在这里。”说着,阿泰在地图上指出了一个位置。
“我先带人过去看看,你们随时准备支援!”说着,阿托就离开了控制室,带着一队人马朝着飞行器降落的地方飞去。
………………
飞行器才刚降落,阿托就带着一队恶魔赶了过来。
一个恶魔站出来喊话:“来者何人!竟擅闯坤萨!”
飞行器里面夏宇希再次嘱咐着:“记住了,千万别动手。”
天使追认真的点了点头,保证着:“亲王,你就放心吧,我们已经准备好了!绝对不会给你拖后腿。”
夏宇希又看向其她天使,见她们都点头后才放心的飞了出去。
恶魔们看到飞行器上方的舱门打开,一道接着一道的身影飞了出来。
“天使!!!”
恶魔们立马警惕的看着飞出来的天使。
“哟!这么大阵仗,你们这迎接仪式有点大啊!”夏宇希一落地就看到他们如临大敌的样子,忍不住调侃起来。
而其她的天使也纷纷的降落在他后面。
夏宇希见恶魔们就要动手再次开口:“不用这么紧张,我们是来谈判的。”
阿托探查不出来夏宇希的实力,面色凝重的说着:“天使和恶魔有什么可谈判的?”
夏宇希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看着阿托:“不愧是凉冰带出来的手下,说的话和她一模一样。不过,我们这次还真不是来打架的…………”
阿托毫不客气的说着:“这里不欢迎天使!”
阿泰通过暗通讯提醒着阿托:‘阿托,小心一点,我动用恶魔1号也检测不出来他的具体实力。’
‘既然检测不出来,那试试不就知道了。’说着,阿托拿着号令之剑朝着夏宇希攻击过去。
就在剑刃即将攻击到夏宇希的时候,一直警惕着的天使追也拿出了烈焰之剑挡住了攻击,然后一个飞踢将阿托给踹飞了回去。
其他的恶魔见此也纷纷的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准备要动手。
夏宇希看着还想要动手的阿托,神情自若的说着:“我说了,我们不是来打架的,就不能坐下来好好的谈谈!”
阿托面无表情的说着:“谈判?我只相信我手中的剑!”
见此,夏宇希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还是得要打一架才能好好的谈。”
说着,夏宇希的目光变得犀利了起来,话风一转:“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比剑!!”
‘天旭,对方圆二十里的恶魔基因进行压制。’
二十里不多不少,刚好足够笼罩住面前的所有恶魔。
〈开始制造虚空壁垒…………〉
〈开始对范围内的恶魔基因进行压制…………〉
原本想要动手的恶魔,突然呆愣在了原地。
而有恶魔1号的大部分算力帮助的阿托,勉强能够苦苦支撑着,但体内的基因系统却不断的在报警。
‘阿泰,怎么回事?’阿托一边苦苦支撑着,一边询问。
‘你们的周围有一股未知的能量,在排斥恶魔基因,根据能量波动来看和上次华烨所用的能量有些相似,我们目前…………并没有研究出应对的方法!’
‘不过他的范围只有20里,但是我检测不出来这是他的最大范围,还是…………要不我在加派人手过去…………’
‘不用了,这应该不是他的极限。’看着对面清闲的夏宇希,阿托直接打断了阿泰的话。
‘你们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不要做无谓的牺牲,毕竟…………这一次的牺牲,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够有机会再复活!’
阿泰看着屏幕里苦苦支撑的阿托沉默了下来。
许久后,阿泰猛的站起来,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
‘你等着,我亲自过去,我们恶魔,无惧牺牲!’
说着,阿泰扭头看向控制室里的其他恶魔:“你们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要是我和阿托出现意外,你们立马开着恶魔1号走。”
其他的恶魔纷纷的站了起来表态:
“队长,我们跟着你一起。”
“对,不就是一死吗?谁还没死过!”
“就是我们不畏惧牺牲!”
“………………”
“你们要是还当我是队长,就听我的!至少…………至少以后女王回来了,不至于连家都没有…………”
原本慷慨赴死的恶魔们顿时消停了下来。
……………………
恶魔1号上的咖啡厅里,睡着了的蔷薇蜷缩着身体坐在椅子上,仿佛正在做噩梦一般。